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天上打了一个界天响的旱雷,群兽受惊,就狂冲乱撞闯进了大厅。
斯田福吓得双腿发软,赶忙抱紧刘丽作支撑,刘丽见斯田福吓成这个样子,于是大声吆喝,群兽才乖乖退回去。
群兽走后,他俩继续跳舞,跳着跳着,外面下起了狂风暴雨,而刘丽竟然也流起了眼泪来。
可能这几年来,刘丽实在太孤独了,没有朋友更没有同学,没有可对话的人,生理渐成熟却没有异性。
刘丽一个人生活在这深山野岭中,与一群可爱,但不会说话的动物野怪兽在一起,虽然是与世无争,生活无忧,但脱离了人群,脱离了社会,脱离了异性,这种滋味毕竟与人的群居天性相左,所以并不好受。
现在,刘丽的群性……社会性和异性,在斯田福盲头苍蝇闯入来后,突然间重现希望,刘丽又怎不会喜极而泣呢?
刘丽一边跳舞,一边抽泣,不知不觉就与斯田福如胶似漆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在耳鬓厮磨下,还情不自禁地亲吻起斯田福来。
斯田福从未被女子吻过,刘丽这一吻,可把斯田福吓了一大跳!
但还没等斯田福反应过来,斯田福就投降了,因为他的天生本能在这一瞬间已经被那一种无以言状的触唇腻滑感,完全征服了。
于是乎,斯田福也有样学样的回吻刘丽,继续享受这一种无以言状的触唇腻滑感。
已21岁的斯田福,到现在才第一次尝到与女子相吻的那种欲仙欲醉……雌雄荷尔蒙化学反应的****滋味。
斯田福从未尝过这种滋味,尝了第一口,就忍不住要尝第二口,他俩鸾凤和鸣,疯狂地互相吻吮。
斯田福与刘丽就是这样,一会儿饮酒吃肉,一会儿跳舞吮吻,不知不觉已到深夜。
斯田福并不是千杯不醉之人,他只喝了半瓶葡萄美酒,就酒力不继,早已支持不住,最终酩酊烂醉地倒在大厅的粉红地毡上。
当斯田福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刘丽闺房的大床上,而自己竟然光秃秃一丝不挂。他侧身向旁望去,身边睡着的正是那位大美人刘丽,同样是光溜溜而寸丝不挂。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斯田福一点也记不起来。
斯田福带着惊奇的目光,凝望着正在酣睡之中的大美人,见刘丽面上浮起一片片红晕,嘴角还露出丝丝的微笑。
向下望去刘丽的胸脯,两个白里透红的高耸乳包,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就像两座尖山一样卡着斯田福的喉咙,让斯田福几乎透不过气来。
斯田福再望向刘丽的大腿,雪一样白,在雪一样白的大腿交会处,长着一撮浓密的黑色“森林”,将刘丽的阴之沟完全遮蔽,看不到内里乾坤。
怀着如饥如渴的好奇心,抵着呼吸困难的心跳加速,斯田福的手,忍不住伸向了那黑色“森林”,誓要拨开它看个究竟。
当斯田福的手,刚接触到刘丽“森林”顶端的“绒剌”,一股热流便通向了斯田福的全身,整个人便瘫软得不受意志控制。
斯田福自己的手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再也无法抽离那黑色“森林”,只好围着那黑色“森林”在不断打转。
突然,一只软棉棉的玉手,抓住了斯田福的手,带着斯田福的手摸向“森林”的根处,指入喷涌的泉眼的边缘地带。
斯田福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刘丽也不例外,因为这是天生的阴阳相吸的性之爱感觉。
这种感觉不但泯灭了时间观念,还泯灭了一切忧愁和恐惧,他俩忘乎所以地,尽情享受着这种阴阳相吸的幸福的性之爱,一切都是那样心领神会的自然,但一切又是那样的不可思意。
人间的性之爱,为何有如此巨大的魔力?令这对陌生人,毫无恐惧地结合在一起?或许,这就是上天造出男女的目的意义,就是通过男女使爱长存不息,通过爱把人类团结在一起,把生存的困难一个一个克服掉。
在上天造出男女后,不管是男是女,都会为性之爱而不惜一切?为了性之爱可以克服一切的焦虑与害怕?事实上的确是如此,无数英雄豪杰或巾帼烈女,为了性之爱都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
性之爱,就是如此的非理性和无法解释;天性之大,大于一切!
