“咦,锅头,这是哪里劫来的小美人,看这衣服只怕是不简单。”面前说这话的男人带着一股媚人的笑意,那灿烂的样子似乎天真烂漫,但我早已就知道这男人恶毒腹黑的本质了。
没错,这就是当初逗我跟逗猫似的的黑风寨二当家,凤锦。
看到他我就没什么好脸色,这一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男人还是给我留下了非凡的记忆。
那个络腮大胡子答道:“二当家,这个是竹竿在道上碰到的三个可疑的人之一,他们打起来了,只是难得的是那两个男子看起来不是非凡之辈,我看情形不对就把这个姑娘带回来了。”
没想到这个络腮胡子虽然十分五大三粗的样子,却是个心细之人。
“是吗?”凤锦低低的笑着,“看起来很有意思呢。”
混蛋你就是一看热闹的无聊观众是吧,想当初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害我陷入了天天当宠物被玩弄的情景。你丫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狐狸以为本小姐是猫是吧口胡!
虽然现在莫名其妙对自己狐狸这个种族产生了归属感和民族自豪感,但也不需要纠结那么多了,谁要现在我内心的攻击对象也就这么一个人呢。
“姑娘看在下的眼神实在有些过分灼热了,不知在下是否曾与姑娘再那见过但在下没有想起来?”
“没、没有……”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他,极力反驳。
凤锦一直笑着眯起来的眼有些微微睁开,露出一道利光;“姑娘似乎有些不懂我们黑风寨的规矩,你看到的并不代表我们寨就像表面其乐融融,这山寨该有的你该是知道的。”
“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在这地方撒谎是个什么下场吗?”
“不知道。”
凤锦面对这样干脆的有些直接的我十分无语,他说道:“姑娘,你是不是应该委婉点?”
“这个,这个……”我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又是犹豫道,“那,我可能知道一点?”
“哪点?”
“哪点都不知道的那点算吗?”
“那是哪点?”
“我说的那点知道的那点就是我哪一点都不知道的那一点。”
“所以说,你还是不知道?”
我奇怪道:“不是你要我委婉点吗?我就是不知道。”
“很好。”凤锦勾起一个更加深的笑容,明明背景端的是一幅春暖花开图,但我的心不知为什么的升起一股寒气。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时的凤锦比沉默的墨修还要危险。
他接着保持这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容,说道:“姑娘的这个气度让在下十分的仰慕万分,希望等下姑娘还是能保持这个精神接着回答我的问题。”
话音刚落,我的身体便被那眼神惊的一抖。兄弟,你还可以更毒一点。
外面的人又冲进来,叫道:“报——”
凤锦手一扬,笑意盈盈的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还是说吧。”
来人赶紧跪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之前竹竿抢劫的三个人有两个人闯入黑风寨了,兄弟们根本挡不住他们,他们还说、还说……”
“我是来找我的妻子的。”清冷不乱的声音正是墨修,墨修静静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衣,气度自是非凡的。
不过旁边就有一个人不满了:“怎么说,丫头现在都该是我的妻子吧,跟你够不上关系!”
墨修不理会,反而沉声对凤锦说道:“把她还给我。”
“哟,我当是谁,原来还是熟人。”凤锦笑的开怀,却是作出一副讶然的状态,“锦衣公子墨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闯入黑风寨貌似也是为了你的妻子吧。不过……”
他的眼眸一转,风情万种:“我似乎记得那个可爱的妻子是个小小的狐狸,不是这位美丽的姑娘啊!”
墨修脸色未变,只是眼眸的颜色变得更深:“凤锦,我不想与你多加辩论,原来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放过言邪多次了。”
凤锦倒是奇了:“言邪还需要你放水吗,我倒不认为他差你很多。”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言邪可是抢了墨修的玉佩,那玉佩墨修极为的重视,想必也是贴身看管的,由此可见言邪的武功也是十分了得的。
不过他和言邪的关系是?我纳闷的看着僵持的两个人问道:“凤锦,你难道跟言邪有亲戚关系吗?父子兄弟?那我是叫爹好呢,还是哥?”
我开始咬着大拇指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
凤锦绝倒:“你到底想的是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跟言邪是父子,只是前辈和晚辈而已!”
李栋民看着凤锦被我气的也失了气度,于是乐了。这算是他看到的除去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被我气昏了头,于是好心为凤锦解释道:“凤锦前辈之前是上一代的红衣教主。”
……
在我印象中,这个东西就是子承父业的,况且凤锦现在看起来这么年轻就退役了岂不是奇怪的很。
凤锦又挂上了平时总挂着的笑容,问道:“那就不多说什么了,听说你们是特地来这边寻找黑风寨的,有什么事情吗?”
李栋民点点头,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并且直白的阐明了自己的来意。
凤锦烦恼的撑头道:“阿拉,这个事情听起来好有趣啊,但郭木头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我得想个法子。”
真是哪里有乱子,哪里就有魔头,我沉默的为即将又要被骗的郭大当家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