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史上最强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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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我的归属(4)

冶户川,中华文明的一个支脉,通向陕北的古商之路。据《汉书?地理志》记载,冶户川从汉代开始产铁并由政府经营,直到宋朝后期才结束了政府经营的历史。宋朝以后直至解放前,炼铁的事情都是民间经营。昔日,韩城的商户们将韩城的铁器用馬驮着组成商队运向陕北,又将陕北的盐运回韩城,走的就是这条道。这条小河叫凿开河,其名字有个传说。相传鲧受帝尧治理黄河祸水之命,在这条河道接近黄河入口大约5公里的龙门山,凿山治水。鲧为使黄河捷径直走东北入海,堵截而治,辛苦九载,倾注全力,非但功败垂成,反而使万民被水漂没,流离失所,帝尧动怒,杀了鲧。禹继承父业,因地制宜,注重疏导,缜密部署,带领三万三千多名民工,坚守治水前沿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终成治水之伟业。世人为了纪念鲧禹父子治水的不杤功绩,把这条绵延百公里的川河叫凿开河,而把禹在龙门山下开凿的大约30米宽的黄河通道石门至延伸一段狭口叫禹门,表示对禹的深切怀念,因这一切虚虚实实的传说都发生在龙门山周围,所以通常又叫龙门。龙门位于现今韩城东北三十公里隔黄河与山西河津的相望处,只要置身龙门桥中央朝西北正视,悬崖峭壁直插云天,对峙如门令人敬畏,黄河涛声咆哮如雷。

梁山是大自然的宠儿,一切生命的依托,中华文明的摇篮之一。梁山上的禹门洞穴,是五万年前先民受恩梁山的活动痕迹,续写了蓝田人、大荔人演绎的人类进化历史,正是这缕暖暖的曙光把韩城的文明传承至今。

凿开、建沟、白矾、盘河、汶河、泌水、涺水、芝水、吕庄等九条河流,是梁山母亲肤体流淌出的甘甜乳汁,哺育了韩城这块土地上的所有生灵,它们在完成苍天赋予自己的使命后,毫无牵挂地沿着各自选择的路线,汇入黄河母亲的怀抱。

黄河是大自然眷恋韩城的一个伟大象征,它像一根撕扯不断的藤蔓,从青藏高原的巴颜喀拉山脉北麓的卡日曲,伸出自己柔软的生命之驱,悠然地穿过青海、四川、甘肃、宁夏、内蒙古、山西的沟沟坎坎,跃入韩城龙门,几乎没有停留,只是张开它那65公里长的浑浊口唇,轻轻一吻韩城脸颊,一无反顾地伸向远方。

人类始终直面的挑战,或许是填饱肚子,或许是战胜自然,或许是宁静内心,或许是改变命运,人类存在的唯一意义也许就在于上下求索,不断前进,犹如这永不停歇的凿开河,它不屈不挠的执着信念,让古老的悲伤、崩坍的黄土、低沉的阴霾,挟雷裹电,卷进黄河,融入大海,轮回新生,这就是一种叫命运的传唱。

在历时三个半小时里程近一百公里的艰辛行驶后,我们抵达目的地——古雷镇。这里是韩城与陕北的交汇处,先民生活的一个聚焦,梁山最厚实的肩胛部位。茂密润泽的原生态森林,寂静优美的自然环境,感觉明显比城里气温偏低,让人误以为这里还是春天。登上15米高的森林防火瞭望塔,海拔正好1650米,置身于韩城境内的制高点。俯瞰翠如碧玉的连绵群山,仿佛融入一片绿色海洋,显得既博大又亲近,既辽阔又丰盈。午阳瀑布一样的光束照射入它绿幽幽的深处,倍感光芒夺目,心旷神怡。瞬息间,整个世界全是细密的迷人的柔情的青纱帐。绿海无影,只有阳光。它不曾有过丝毫的静止;它永远跃动不已的是那浩瀚而坦荡的生命。

韩城属暖温带半干旱内陆性季风气候,具有春季温暖干燥、夏季热而多雨、秋季凉爽湿润、冬季寒冷干燥的气候特点。虽然这里也是韩城躯体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气候却显得有点个性。春夏秋冬都低于韩城的平均气温,尤其是冬季极端最低温度在—25℃左右,甚至更低,土壤也多为褐色,正是这种个性气候和土壤决定了这里植物的生存策略。