可惜,这种“天性之大,大于一切”,在斯田福身上却没有被发扬光大,因为斯田福太自卑了。
正当干柴烈火潮高迭起之际,正当刘丽将斯田福的手由泉眼的边缘地带……带进喷涌的泉眼之际,怎奈斯田福却突然挣脱了刘丽的手,抽身而跳起,站了下床。
“你干嘛?你讨厌我?”刘丽裸身无物遮,支开大腿躺在床上,迷茫地瞪着,那一个突然跳下床正用背脊对着自己的斯田福,高声喝问道。
“不!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我不配干那事!”斯田福克制着自己的性起,依然背对着刘丽,铿锵有力地答道。
“为何不配?”刘丽瞪着斯田福的裸背,强忍住泪水又高声喝问道。
“我说不配,就是不配!”斯田福头也不回,硬崩崩地答道。
此时此刻的刘丽,痛心疾首,眼泪已无法忍得住,哇的一声就喷涌而出。
斯田福并没有理会她的哭泣,显然他不怕女子最利害的杀手锏眼泪。
刘丽呜咽了一会儿,见斯田福竟然没有被自己的眼泪感化,而且还坚持用背脊向着自己……裸呆站在原位一动不动,并没有回身安慰一下自己这个伤心人。
于是乎,刘丽怒从心生,声嘶力竭地喝令道:“滚!你觉得不配,就给我滚!滚得越快越好,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刘丽说完后,拿起斯田福刚才睡的那一个枕头,就狠狠扔了过去,刚好打在了斯田福古铜色的上。
斯田福一听此言,再加被刘丽扔过来的枕头打了一下,虽然不痛,但自尊心顿时受到无比强烈的刺激。
斯田福迅速拿起挂在衣架上,那一条刘丽昨晚给他换的名牌新裤子,抽起裤袋内那一个自己的钱包,头也不回就赤身冲出了睡房,跟着穿过大厅和草坪直奔澡房,从洗干衣机取出自己那些已洗净并烘干的旧衣服,穿上后就向大网门直冲,连告辞一声也懒得说了。
还好,这时神奇大网门是打开的,斯田福冲出大网门后,从昨天上山的原路,气冲冲地跑下山去。
斯田福一边跑,一边看了一眼腕表,发觉已是上午11点多钟了,于是马上加速了脚步。
虽然,斯田福已错过了昨天的开学典礼,但斯田福还是决定尽快赶回大学,不想放弃下午的课程。
斯田福从小径跑出大路,视野也开阔了许多,加上中午炽热阳光洒在松树林上,散发出一阵一阵松香的香味,使斯田福那紧绷的神经,也稍为松弛下来。
斯田福气喘吁吁,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后来实在跑不动了,就改跑为快行。
在急速的行进中,他回想起这趟短时之旅,在不足30小时里发生的那一幕幕惊心动魄而又百感交集的事情:先是那些凶恶而又充满人性的动物野怪兽;跟着是刘丽“母亲”牛蛙那双含泪的凄凉眼;跟着是刘丽诉说的那些曲折离奇故事;跟着是超现代化的大屋设施;跟着是刘丽做的那顿美酒佳肴;跟着是刘丽那温柔白皙的;跟着是他斯田福被赶了出来。
一幕幕的情景回放,使斯田福此刻的心情,既沉重又兴奋,既好奇又恐惧,既排斥又包容,既厌恶又喜爱。
一切都是那样矛盾和复杂,一切都是那样的两极分化而又相聚于同一张神奇大网下。
“啊,斯田福啊斯田福,如此美艳和富贵柔情的女子,你为何要拒绝她呢?
“天下的女子不是都排斥你……讨厌你……甚至连眼尾都不瞥你一下吗?
