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史上最强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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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狸猫太子(40)

如此之“酸”正是文人的可贵之处。

“穷酸”文人,可钦可敬。

想到这里,我也毫无压力的上前就好奇的问道:“请问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虽然现代总说什么人情冷暖,人之间感情的情感蜕变等等,但是在古代每个人之间也是有距离的,像我这样猛地冲上去问他有什么问题的还是让人狠狠的吓了一跳。

但是这人也算是有礼的,即使是自己满心疑问也是先报上自己的名头再问自己的疑惑:“您好,这位姑娘您认识小生吗?小生名为杜子展,似乎不认识姑娘,那敢问姑娘是?”

“哦,我嘛,你就当我是雷锋。”

“敢问姑娘,雷锋是何人,与在下认识么?”

“雷锋,雷锋是我……前辈!”

“敢问姑娘,前辈的意思是?”

“……你姑且认为这是个名头吧,就是好事不留名。”

“哦,那在下先谢谢姑娘了,也没什么姑娘能帮上忙的地方,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果然,书呆子什么的最可怕了。

你要真单纯真无知,你就不要回答路上陌生人的话啊!

你要真不需要人帮忙真不认识别人,你就不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啊!你现在这个调调是个什么意思咧混蛋?!

这位先生,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帮忙的话你就应该早一点说出口,不要到最后关头拆哦闷不吭声的来这么一下,你竟然都不会觉得尴尬?

我很是无语的看着他。

他叫什么来着,杜子展是吧……

我记住了。

“离儿,时候不早了。”墨修站在一边,眼还淡淡的看着桥下的水波,似乎自己心无波澜。

只是天色真心还不晚,别说黑了,明明连黄昏的彩霞都没出来啊,周围的人该是怎样的热闹还是怎样的热闹,完全都不被这个所打扰的。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墨修,却又道:“你又哄我,让我再插插手嘛,最近好无聊。”

墨修沉默着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许了。

杜子展也像之前一样的毫无戒备的就跟我们讲起了他与徐家小姐的故事。

杜子展出生于阳武户牖乡,一个自耕农家庭,家中只有30来亩田地,父母早已亡故,靠哥哥陈伯一手把他拉扯大。

杜伯是种庄稼的好手。他节衣缩食精耕细作,全力支持天性聪颖喜爱读书的小弟外出求学。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间,杜子展长大成人,出落得高大英俊,风度翩翩,反应敏捷,吐属儒雅,看上去一表人才,满像个人物了。做哥哥的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然而根据这个朝代的法来说,家贫者“不得推择为吏”;杜子展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职位,并不容易。如果不找个官职,在这个时代书生也没有什么地位。他的嫂子看到陈平整天东游西荡不务正业,心中早就存了怨气。

正巧有人问她:“你家里那么穷,可你那小叔子却高高大大白白胖胖,你给她吃了什么好东东呀?嘻嘻!”这真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嫂子脱口而出:“中看还得中用!吃的什么?也不过是装了一肚子秕糠罢了。这样的小叔子,倒不如没有他好!”杜伯听说这事后,就坚决把妻子休掉,这让杜子展感动之余,也心有不安。做官尚无着落,娶妻也有波澜。

杜子展已经成年,该娶媳妇了。

然而事情并不好办:富有人家的女儿瞧不上他;穷人家的女儿呢,他又瞧不上。陈平自视甚高,又深知“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不肯降格以求。当时又没有网恋,要不他倒是肯定会很抢手。就这样,时光荏苒,一拖数年。

户牖乡有个徐员外,他的女儿小名静,前后嫁了5次,说来也怪,5个老公居然都死翘翘了,没有留下一枝半叶。孀居的徐静只得回到娘家居住,成天以泪洗面,埋怨自己命苦。人们都以为她命硬克夫,绕你荣华富贵花容月貌,也从此不再有人敢于问津。高不成低不就的大龄未婚青年杜子展,却对徐静动了念头。

因为杜子展家境贫穷,没有钱做聘礼,所以担心徐家老爷不同意,这事儿就此搁置了下来。

“我说,那那个徐静喜不喜欢你啊?别是你一个人一厢情愿……”我完全都被他之前的气度给欺骗了,这人明明就比我还脱线嘛!

“不不不……”他的脸跟着自己说话的声音就渐渐的消音了,脸也随而的变成了个大苹果,“我与静儿,早就互相的……”相互喜欢了,他的这后半句话硬是像是蚊子嗡嗡的声音,完全让人听的不真切。

我皱着眉头开始犹疑了,这么芝麻点绿豆的事情还真的需要本小姐出手吗?这么看都是小儿科,万一那老爷开明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呢?

