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苏联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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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流着奶和蜜的地方?(回报读者,本章免费)

严寒的冬季并没有完全阻挡苏德军队展开军事行动,只不过没有爆发动则几十万人的大规模战役而已。

大阵仗没有,这几千上万人的“小战斗”几乎天天都打!

在漫长的交火线上,双方每天爆发的战斗不计其数,相对规模大一些的在乌克兰第聂伯河右岸地区接连爆发:在第伯河沿岸高地北部地区和沃伦——波多利耶高地西北部,围绕大小居民点和交通线的争夺一天也没有停止!

乌克兰的高地并不是什么纯粹意义上的山地,大部分是海拔相对较高的平原,而且面积极大。夏季时机械化部队在这样的地形环境下能得到极佳的战术使用,几个月前德南方集团军群和红军乌克兰方面军在这一带爆发过多次坦克大战!

积雪的大地上,特别是沿着公路线和那些城镇附近,随意就能发现战斗中击毁的双方装备,乌克兰的城镇、乡村更是战争中典型的一派萧瑟。

但冬季皑皑的白雪让两边在这个季节几乎只能动用步兵和滑雪部队——没什么车辆和坦克能在积雪深度常常超过一米的环境下运动自如。

总体来说整条战线处于胶着状态,谁也无法取得太大的进展,都只能窝在居民点和初冬时抢修的工事内防御。

苏德战争期间大型战役不断,但常常是一个打完就“停停”:部队整编调动时一个原因,这天气也是原因,适于大规模进攻的时间不长,不是严寒就是泥泞季节在泥潭里做“湿地猎兵”、顾着同泥浆作战。

、、、、、、

二月十四日,巴勒斯坦地区中部犹地亚山上建筑在四座山丘上的一座历史古城,升起的晨光照耀着这座群山环抱中古老城市。

据说它距今已有5000多年的历史,一座的宗教圣城,是犹太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世界三大宗教发源地,三教都把它视为自己的圣地。

它就是耶路撒冷!

犹太人称之为“尤罗萨拉姆”——“耶路撒冷”,“和平之城”; 阿拉伯人称它“古德斯”——圣城”。

在城区里屹立着一座豪华饭店:在这座似乎是以公元前一千年左右、犹太王国创始人大卫之名命名的酒店里,一个简短的会议正在进行。

说是会议,更像是个讲座。

大卫王饭店,这座号称地球上巴黎丽兹酒店以西最好的饭店的会议室里,苏联青年代表团正在进行一个临时决定的早会。

列昂诺夫、希多连科、卢德维克、巴甫洛夫、柳德米拉和瓦西里坐在一块,所有人都在听代表团里的一位叫科博洛夫的莫斯科诺曼诺夫大学讲师上课,讲解这座城市的特点,重点强调了这里的复杂情况和需要注意的事项。

“同志们,耶路撒冷长期以来就是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聚居的城市。相传公元前10世纪,大卫的儿子所罗门继位,在耶路撒冷城内的锡安山上修建了一座犹太教圣殿,是古犹太人进行宗教和政治活动的中心,犹太教就把耶路撒冷作为圣地。后来犹太人在圣殿废墟上筑起一道城墙,称为“哭墙”,成为当今犹太教最重要的崇拜物。过会我们的参观目的地之一就是那里。”

“这是座苦难和历史复杂的城市,耶路撒冷老城始建以来,已经重建和修复过十多次。公元前1049年开始是大卫王统治下的古以色列王国老城。到了公元前586年,新巴比伦、在今天的伊拉克地区,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攻陷这座城市,把它夷为了平地。到了公元前532年,耶路撒冷又被波斯大琉士王侵占。

“到了公元前4世纪后,耶路撒冷相继附属于马其顿、托勒密、塞琉古诸王国。公元前63年罗马攻占耶路撒冷时,驱逐了城内的犹太人。罗马人在巴勒斯坦对犹太人的暴政,引起了犹太人四次大规模的起义,罗马人进行血腥镇压的过程中屠杀了一百多万犹太人,并有大批犹太人被掠往欧洲,沦为奴隶。劫后余生的犹太人纷纷外逃,主要去向是现今的英、法、意、德等地区,后来又大批流向俄罗斯、东欧、北美等……

“到了公元636年,阿拉伯人打败了罗马人,此后耶路撒冷长期处于穆斯林统治之下……”

“公元7世纪初,伊斯兰教的先知穆罕默德在阿拉伯半岛传教,在麦加城受到当地贵族的反对。传说中一天夜里,他从梦中被唤醒,乘骑由天使送来的一匹有女人头的银灰色牝马,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在这里踩在一块圣石上,飞上九重天,在直接受到上天启示后,当夜又返回麦加城。”

