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逍遥与木子银相视对笑,不约而同说,“脖子。”
天气炎热,遥岑穿着绿色的真丝短裤,躺在屋里白色玉石睡椅上,身后两名黄裙美丽丫环手持用雄孔雀尾羽制成的大扇,为其送风驱热,身侧一名蓝裙秀丽丫环一手端着呈有小块苹果、梨、西瓜、碎冰的果盘,微笑用牙签扎上果块,喂入其口中。
蓝裙丫环扬眉说:“姑娘的主意真好,这牙签除了可以剔牙,还能用于吃果块。”
遥岑微笑不语,身后左侧黄裙丫环抿嘴笑道:“姑娘心胸广阔,那些人在她身边挑拨,说公子您美姬众多,身子不洁,她均笑而不语,极信任公子,也不把我们当下人,只说都是朋友。比原先追求公子的那些女子,强上百倍呢。”
遥岑吃下西瓜,吐出黑籽,蓝裙丫环伸手接住,红光一闪,那黑籽变成三朵黑色郁金香,笑说:“一人一朵。今日有劳各位妹妹。”
三女目中闪光,“咯咯”娇笑,一手取一支,齐声进言说:“公子,怎么不见您送姑娘花呢?”
遥岑美眸流转,眉宇间风流无尽,轻笑说:“她所去之地比我还多,枫宫里三千男友,不知送过她多少鲜花。”
蓝裙丫环小声说:“姑娘好像对宇飞鸿有些情意,赠予二品上等的修真琴,还传他修炼心得。就瞧不出,他有什么好的?冰疙瘩一个,坐在大厅里,一言不发,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哪及公子您风趣体贴。”
黄裙丫环轻声说:“公子可知,前夜连风扬将军也进了姑娘的房间?我们本不信。昨夜守在远处,子时后,他快速闪进,今日清晨日出前离去。”
遥岑坐了起来,那女子忙安慰说:“不过,他进去后,里面并无动静。白日是天淼小王爷,晚上是木子银,他俩将姑娘看的紧,风扬想跟姑娘亲热都没有机会。公子只要暗中等待,一定会有机会,得到姑娘垂青。”
蓝裙丫环直言说:“公子,水月公子为讨姑娘欢心,先将白发变成黑发,前日又弄成浅紫色的,昨夜姑娘一见喜欢,与他共浴鸳鸯泉,还留宿,今早才归。”
那两名黄衫女子摇头说:“水月公子向来心机深,姑娘天真无邪,加上昨日天淼小王爷与黄胖子闯了大祸,盗丹刺伤人。姑娘心里愧疚,不但送剑,还才随了水月的心愿。唉,天淼小王爷,这次可是因小失大。”
遥岑目光一转,说:“去把风扬和木子银找来。”起身走到衣柜前,选了件用金线绣上飞鱼的白衫,两女放下手中羽扇,过来为他穿衣。
少时,一袭银色锦衫的木子银和身着青衫的风扬与遥岑,坐在小客厅里。
遥岑开门见山说:“听闻二十日后斗法,漓澈请来众多鬼界帮手,不知逍遥有何对策?”
木子银挑眉,反问说:“你想提什么,建议呢?”
遥岑起身必恭必敬向两人行礼,正容道:“我仰慕逍遥,愿带家族,跟随她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只是不得她信任。今日,请二位前来,推心置腹。不知二十日之后,对敌漓澈,有何妙招?”
木子银望向风扬,轻声说:“风扬将军,会打仗。你可问他。”
风扬低声说:“逍遥以前都是一人抗敌,习惯于单兵作战。只将鬼士兵交给炽天训练。我们都是个自修炼。”
遥岑诚恳的望着木子银道:“我已得知,此番漓澈请来鬼界、妖界,众多高手,可能妖界会派有军队协战。木公子深得逍遥喜爱,您可向她进言。我有精兵两千,可与鬼士兵混编成军队,听从炽天或风兄号令调遣抵抗妖兵。另外,我熟读兵法,想毛遂自荐,担任此战军师,出谋划策。”
木子银目光疑惑,小声道:“我不参与,军事。只能给忆逍遥说。我听她的。谢谢你。”
二人走后,三女不由点头赞道:“公子先将咱们整个遥家山庄迁来,再献上精兵和计谋。姑娘定会感激。咯!这要比送花的效果强百倍,相信公子很快就能得到姑娘垂青。”
遥岑笑道:“你们不知,在她心中,木子银排第一,天淼第二,风扬第三。或许还有焱神的一席之地。我那水月师哥,虽与她相处时日不短,但鼓舞事件,未护她周全,让她被刘子温算计,在她心里,没有地位的。”
黄裙丫环恍然大悟道:“属下听说,姑娘还是婴孩时,在皇宫里受到两次攻击。每次事发时,水月都未在第一时间出现,让姑娘受了惊吓。因此姑娘不顾水月感受,执意离开皇宫。”
蓝裙丫环狐疑道:“那昨夜姑娘为何与他共浴,还留宿皇宫?哎呀,脑袋都想疼了。公子您哪点不如水月。他为姑娘做了什么?”
遥岑笑道:“莫急,要是所夜师哥如愿以偿,今日我应该会喝上喜酒!让他将发变成紫色,还是我献的主意,岂料未奏效。此时,估计师哥正在四合院的葡萄架下喝闷酒呢。他一旦用情,便难以自拔。我去劝劝他。”
三女目瞪口呆,脱口而出道:“啊?公子,您怎么教他取悦姑娘?您……不吃醋吗?”
遥岑指着她们,洒脱摆手道:“我和师哥不分彼此!现在就开始吃醋,以后还不得被醋淹死!哈哈!男人和女人不同。兄弟共妻,不会争。姐妹共夫,十有八九会反目!”
三女见他离去,围坐在桌边,蓝裙丫环托腮小声问道:“这几日,我的修为比平日增长快许多。白天是太阳,晚上是月亮。昨夜姑娘不在,效果就差许多,你们呢?”
另二女点头道:“今早用餐时,鬼士兵都称,昨夜姑娘去了皇宫,山庄外便失去月亮的银光,大家均未感受到那神秘源源不断的月亮精华,直埋怨黄胖子闯祸。”
蓝裙丫环惊叹道:“咱们离姑娘那么远,都能获益。那木子银、风扬、天淼,与姑娘同眠,岂不是……”拍桌说:“我们也去,姑娘心地善良,定不会怪罪。”
三女相视对望,异口同声道:“今夜就去!”
深夜,万籁无声。
铺着绣有凤凰水红色丝布的大床上,身穿白色透明薄料桑蚕丝睡裙,长长乌丝散发于枕后,周身月亮银点萦绕的忆逍遥,仙子般躺在中央,闭目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