突闻他有些压抑又着实幸福的声音道:“静儿出来了!或许是要去庙会吧!”

他这样说着一并不前去做些什么,只是痴痴的望着。

我抬眼望去,那姑娘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好,我帮你。”

看到这姑娘以后果断帮这个男人。

怎么说这样的女子遇上那样的事情还真是不幸的,所以能够遇上这么一个更不在意这些并能为她痴狂的男子也算是幸福的吧。

“回去,好好密谋一番。”

“啊……”

怎么听他这话都听起来是失落极了。

我斜眼望去:“怎么,你很失望?”

“不不不,”他脸又是涨的绯红,“在下,在下,在下只是有些想见静儿了。”

“哎哟,哎哟,别这么亲热呢,我告诉你了,你要是真娶上她想怎么亲热怎么亲热。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知足吧你!跟着姐走。”(喂喂,这句诗不是这个用法吧?)

“阿离,你们今天回来的不早,看来是别有一番收获?”好不容易回来的赵寅看着我感叹。

“嗯,也不算是有收获吧,有包袱可是真的。”

“此话怎讲?”

“诺,你看到这个东西了吧。”我指了指后面那团。

“嗯……布离小姐,我、我不是个东西呀。”

“谁说你是个东西了,喂喂你真的想说你不是东西吗?”

我的嘴想来利索,不留一点情面。

赵寅无奈的说道:“好了,阿离,别开玩笑了,今天看来你们又是有的忙?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邪灵上身、猛鬼缠身还是宅子闹鬼,还是杀人案件什么的?”

他是头痛的按了按头,但是这每蹦出来的一个词都让杜子展的眼睛睁得越大:“真没想到,姑娘你这么厉害啊!”

“哈,还真是谬赞了,这些都是我相公的名誉,我可是什么都不懂。”

“哦,原来是墨修公子。”他恍然大悟,但那钦佩的眼神却没有变过,在这样澄澈而真诚的眼神里,我诡异的不好意思起来。

“唉唉唉,废话可别再说下去了,到底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还是计划好再行事呗。”

“阿拉,又有什么好事不叫我?”诱惑的女声传来,像是海面上那些海妖美妙的歌声一般。

伴随着她的渐渐现形才看到,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我一被这情景刺激,势要摘下自己的********。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抉乍飘今,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今,听环佩之铿锵。届笑春桃今,云堆翠髻;唇绽樱颗今,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今。

满额鹅黄。出没花问今,宜嗅宜喜;徘徊池上今。若飞若扬。蛾眉颦笑今,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今,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今,冰清玉润;慕彼之华服今,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今,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今,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龙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伺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

嘿嘿,顿时就毫无逊色了。

“哎哟哟,小姑娘这是怎么激动了?难道是沉醉在你骨姨的美貌之中产生自卑感了吗?”

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么点虚荣比较之心自己竟然还有,实在是太恶心了啊!

却没想到之前没看清真相的杜子展竟然是一时弄傻了。

“你、你是,你是布姑娘?!”

我嘴角抽动,不禁问道:“除了我还有谁?”

“……没想到姑娘就是传说中的画皮……”

孩子,你真的明白什么叫画皮吗?

这个故事的确是出自聊斋的:太原王生,早上出行,遇见一个女郎怀抱包袱,独自赶路,步履非常艰难。王生急跑几步赶上她,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子。心里非常喜欢,就问女子:“为什么天色未明就一个人孤零零地出行?”

女子说:“你也是行路之人,不能解除我的忧愁,哪里用得着你费心问我。”

王生说:“你有什么忧愁?或许我可以为你效力,我决不推辞。”

女子黯然说:“父母贪财,把我卖给大户人家作妾。正妻十分妒忌,早晚都辱骂责打我,我不堪忍受,将要向远处逃跑。”

王生问:“去什么地方?”女子说:“在逃亡中的人,哪有确定的地方。”

王生说:“我家不远,就烦请你屈驾到我家去。”女子很高兴,听从了王生。王生代女子拿着包袱,带着女子一同回家。女子四面看看室中没有别人,于是问:“你怎么没有家眷?”

王生回答说:“这是书房。”

“这地方很好。假如你同情我,想救活我,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要泄露消息。”

王生答应了她。于是和女子交合,把女子藏在密室中。

过了几天别人不知道,王生就把情况大略地告诉了妻子。

妻子陈氏,怀疑女子是大户人家的陪嫁侍妾,劝王生打发女子走。王生不听从。

王生偶然去集市,遇见一个道士,道士回头看见王生,十分惊愕,就问王生:“你遇见了什么?”

王生回答说:“没有。”

道士说:“你身上有邪气萦绕,怎么说没有?”