“你不是很想被女子爱吗?现在有女子爱你了,愿意与你交合了,但你为何,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不匹配能成为理由吗?她有钱你穷,她漂亮你丑,就不能恋爱吗?
“为何你如此自卑而作贱自己呢?
“你如此无情地拒绝刘丽那一个求爱的动作,刘丽会恨你一辈子。本来好好的朋友关系,经你这么一口拒绝她的求爱,就变成了仇敌关系了,看刘丽那一刻对你是何等的凶狠,就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了。”
斯田福一边走……一边想……一边自责,不知不觉已走到长途巴士站。这时已是下午1点多钟了。
当斯田福坐班车回到学校,已是下午3点多钟。
斯田福跑回宿舍,擒住书包,就直奔教室听课。
在大学上课非常自由,谁也没注意斯田福的迟到,斯田福不讲,谁也不知斯田福在这30多个小时里,那失败得一塌糊涂的惊奇艳遇。
经过这一次失败的惊奇艳遇后,斯田福不知怎的,对生物化学突然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也更加踔历奋发。
斯田福博极群书,如饥似渴地钻研克隆理论和技术,他还暗下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将与刘丽的不匹配,变为匹配,到时候再去找刘丽解释道歉,求刘丽原谅自己的自卑过失。”
斯田福学而不厌,经常一有空就去图书馆大量翻阅克隆方面的书籍文献,了解最前沿的学术理论,对高文雅典实行爬罗剔抉,留意并掌握最新的克隆技术发明。
再说刘丽,在那一天早上的那一刻,被斯田福冷酷无情地搁在床上,然后斯田福又不告而辞冲门而去,气得刘丽是又悲又愤。
刘丽当时大哭了一场,将两个枕头撕成碎片,方才解了小小恨而稍为冷静下来。
当刘丽穿好,走出睡房进入大厅,突然触景生情又回忆起,昨晚与斯田福跳舞的温馨情景。对比起现在孤单只影,刘丽又觉得噬脐莫及。
刘丽在想:“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了呢?如果当时我不骂斯田福……不向斯田福扔枕头,斯田福可能也不会怒气冲冲不辞而别,斯田福可能还会回来与自己吃饭跳舞。但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斯田福恨死我了。”
自从刘丽骂走不识宝的斯田福之后,不知怎的,刘丽整个人就变了,原本豁达大度的她也变成了多愁善感起来。而且发展到茶饭不思,郁郁寡悲,每当回忆起斯田福的音容笑貌,刘丽就黯然掉泪。
刘丽心旌摇曳,盼望斯田福会原谅自己,会回来农场找她。
但刘丽望眼欲穿地等了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依然不见斯田福回来找自己。
等到第四个月,刘丽实在忍无可忍,决定打电话去找寻斯田福。
但刘丽与斯田福分手匆忙斯田福是被她骂而突然不辞而别的,因此当时并没有交换电话和地址。
不过,没有他的电话不紧要,刘丽还有他的名字斯田福。
于是,刘丽首先上网查到城里几间大学的电话,然后逐间大学打电话过去,查问一下,看有没有斯田福这个人。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刘丽打了无数个电话之后,终于打听到斯田福大学宿舍的电话号码。
刘丽急不可耐,马上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
当刘丽从电话中再一次听见斯田福那一把熟悉的磁性刚音,虽然只是“喂”的一声,但刘丽内心就豁然激动,毫不犹豫就表白了自己心迹:“是福哥吗?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地想你吗?”
斯田福是在大学宿舍楼,那一个门卫室接听刘丽的电话。
而斯田福的寝室,就在门卫室旁。当门卫呼喊斯田福听电话时,斯田福开头还以为是妹妹找自己,但当斯田福一旦听见对方称自己为福哥,就马上知道是刘丽打来的电话,因为只有刘丽这样尊称他,而且从声音中也能判断出,对方就是刘丽。
当斯田福确信对方就是刘丽时,恨不得马上就叩电话,但斯田福转念一想:“人家一个女孩子,不辞辛苦寻找到自己的电话号码,还放下高贵的架子主动打过来,总不能一声不哼就挂线吧,这样做也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