地球上有2万种植物,小小梁山就有762种以上。油松、白皮松、侧柏等针叶乔木,都是这里的“老居民”,它们历经改朝换代,见证了历史的兴衰与万物变迁。到了秋冬的转换季节,随着温度下降至零下,绽放了多彩与唯美的白桦、椴树、漆树、千金榆等阔叶植物,以及施放了花香收获了喜悦的沙棘、黄蔷薇、绣线菊等灌木类植物,叶落归根,沮丧无语,悄然入睡。继续保持青春岁月的油松、白皮松、侧柏等针叶树木却能在—25℃的寒冷环境中生存下来,它们的叶子里含有防冻剂,从而保持了冬季不掉叶;它们的针叶上有一层厚厚的蜡质涂层,限制了水分从毛孔中流失,轻松地拒绝了衰老与死亡的造访。这是它们的资本,也是它们的骄傲。

地球上拥有动物大约130万种,梁山潜居野猪、金钱豹、大山雀、灰喜鹊、各种昆虫等动物仅194种,可在动物家族中,如同人类的家庭成员一样,没有一个是多余的。它们也是梁山母亲的孩子,依赖于山林的喂养,同时,它们也力所能及地尽到了播种和养护山林的责任,填补了人类的许多空白,在整个山林,许多险象丛生中的高大树种,就是它们播的种子。风也会播种,椿树、五角枫和青蛙树等槭树科植物就是风传播到这里的,它们的翅果是飞行能手,只要风给力,它们就能一路远行,风累了,它们就安下家。燕子、大雁、蝙蝠等迁徙类动物,在不经意中把适合这里的异乡树种通过排泄的方式播种下来,同时也把这里适合异乡生存的树种传播到世界各地。

生物多样性是地球妈妈平等善待子女的真情大爱。对于有梦想的人类而言,只有生物多样性才能提供圆梦的一切可能。野生生物一旦减少,或者灭绝,出现的不仅仅是生态系统的紊乱,直接或间接影响人类生命安全。只有保持生物的多样性,才能保护我们人类免受自然灾害和疾病的侵害。

生命是爱的结果,爱是生命的延续,有爱便有了一切。

爱翘尾巴的褐马鸡,是梁山的“土著”,梁山是它们祖祖辈辈栖居的老巢。它们同大熊猫、金丝猴一样,是我国特产的一级保护动物。处于濒危灭绝边缘的褐马鸡,深爱着梁山的一切,它们的存在,有力地证实了梁山具有得天独厚的生存优势。梁山因褐马鸡而荣,褐马鸡依梁山母亲而存。国家在这里不光投资修建了褐马鸡救护中心,还年年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养护山林,尽心为褐马鸡及动物家族营造舒适的生存环境。

“山神”党和宝,三十年来徒步近17万公里,相当于绕地球4圈多,像医护人员关心病人那样,精心察看火情和虫害,组织修路,播种造林,呵护动植物的健康成长。

这里目前圈养的褐马鸡数量有40多只,散藏深山有1000余只,占世界拥有总量近三分之一。它的身高不足60厘米,体长1米~1。2米之间,体重5公斤左右,全身浓褐,头颈灰黑,脸和两颊裸露无羽,艳红照人,尾巴炫耀似地高高竖起,它拥有尾羽22片,有两对特别显眼,被称为“马鸡翎”,清朝王公贝勒和四品以上的各级文武官员的花翎,一部分是马鸡翎制作的,拥有它就意味着身份和地位高人一等。褐马鸡天性善斗,不避艰险,为了捍卫领地和爱情,不惜牺牲自己的宝贵生命。

梁山脚下党家村,是古建筑村落列入“国际传统居民研究项目”

的明星村,村子东哨门外大路北侧有一节孝碑,其碑青石质体,一丈多高,雕刻精美,是清朝皇帝对七品官员党伟烈之妻牛孺人早年丧夫、守节不二、孝顺长辈、和睦邻里的标榜。

对于整个生命世界来说,坚贞是一种负责的表现,是自然赋予生命的一种责任。

在我眼里,古雷镇的夏天,是粉蝶表演的舞台,色彩和谐的画卷,葱茏翠绿的海洋,母亲甜美的体香,肆意追梦的仙境。古雷镇的春天、秋天和冬天,我没有涉足过,实在不知它是什么模样?“山神”就像男子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熟悉这里的季节特点,还没有等我发问,他便吟诗般娓娓道来:“古雷镇的春天,是嫩绿最美的萌芽,鲜花绽放的笑脸,情人闪动的眼眸,一首优柔飘渺的古筝名曲;它的秋天,是桦林染透的金黄,漆树流泻的红云,动物欢庆的盛宴,令人心醉的佳酿;它的冬天,是松柏独焰的节日,万物入眠的怀抱,冰雪写真的画板。”当我们上车返回时,一种依依不舍的心绪将头下意识伸出车窗外回望,远距离眺望古雷镇,犹如悬在梁山的一弯俊美的眉毛,又清秀又漂亮,让人爱的刻骨铭心。

