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囊,轻装上阵。
向着那美好的夕阳,我们俩晚晚的就出发。
可就像那彩霞仙子所说的: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料到这结局。
言邪这丫的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这么快就改变印象==)
你别看这丫的长的挺不错,个性还挺乖张,但他竟然是裸的路痴?!
“凭着我男人的直觉,肯定是走这条路,你看这轴子印怎么都像是墨修家的马车留下的痕迹。”
您就吹吧,我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也就这个时候特别大男子的说自己有男人的直觉了,平时那诱受的风华还真是天天都侧漏。
果然,就看到一位双鬓花白的老人推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过去了,沿途还时不时的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而那留下的车痕与之前的痕迹完美的重合了。
然后刚刚还一副指点江山摸样的言邪立马就石化了,若是给他配上日本动漫的情形,指不定就是一行乌鸦在天上一会儿摆成S型,一会儿摆成B型,然后飞的过程中再加上两句:“巴嘎,巴嘎……”
当然这也就我心中腓侧片刻就罢了,毕竟这也不能完全怪罪于言邪。毕竟之前本就以为直接跟他们去的,我也没问清楚,而现在追上去的时间太慢,不知道是不是墨修故意赶路,完全追不到他们一行人的踪影了。
看着天色愈暗,我叹口气:“言邪,还是找处地方休息吧。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嗯,也对。”言邪耸耸肩,一只手拦过我的肩,笑眯眯的样子倒是像极了杜川渝那只老狐狸,“你忘了要叫我什么了?”
我无奈的亦是很无力的说道:“哥……”
“这就对了嘛。”他轻轻捏了下我的脸,哼着歌就走到了我前面。
虽然是在林中,但是很快便下了山,所幸这山下就有个小镇,这让我舒了口气。
要知道这山中可不是什么人待得的地方,到了晚上夜寒十分的严重不说,这个天气的各种虫蚁还是很多的。
别谈那些蛇虫走兽,还真不少。
但远远的看着这镇子,便觉得透着一股奇怪的意味,明明是要到夜晚的十分了却不见那镇中有什么灯火,是镇子而不是村子,怎么可能一点灯火的光都没有。况且,就算不像现代路灯什么的,家中也得有些烛光吧,然而,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空镇?
这样想着我有些担心,但这样望去我依旧是有些毛骨悚然,这样的情形真的好诡异,周围又静溢的有些吓人。
我咽了口口水,戳了戳我身旁的言邪,紧张地问道:“这镇子看起来好诡异,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言邪安慰式的拍了拍我的手。
我却有些欲哭无泪,喂喂,别以为本小姐看不到你那饶有兴趣的眼神好不好。我又想起第二次与言邪见面喝酒时他说过的,他们魔教人向来是那儿有麻烦就往哪跑的。
对了,那所谓的麻烦都是关于生命危险什么的。
所以说,你这是告诉我这镇子可能真的是有什么问题的吗?!
天灵灵地灵灵,只要不是鬼,异性什么的我都能接受,毕竟我觉得我对脑浆啊内脏啊什么的接受能力很强大。
因为紧张我还是不住的抓紧了言邪衣服的下摆,这时的天色是真正的没有彩色的光线了,勉强还余留一点鱼肚皮白。
镇子的是真正的死寂,没有鸡鸣狗叫,没有人的生气,到处弥漫的就是寂静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涌上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镇子跟寂静岭真的好像。
不是荒无人烟,而是这里面的人都不能叫做人了。
可是还是依旧没看到人啊,我看着这感觉很奇怪,然后就霸占了言邪的一只手。
言邪愣了一下便取笑我道:“真没想到步步还是这么胆小的小女孩,竟然拉着哥哥寻求安慰。”
切,谁想要你的安慰啊,我甩手就转头。
“小姐,你来这儿干什么。”那双眼睛仿若是要凸掉出来,皮肤老干的宛若是老的树皮,这般的姿态将我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她离我还只有1厘米只差。
我拍拍胸脯惊神未定,就听言邪谦逊有礼的说道:“在下言雅,与舍妹寻亲经过此地不知可否借宿一宿?”
我心中大叹,这简直都是撒谎撒到极致的典型表现,脸不红气不喘的完全不带一点犹疑。不过,为什么就不问问这镇子到底怎么了呢,喂喂你果然是很有些兴趣吧!
那个说丑倒不如说是极恐怖的妇人,深深叹气:“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镇不干净,不知是触犯了哪路神仙,这瘟疫已泛遍了,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我劝你们还是早些走吧。”
言邪又是勾起了一丝惑人的微笑,摇头道:“我们兄妹最爱的就是山里来海里去,危险都不是什么问题,反而那儿有危险哪儿就有我们呢。”
那是你一个人吧,请把“们”字去掉好吗?
况且那最后一句话怎么听怎么有些怪怪的,这是在宣扬我们是害虫吧,绝对是的。
那老妇人听到这话怎么说表情都有些纠结,她停顿了半晌看看言邪那坚定的面容无奈道:“既然公子执意如此,便如此吧。”
带着我们走到了不远的一个小草房,我们才进去便闻到一股恶臭,言邪小小的声音对我说了句:“捂嘴,是尸臭。”
原以为是这老妇人想加害于我们,没想到她倒是抄前面那个模糊的床影扑了上去:“儿啊,你可不要有事!”
哭诉之中,满是凄切。
我也觉得这老妇人好像很可怜,不知是不是她儿子也染上了瘟疫。我们还在犹疑之时,便突生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