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寒追的及时,全靠随从告状及时,在一个臣子的神邸大门前将欧阳至业截住。
她站在他面前,抬头望着他,“别去!”
冷冷清清的寒神,似乎斩钉截铁的说一件事情时,总看着像命令,可实际上也就是欧阳至业迁就,他不听,她的命令也就没用,到底他是她情郎,不是臣子,对她没有丝毫畏惧。
“为何不去?”
欧阳至业拧紧眉峰,这就赶来了?这么紧张着急被断后路?
“我不会要他们,你……。”
“那就让我去,以绝后患。还是你想?”
“我……。”
她不善争不善辩,几个字就把她说急了,摇头,她不想。
“不想?不想就让我去,你站在这里别动。”
欧阳至业是强势的,第一次看到他不迁就自己的模样,可涅寒就是没能生气,他绕过自己身旁往里走,一只纤白的手猛地抓住他的铁腕,欧阳至业顿住脚步,就站在她身旁,垂眸斜睨了她一眼,“放开。”
试着挣脱,她干脆两只手将他的手臂抱住。
嘶……
侧脸一看,眉宇间的困惑和怔愣相交,“我怎么之前没发现寒神你能有这么无赖的一面?别以为你抱着我,我就消气了,现在你最好立即放开我!”
他又用了些力度挣脱,可她抱的死紧紧的,望着他的小脸还逐渐委屈了,眼里的神色让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大概就是很委屈的想问他‘你怎么不依着我了’
嗤!
依着你?依着你就成精了!
“涅寒,什么事情都可以依着你,你即便想动手,我也永远不会还手,唯独这种给我带绿帽子的事情,我不迁就!一次不迁就!别想在我这里蒙混过关!”
原来,他也有强势的时,这是涅寒心里第一个反应。
她硬是被他一把拧住领口给拧开了,这么大庭广众的,她竟然被拧开的,好歹镇南王。
又气又莫名其妙想笑,跺脚,抓住他衣袖,“欧阳至业!你得寸进尺!不许去!”
臣子做错事情,是她没说明,况且欧阳至业找上门,以后难免他被这些臣子记仇,她和他以后千秋万载不尽年岁,总要吞忍一些事情。
“涅寒!”
她阻拦的这么认真,欧阳至业猛地侧脸横她一眼,君道臣道固然重要,可哪里抵得过他们感情的事情重要?
一次处理不好,百次都会重发生。
他凶,涅寒也生不起来气,看他这么固执的吃醋,唉,好想大笑啊,可她从没大笑过,忽然因为这个事情笑,他肯定更气。
指不定怎么想她,还觉得她心里就是想要面首呢。
低着头,不说话,抓着他,也不放手。
“你就打算这么跟我僵持?站到天荒地老?”
她还敢点头?!
欧阳至业忽然往神邸大门内开口,“狱神出来!寒神驾临,还不迎接?”
冷清低沉的声音,被法力扩散开,惊了四周神鸟,也惊了正在打坐的狱神,这个神明是涅寒手中神职最大的一个,送面首之事,也是他怂恿而起。
涅寒忽然一下,跳脚!将欧阳至业拖着俯身看她,脸对脸,她是想拧他耳朵带他离开的,可神邸门一开,他就吻了上来,吻……了……上……来……
狱神就站在门口,身后是随从两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气氛安静的能听到远处神鸟飞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