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武不要这样,既然他们要我们留下来协助调查我们就暂时留下来,反正这里距离晋阳也不远了,如果我们这样走了的话,引来的人会更多,所以我们们在这里协助一下也好。”
耶律贤想到如果就这样走的话,这里绝对没有人能够拦住他们,其实更为简单的是他完全可以亮明身份,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来这里就是秘密的,不可能让这么多的人知道。
“不知道赵兄意下如何呢?”耶律贤自己已经做出来了决定,可是他还要问一下赵旭。
“你决定就行了,不过我们可要快一点,这查案的话我还是有一手的。”你都说了要留在这里了,我反对有用吗?
“你们不要害怕,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们就留下来协助你们破案,不过你们可要快点,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浪费,到时候不要怪我们不留情面了,走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县令。”
耶律贤毕竟是当惯皇帝的人,说话就是就是硬气,躺在地上的捕快也不的不乖乖的点头称是。
本县的县令见到赵旭他们几个人的时候也发现了他们的不凡,也是不敢当普通的人对待他们。
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穿着打扮,还有护卫,更为重要是他们身上的气质,这不是一般的人具有的,一定不是寻常的人家,所以县令也不敢造次。
莫说现在只是他们有嫌疑,就是他们真的是凶手,这个县令也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
这也不怪他,这是因为这个县令见到的这样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他私下也听说了,别看现在他们名义上海熟悉北汉,可是他们熟悉辽国。
这几个人的相貌好像和中原人的不一样,他曾经见过契丹人,也就是说他怀疑这几个人是契丹人,所以他的态度有点讨好的意思。
因为这个原因,赵旭他们也算了解了一下案情,这方家的新媳妇死了,才成亲一天死了,对就是菜成亲一天就死了,经过验尸是毒死的。
这个新娘子早上起来好好的,在给她的公婆敬茶的时候突然倒地上死了,七窍流血而死,这让全家人都给吓坏了,这好事也变成了坏事呀。
这方家是当地的豪门,县令也不敢的掉以轻心人,这新娘子表面上都可以看出来这是因为中毒,进过验尸也是中毒。
于是这问题就来了,这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早上起来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中毒也要有毒源呀!
最后终于知道了原来新娘子早上起来的时候喝了一杯茶,经过检验那剩余的茶水果然是有毒,中毒的源头和原因都找到了,可是犯罪嫌疑人不愿意了招认。
因为这杯茶是用她的贴身丫鬟沏的,她绝对不承认是的下的毒,那也不能直接就认定她是嫌疑人,这府中的人都是要被怀疑的,所以所有的人都是嫌疑人。
“也就是说这毒是验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毒,这位大人可否告知一二?”这个县令审了许久也没有结果,就连大刑都用上了,可是还没有人招供。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要是招供了的话,就是死罪,屈打成招那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一般也会招人,招人就是没有命了,这都过了一天了,今天就是十四了,要是再找不出来的话,的就耽误他们的行程了。
“这位公子,是中毒,可是仵作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唉这也是本官所疑惑的地方。”这个县令也是很为难。
自己知道有毒,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毒,仅仅凭借一杯茶就说人家那个丫鬟是下毒的人,这也说不过去。
要说这个县令也算事有点良心的人,要是他的心不好碰到这样的事情,直接就要那个女子画押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呢?
“哦,不知道是什么毒,要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毒,这可就难办了,县令要信得过我们,暂时交给偶们可好,放心一定会给你找出来真凶来,怎么样耶律兄,你有什么疑问吗?”
耶律兄?他们真的是契丹人,看来他们的身份真的不一般,赵旭的这一句耶律兄就让那县令坚信自己的作对了一件事。
“赵兄看着办就行了,只要不耽误我们明日的行程就行了,要不然到时候我就直接行动了,我先回去休息,这里就交给赵兄了。”耶律贤这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急着走了,要回去休息,这才是大上午,休息个什么劲。
“耶律兄请便吧,我在这能对付,放心不能耽误行程的,我还有这么方面的自信的。”赵旭展颜一笑。
“先生这殿下怎么还没有到,我们在城门的探子也么有见到殿下过来,只不是chuxianl什么事情呀。”董镇海着急了,按照路程赵旭昨天就应该到了。
因为赵旭出发的时候已经传来了消息,按日子算应该就是在昨天到,但是已经到了上午了,还没有出现。
“镇海是不是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你的人不会疏忽了?”苗训也在着急,这一个月苗训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都在担心赵旭的安危,同时要不知道赵旭所说的那些事情。
“先生,这您就放心吧,这里虽然不是我们大宋的地方,我们的人在这里也很熟,绝对错不了,殿下绝对是没有过来,是不是在路上出现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番?”
董镇海拍着胸脯保证道,在晋阳布置的人真是不少,都是这一个月的安排,加上之前潜伏下来的人,这晋阳对素衣卫而言不神秘了。
“不用去了,我们就在这里等,我相信殿下很快就到了,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那才是重中之重,一定不能出错,不然到时候就误了大事,去吧。”
苗训说的什么,董镇海清楚,他最近一直在猪准备这些事情,都是他亲自去做,一般的人根本就不让碰,具有很强的保密性。
“先生放心,这是俺亲自布置的,到时候一定会让那些人大吃一惊的,他们以为他们布置的隐秘,可是我们早就知道了。”
董镇海很是自信,就是不知道他们所布置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从他们的谈话中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用一个词形容,不知所谓,但是绝对是一个隐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