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不仅仅是为了生存需要,也是自然烙在我们内心深处的文化内涵。笔者一路上看到和感受到的是:梁山深处有森林,浅山处处花椒林,川道原上经济林,街道路边树荫林。勤奋、智慧、内敛的韩城人有能力让人相信,不久的将来,韩城会成为人们心中美丽富饶、人文飘香、祥和安逸的香格里拉。

“这地方,真好。”这样说出来,我的语句中多了的却是某种失落与寂寥。

他一个大手就落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说什么呢,也是你的家啊。”

这人刚刚见到我还说什么小仙小仙的,现在又摆出一副跟我很熟的模样,真是奇怪。

慢慢的走去,那妙曼美丽的花儿倒是勾起了我的愁思。

寒风吹,浮上了眉间;

繁星坠,一地红叶飞。

还记得那一年的雨季,那一年遇见的少年;还记得那一年交错的季节,那一年的匆匆遇见,匆匆离别。

有时候,两个陌生的人迎面走来,然而擦肩而过……

有时候,车站台上等候的两个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有时候,陌生的两个人不停的遇见,不停的走过,也许一个停留的眼神,也许一个不经意间的张望,也许……

或许并不知道彼此的姓名,或许并不知道关于彼此的一切,或许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没有任何关于彼此的了解,或许……

可是那一年的相遇,我还是深深的记住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年……

如烟的往事,除了记忆,还剩下些什么呢……

那个被拆除的站台,到最后没了回忆,没了曾经,没了结局……

那一年青春的兵荒马乱,陌生的相遇就这么潦草的离散。走不完的巷陌,原来还是很漫长,很漫长。奔跑的时间,终究敌不过沧海桑田的变幻,那年的车站,究竟谁在边走边唱?

我还记得玫瑰色的天空,还记得那几场雨下的汹涌。多想变成风,冻裂你冰霜的笑容。那时的言不由衷,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是我自己不够成熟,留恋的感觉过了头,那些不曾有的心动,还会让我记得多久。分不清心灵的颤动,还是恋上的理由,那些搪塞自己的借口,却还是深深的刻下了伤口。

一直沉默,许久的沉默,沉默后越走越远,却还是把思念丢在了从前。没有退路的退路,我该如何选择对自己宽容。一直守候,却不是我想要的守候,究竟该如何匆匆,匆匆的告别,成全爱的救赎。

一直担忧,还是边走边担忧,失败的追求,只能默默向前走。一直心痛,还是越走越心痛,想要的自由,只能一个人承受。阳光折射的温柔,沐浴等待的尘封,想你想得不可思议,连我自己都开始不能猜透。重复的一阕词句,就像车窗外滑落的雨滴,凉在心里。转身望着人群中的虚伪,忘了说该怎么学会握紧伸出的双手。好过哭泣,好过感动,好过放爱走。

那年的左右,那年的习惯,那年至今,却成了灰色的天空,落下没有终点的浅缘。那一年之后,那一年后的每一年,你没有出现,遥远的距离让你不再出现。

我们还没遇见,却还是遇见后改变。多希望真的会有一天回到昨天,那么我会站在原点,不再对着记忆说再见。至少关于你,不想说再见。

或许,该感谢红尘中最美的遇见,就算陌生,就算一直陌生。一座城,一座不再有你的城市,你走了之后仿佛空无一人。感谢今生的某一刻,关于你的遇见,让我学会在回忆里找寻最初的憧憬。

陌生的人啊,究竟走了多远?不知我们的片段还在不在?

一点一滴,一笔一划,一纸一墨,帷幕中暗香盈袖,舞尽一世的痴缠。笑靥淡淡,微微斜倚阑干,暮色笼罩幽静的山岚,空气中梅花香弥漫。一池秋叶飘零,掷出丝丝缕缕的涟漪,青苔满地,清冷傲然。

夏日的粉蝶游过无边的流年,往事已洇染成殇,掬一杯凄清,轻轻挥一袖风雨。空叹韶华伤悲,褶皱成一丝一缕的跫音,看声色犬马,随波逐去。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一抹古卷,记录着此去经年,徒留思绪画成悲切。

一别千年。

我倒是觉得自己跟着彼岸花都有点相思了。

这时的我们,还没有相遇罢?

而我的归属又究竟在何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