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体语言,这种阴阳平衡,这种“男女沟欢”,确有奇效!
大美人刘丽全身肌肉放松,闭目不发一言,任由斯田福在自己身上“乱舞”果然,也让斯田福全身肌肉得以放松,全忘了明天焦虑之事。
他俩沉醉于肌肤营造的祥和温馨氛围中,各自都从对方的身体中,得到充电和减压。之前一切的焦虑和恐惧,都化作坦然与无畏!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造物主造出了男女,也造出了欲望。
有欲望,就有希望。
永远追求不完的欲望,就永远都有希望;只要欲望存在一天,希望就存在一天!
绝望时,去寻找性之欲……饱腹之欲……好奇之欲……力量之欲……运动之欲……家庭之欲……复仇之欲……秩序之欲……去寻找等等等你的喜欢之欲,总有一种欲望,会重新点燃你的希望!
就算所有欲望都已无望了,你还可以幻想,只要你可以继续幻想,那么同样可以重新点燃你的希望!
他俩保持琴瑟和谐的沉默姿态,保持相敬如宾和男欢女爱的肌肤接触,良久,良久,再良久就是为了寻找性之欲而重燃希望!
斯田福充完电,吸够刘丽的阴柔之气,将自己多余的阳刚之气泄出,才发觉自己饥肠辘辘,他首先打破了良久的沉默:“哎呀!我肚子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吗?”嘿嘿,他满足了性之欲,又寻找饱腹之欲来满足了。
刘丽见斯田福心境舒畅了许多,自己也替他开心,于是贴着他的耳朵眯眯笑说道:“早准备好了你最喜欢吃的龙虾刺身,你等一会,我现在马上入厨,你很快就有得吃!如果你实在忍不住饥饿,就先吃些花生米。”
“快点!我都快饿昏了。”斯田福松开双手,把紧抱了很久的大美人刘丽放开。
刘丽从斯田福的怀中站了起身,弄了弄蓬松的头发和不整齐的衣裤,急步跑入了厨房。
不一会儿,刘丽捧出了大盘碎冰垫底的龙虾刺身,再摆上芥末等各种调料,开了一瓶顶级的法国“天一”牌干邑白葡萄酒,就让斯田福先吃。她自己则再入厨,做余下的菜。
很快,牛扒也摆上台了,跟着椒盐炒蟹……煨包鱼……白切鸡……炸鱼球……炸生蚝……油菜……煎薄饼……小笼包等等也都陆续上台,摆了满满一桌子。
斯田福张嘴大口地吃,刘丽就在他身旁,看着他吃……陪着他吃,不时为他斟满浓香的白葡萄酒。
这一顿饭,他俩吃了很久。
吃完饭,他俩继续“男女沟欢”而放松身心,然后早早上床相拥而睡。
第二天天未亮,斯田福就与刘丽告别。因为,在这天上午,斯田福就要接受拷贝记忆的危险试验了。结果如何?都是未知数。未知,就是如此的令人恐惧而担惊受怕!
临行前,刘丽搂着斯田福的颈项,嘴对嘴吮了他深情的一吻,然后不露声色地说道:“亲爱的福哥,保持镇静,千万不要出乱犯错,我在农场等你的好消息!”
斯田福将刘丽一把抱紧,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于是抚摸了一下她的长秀发就当告别,一句话也没对她说,也没回吻她,然后转身急步走向了直升机。
斯田福走上直升机,再没回望刘丽一眼,驾起直升机就直冲云霄,向着公海全速飞去,他担心再望她一眼,自己也忍不住哭了。
刘丽望着斯田福的直升机升空远去,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上午8时,斯田福飞回到停在公海的“实验号”轮船上,他先回自己房间休息了片刻,跟着就昂头阔步走入了设于轮船上的实验室。
此时,刘华庸与数位专家和助手,早已在实验室里面等候了,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
斯田福与各人打了一声招呼,话也不多说,就躺在了那一张,用来拷贝记忆的手术床上。
斯田福躺在手术床上等了一会,见各人还是犹豫不决地望着自己,就泰然自若的催促道:“快开始吧!还等什么?”
