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南看清了，这是一部未开封的iphone4s。
程晓南摇头，“总监，我的手机会找人去修，并不需要你赔。”她起步往外走，走到他身边时，他伸开手臂拦住，说，“是我摔坏的，我有责任赔你。”
“总监，真不用了。”她客套地绕开他的手臂往外走，他没有再出声，只是等她快走到门口时，他突然三步并二步走上前，攥住她的手臂，粗鲁地把她拖到怀里。
她的额头撞在他胸膛，腰被他搂得死紧，她试着挣扎，他却更加重了力道。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把她搂在怀里，眼神瞬间变得温柔。
“总监，你不要这样。”
“程晓南。”他慢慢开口，“手机你到底收不收？”
“总监……”
“如果你不收，我准备就这样一直抱下去……如果你不收，我会良心不安。既然你能让我良心不安，我凭什么不能抱你？”
“总监，你这是强词夺理。”程晓南哭笑不得，“你这样……会让人看到……”
“没关系，我是男人，多点花边新闻并不在乎。”
“…………”
“程晓南，我知道你更不在乎，因为你很想我抱你。”他抱紧她，一字一句呼在她耳边，“要不然，那天你怎么会装醉跑到我家门口？既然你这么渴望我的怀抱，我权当成全你。”
“手机我收了，总监，你放开我吧。”程晓南主动投降，她知道自己拗不过他。
“可我怎么觉得还不够？”于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总监，你还想怎样？”她头大了。“我收还不行么？”
“你求我，说我要。”
“好吧，我求你，我要。”
“呵呵。”他放开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最后连双眼都沾了一抹笑意，含笑看着她，声调带着戏弄问，“你求我，你要……你要什么？”
“……”
“程晓南。”他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摇头，“身体我可不能给你，你要也不行。”她静默了数秒，脸红地想起那句“你求我，说我要”，这才明白他在调戏她。
他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转身就往外跑，跑到外面等计程车。这个时间段近黄昏，计程车生意好到爆，一车难求。再加上她们花园外施工，导致道路两旁尘土飞扬，计程车更少到几乎看不到。
他从售楼中心走出来，走到她身边，斯文地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那你慢等。”他去停车场取车，坐在车上的时候突然接到方经理的电话，方经理语气有点急迫，“总监，我们不是报警了吗？刚才警察联系了我，说那IP地址是在C市，已经转去那边的警察接手，现在警察已经调查了个大概，让我们派两个人过去C市。”于凯说，“我会带程晓南过去，售楼处你先看着。”
“程晓南是个女的，她去只怕不合适，要不要我去？”
“你必须留下来盯着售楼处，万一有什么状况，你打电话给我。”
“那好吧，不过我感觉贺姐陪总监去，会不会更合适？”
“贺姐是金牌销售，当然让程晓南这种新人陪我去。”
“新人的话，徐蓓儿也不错呀。”
“方经理，你是我的头，还是我是你的头？我带谁去需要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