王生又尽力辩白。道士这才离开,并说:“糊涂啊!世上竟然有死将临头而不醒悟的人。”

王生因为道士的话奇怪,有些怀疑那女子;转而又想,明明是漂亮女子,怎么至于成为妖怪,便猜想道士借作法驱妖来骗取食物。没有多久,走到书房门,门从里面堵住,不能进去。心中怀疑堵门的人,于是翻过残缺的院墙。原来室门也关闭。王生蹑手蹑脚走到窗口窥看,见到一个面目狰狞的鬼,翠色面皮,牙齿长而尖利,像锯子一样。在榻上铺了张人皮,正手拿彩笔在人皮上绘画;不一会儿扔下笔,举起人皮,像抖动衣服的样子,把人皮披到身上。于是鬼变成了女子。看到这种情状,王生十分害怕,像兽伏在地上爬行而出。急忙去追赶道士,却不知他去了哪里。到处寻找,在野外遇见道士,跪在道士面前乞求他解救自己。

道士说:“请让我赶走她。这鬼也很苦,刚刚找到替身;我也不忍心伤害她的生命。”于是拿蝇拂交给王生,令王生把蝇拂挂在卧室门上。临别时,约定在青帝庙相会。王生回去,不敢进书房,于是睡在内室,在门上悬挂蝇拂。一更左右,听到门外有齿牙磨动的声音,自己不敢去看,叫妻子去窥看情况。只见到女子来了,远远望见蝇拂不敢进门;站在那儿咬牙切齿,很久才离去。

过了一会儿又来,骂道:“道士吓我,总不愿意将吃到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吧!”取下蝇拂扯碎它,撞坏卧室门进去。登上王生的床,撕裂王生的肚腹,掏取王生的心而后离去。王妻号哭。婢女进去用烛照,王生已死,腔中血流得处处皆是。陈氏骇怕,只流泪,不敢出声。

天亮后,叫王生弟二郎跑去告诉道士。

道士发怒说:“我本来同情她,鬼东西竟然敢这样。”就跟随二郎一起来到王家。女子已经不知道在哪里。

道士一会儿仰首向四面眺望,说:“幸好逃得不远,南院是谁家?”

二郎说:“是我住的地方。”

道士说:“现在在你家里。”二郎十分惊愕,认为家中没有。

道士问道:“是否有一个不认识的人来?”

二郎回答说:“我早上赶赴青帝庙,实在不知道。我将回去问问。”

去了一会儿又返回来说:“果然有个这样的人。早晨一名老妪来,想要为我们家做仆佣,我妻子留住了她,现在还在我家。”

道士说:“这就是那个鬼。”

于是和二郎一起到他家。拿着木剑,站在庭院中心,喊道:“孽魅!赔偿我的蝇拂来!”老妪在屋子里,惶恐害怕地变了脸色,出门想要逃跑。道士追上去击打老妪。老妪倒在地上,人皮哗的一声脱下来。老妪变成了恶鬼,躺在地上像猪一样地嗥叫。道士用木剑砍下恶鬼的脑袋;鬼身变作浓烟,旋绕在地,成为一堆。

道士拿出一个葫芦,拔去塞子把葫芦放在浓烟像口吸气一样,浓烟飑飑地进入葫芦,瞬息间浓烟就被吸尽。道士塞住葫芦口,把葫芦放入囊中。大家一同去看人皮,皮上眉目手足,没有一样不具备。道士把人皮卷起来,像卷画轴的声音,卷后也装入囊中,于是告别想要离去。陈氏在门口跪拜着迎接他,哭着求问起死回生的办法。道士推辞无能为力。陈氏更加悲伤,伏在起上不肯起来。道士沉思之后说:“我的法术尚浅,实在不能起死回生。我指一人,或许能做到这一点,去求他一定会有效果。”

陈氏问:“什么人?”

道士说:“集市上有个疯子,常常躺在粪土中。你试着问他哀求他。如果他发狂侮辱夫人,夫人千万不要发怒。”

二郎也多次了解这个人,于是告别道士,同嫂嫂一起去找疯子。在集市上,见到一个讨饭的人疯疯颠颠地在道上唱歌,鼻涕流有三尺长,全身肮脏得不能靠近。陈氏跪下来用膝盖行走上前。

讨饭的人笑着说:“佳人爱我吗?”

陈氏告诉讨饭的人来求他的缘故。

讨饭的人又大笑说:“人人都可以成为你的丈夫,救活他干什么?”陈氏坚决地哀求他。

他竟然说:“奇怪啊!人死了求我把人救活,我是阎王吗?”怒气冲冲地用杖打陈氏。陈氏忍痛挨打。集市上人们渐渐聚集拢来,围得像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