各人见斯田福临危不惧和充满信心,于是也不说话,马上各就各位就干起来。
刘华庸首先动手,他先将“化学能增强仪”一端的两个电极,固定在斯田福的两边太阳穴上。再将“化学能增强仪”另一端的两个电极,连接上玻璃大口杯那个浸泡在营养液中,用斯田福头发再生的大脑。
各人忙了一大轮,拷贝斯田福旧记忆进斯田福大脑中的实验,就一切准备工作都全部完成。
现在,只要打开电源,通电一秒钟,就能知道实验结果。成败兴废,在一秒钟之后,就能见分晓。
刘华庸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去按电钮,但在半空中却突然停住,神情严肃地对斯田福作最后一次忠告善道:“田福,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刘华庸是要给斯田福最后一次机会,这个机会也关乎到刘华庸女儿刘丽的命运,所以刘华庸慎之又慎地提醒斯田福这个退缩的机会还在!
“何来的后悔?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快通电吧!不要优柔无断,裹足不前了!”斯田福咬紧牙关,斩钉截铁回答刘华庸的好意,并闭起了双眼,好像在说“我什么都不怕!”
“好吧!既然你作君子,那么我也不作小人,我们共同面对反水不收的成败利钝吧!”刘华庸说完后,悬停在空中的那只手,应声向电钮按了下去,刹那间通了一秒钟的电。
只见斯田福的头微微摇晃了一下,跟着就如泥塑木雕的静止不动。
“田福!你现在感觉如何?”刘华庸在旁急切问道。各人都用瞪得大一大的紧张目光,注视着双目依然紧闭的斯田福。
斯田福此刻并没有回应,也没有睁开眼。
见此,各人就更加紧张得心慌意乱了,“是不是斯田福他不行了?”不知谁在旁说了这么一句。
这一句“是不是斯田福他不行了?”划破了静寂的长空,使室内气氛显得更为紧张和恐怖!
在这么多人之中,刘华庸是最欣赏和喜欢斯田福的,除了因为斯田福是自己心肝宝贝女儿的男友外,刘华庸还总觉得斯田福就像自己年轻时的倒映一样对科学实验都有一种锲而不舍的强烈追求。
但此刻,斯田福却被旁人说“不行了”,这使刘华庸也方寸大乱,刘华庸愁眉锁眼,赶忙将斯田福太阳穴上的两支电极拔除,跟着就扑在他胸前大哭起来:“你不是变傻子或木头人了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按”
“我没事,成功了!”斯田福在刘华庸耳边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什么?田福!你再说多一次,你你说你成功了?”刘华庸破涕为欢,摇着斯田福的手臂,带着半信半疑的口吻,急切地问双目紧闭的斯田福。
“是的,刘叔叔。”斯田福这时睁开眼,望着刘华庸莞尔而笑道:“这次实验成功了!刚才我是在闭目回味清晰的美好记忆,所以没有马上回答你们,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抱歉,望各位原谅!”
各人一旦听见斯田福说成功了,顿时露出额手庆幸和如释重负的笑容,激动得异口同声地问还躺在手术床上的斯田福:“快谈谈有什么感觉!”
斯田福微笑着,扫视了各人一眼,兴致勃勃地答道:“一种幸福的美好感觉!就如打了一支兴奋剂一样,思维非常流畅快速。回忆的内容,非常之详尽,从未试过如此的详尽。”
“是全部回忆详尽?还是只有那三个月的回忆详尽?”各人迫切得又不约而同地问斯田福。
斯田福眨了眨眼,望着天花板,津津有味答道:“当然只是那三个月的回忆详尽,其他的记忆与通电拷贝前无异。”斯田福说完后,从手术床一跃站在了地面上,扭动着身子哈哈开怀大笑,那种活蹦乱跳的样子实在令人喷饭!
“那么,现在也让我来试试拷贝斯田福你的记忆!”其中一位姓罗名小春,约30多岁的克隆技术员,即是上次在溶洞奋不顾身捡起手榴弹扔掉而救刘华庸一命的那位技术员,他边说就边躺上斯田福刚离开的那张拷贝记忆的手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