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这里……啊,你的将被吃了!”宫拂晓嘀咕的说着。
乐浣伸出爪子一推,直接拿着自己的车推到了宫拂晓对面的将面前,吃了……
一旁的小幽灵绕着他们转啊转,其实就想表达,二位,棋可不是这般下的!
“啊呀,小鱿鱼,你就别激动了,我们只是练手!”
宫拂晓一把抓下转悠的小幽灵,还倒过去说道它。
小幽灵呜呜的呜着……它就是想说,如此练手……后面就成自然了,指不定谁就以为他们神经不正常呢!
在那边龙椅上的夜瞑也看到这一切了,他只是暗笑着摇头,阿晓……下棋时,若是告诉别人,她是战神的女儿,估计,千城的脸都得丢光了!
“阿晓……。”
“嗯?什么事?”宫拂晓侧身,看向夜瞑。
“注意胎教!”
“胎教?我……又没做坏事!”
而且……她之前试着叫火儿,可火儿已入定沉睡了,入定可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你这样下棋……日后对小太子可不好,他的战术若是烂的一塌糊涂,那定然是你的胎教没好!”
随着夜瞑的话,宫拂晓怔住,是啊……她这般抽风下棋也罢了,万一小太子……嗬!
“乐浣,咱们不下棋了,咱们……比吃东西!”
乐浣巴掌大的小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宫拂晓的腿边,“好……。”它呜呜的回答。
“来人!”
萧潜出现,“皇妃有何吩咐?”
“萧潜,你让御膳房准备一大桌膳食……嗯,桌子……摆放在勤政殿外!”
萧潜眉心一抽,看了宫拂晓玲珑的身板儿一眼,再看乐浣,联想到它变回原形后的样子,暗暗的叹气,祸妃……怎可能赢得了乐浣呢?
宫拂晓抬步,走到勤政殿前的一片空地上,转身……“乐……。”
嗬!她看到一束白光窜入勤政殿内,抬步跑进去,慌张的侧脸,四周看了看,发现……根本什么都未曾看到!
怎么会呢?
她……分明看见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她又感应不到了,难不成……那东西就是打开织烟殿门的东西?
不会是……殿下以前的某个旧情人吧?!
嗬!想到这可能,她气势汹汹的杀进去,走到夜瞑的案桌前,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嘶!下手重了点儿!
威风还没耍,先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祸妃,真有你的!
夜瞑放下手中的奏折,叹气,捏着她的手,吹了两下,动作怜惜到极致。
宫拂晓的心,狠狠一软,感觉腿都要软了。
“阿夜……。”
“嗯?”
“你真的……只有我一个么?你以前没什么别的情-人呐,侍妾啊,什么的?”
夜瞑缓缓抬头,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冷汗,阿晓都是在怀疑什么?
“阿晓……你在乱想什么?为夫几时因这些事骗过你?”
“我……我……先前真没有忘了关织烟殿的门,那个门……是被别人开的,你不是说,只有你的皇妃能开么?”
宫拂晓说着,再看了勤政殿一圈儿,那东西……为何一进来就没影了呢?
“……自然是只有阿晓能开的。”夜瞑之前也注意了,织烟殿中只有她与自己的气息。
“那我说……方才我看见有一道白光闪进来,你信吗?可当我追进来时,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夜瞑被宫拂晓说的很玄幻,有东西进来,他怎会感觉不到?
除了阿晓方才气势汹汹的进来外,也没别人了!
可……他信她的话!
抬手,一挥,一层光幕闪现,将方才勤政殿前的情景再现一次……
可……“怎么会呢?我分明看见有一道白光的,这……为何又没了?”
宫拂晓用爪子揉了揉眼睛,心想,是她上年纪了么?下个月一号才是她十六岁的生辰呐!
夜瞑眸底划过微光,收掉光幕,将她抱在怀中,“阿晓定然是玩累了,先歇息一会儿吧。”
“我……。”她话未说完,便被夜瞑点了睡穴。
…………门外的乐浣,很欢乐的一个人吃着一大桌好吃的。
此刻已是晚上子时,有的御厨是夜瞑从人界聘请来的。
结果……大半夜的被叫起来折腾,就是喂一只……宠物啊?!
乐浣吃的和开心,御厨很伤心……
而宫拂晓……睡的不醒人事!
…………夜瞑批阅完奏折后,才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回了良凤宫。
他不是不信她的话,而是……这得让他亲眼看到,才知道是什么。
否则……他如何判断一个自己见未所见的……白光是何物?
…………接下来的几日,夜瞑很忙,因为……这已是月底了,下个月的初一,是阿晓的生日。
他已开始着手安排为阿晓庆生!
只是……不知阿晓可喜欢自己安排的这些!
她心思怪异,或者……喜欢的是别的庆生办法……
宫拂晓以为夜瞑是朝政忙,所以也没去打扰他,只是跟在他去勤政殿,然后蹲在一旁自己玩儿。
她前天,醒来时,追问夜瞑干嘛心虚点她睡穴,那道白光是不是他的某个情-人。
结果,他眸中一记冷光扫了过来,她瞬间阵亡。
好吧,其实她也觉得这可能性不大……阿夜,他不会拿这样的事骗自己的!
“阿晓……。”夜瞑见她发呆,叫她一声。
“嗯?”宫拂晓蹲在地上,回头,望着他,“怎么了?”
“阿晓以往是如何过生辰的?”
夜瞑对于这个……实在是手拙,毕竟,他一大男人,何时经管过这些呢?
“呃……你要给我过生日啊?”宫拂晓站起身,走到他身侧,歪着脑袋打量他一番。
夜瞑被她这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眉心一抽,抬手,曲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唇角噙着笑意。
“阿晓直说便是!”
“嗯……为我过生辰其实也不难,别人么,我定然百般刁难,这次是夫君为我过,那我就将就一下好了。”
宫拂晓说着,长叹一声,一副‘我吃亏了’的表情。
夜瞑等着她的下文。
“其实……也没多复杂呢!只要……阿夜你唱首歌给我听,便可。”
……!
“说正经的!”夜瞑沉声提醒!
“正经?莫非我看起来不正经?”宫拂晓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行!那你就……。”她压低声音,靠近夜瞑的耳畔,嘀嘀咕咕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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