“这就是伊斯兰教中有名的“夜行和登宵”,是穆斯林的重要教义之一。由于这夜游神话,耶路撒冷也就成了伊斯兰教仅次于麦加、麦地纳的第三圣地。”

“公元335年,古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的母亲希拉娜太后巡游到耶路撒冷,在耶稣的墓地上修建了一座复活教堂,又称圣墓教堂,因此基督教都把耶路撒冷奉为圣地。在11世纪末,罗马教皇和欧洲的君主们以“收复圣城”的名义,多次发动十字军东征。1099年十字军攻占耶路撒冷,随后在此建立“耶路撒冷王国”,延续近一个世纪。1187年,萨拉丁大败十字军,收复了耶路撒冷。

“这座城市的复杂和苦难也正是由于它是三大宗教圣地:为了争夺圣地,自古以来在这里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残酷的征战。耶路撒冷先后18次被夷为平地,但每次之后都得到复兴,根本原因就在于这是一座世界公认的宗教圣地。”

“有人说耶路撒冷是世界上少见的屡遭破坏但又备受崇敬的一座美丽城市。1860年以前,耶路撒冷有城墙,城区分4个居民区:犹太居民区、穆斯林居民区、亚美尼亚和基督教居民区。这样一种复杂的居民情况,纷争在这座城市永远不缺。到了一战时的1917年盟军占领耶路撒冷,1922年起开始由英国“托管”……

因为这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会议,可以提问,这台下也有极小的谈话声。

“柳德米拉,你懂吗?我听得头都大了,一团浆糊没明白,这大学里的老师是不是个个都这样唠叨?”

问话的是一脸疑惑的巴甫洛夫,他知道耶路撒冷很复杂、历史悠久,但就是听了讲师同志的这一大堆讲解还是没搞明白——“这是什么城市,怎么这么麻烦?!”

“给我老实点,没文化就不要骚扰别人听课。”

边上的瓦西里忍不住开口:其实他也没搞明白,就是喜欢同巴甫洛夫抬抬杠,讽刺一下那个家伙没见识——其实他自己的脑子里都是一团浆糊,一对难兄难弟。

“他已经讲的很简单了,要是讲耶路撒冷具体的历史,估计说个几天也讲不完。”作为曾经基辅国立大学主修历史的大学生,柳德米拉了解耶路撒冷的历史,也知道今天为什么一早要开这个会。

原本代表团要她也上去给代表团上上课,但既然有懂得历史的大学讲师在,柳德米拉就拒绝了。

也难怪代表团成员们有点不耐烦:三天前他们才到巴勒斯坦,一路上算是好好地见识了中亚和中东的风景——用瓦西里的话就是“怎么会有这么荒凉的地方?”

习惯了乌拉尔的密林,看这里的自然环境显然会觉得似乎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原本他们要直接抵达海法,按后通过海路前往英国。但英国人却先把代表团送到了耶路撒冷,美名曰参观。

“英国人在地中海估计有点焦头烂额,拖时间。”

对于英国人的安排,列昂诺夫有自己的见解。

代表团连在自己控制的德黑兰都没做什么参观安排,这英国人到是想得周到。还把代表团安排在条件最好的大卫王饭店,这座豪华到奢侈的酒店——同窗外视线里的耶路撒冷城的“破败“形成了鲜明对比。

原本耶路撒冷面积到18世纪中期都只有1平方公里,居民区拥挤不堪。到了18世纪60年代开始耶路撒冷的居民区不断扩大,到最后各种信仰的居民群扩建的新的居民区又连接到一起成为新城。

当1917年12月11日英军占领耶路撒冷时,新城已经形成一片错综复杂的居民区群,每个居民区有一个不同的种族构成。

在英国统治下,这个发展继续下去。最后,老城区演变为一个贫穷的老居民区。

而新城区远看也差不多:英国人规定耶路撒冷的建筑外表必须是沙岩做成的,来保护城市原貌。也是这点,让代表团团员们看来其外表破败而落后。

都挤在一块了,这麻烦不用历史原因影响就会不断出现,更不用说这座城市的名字叫耶路撒冷!

在整个巴勒斯坦地区犹太移民一直在增加,他们和阿拉伯人的冲突也逐渐升级。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的1939年,英国公布了巴勒斯坦白皮书停止犹太人的移民,限制犹太人购买阿拉伯人的土地,准备把巴勒斯坦逐步移交给一个阿拉伯人占多数的当地政府,犹太人可在该政府管辖下高度自治。

历史上英国人根本无法妥善处理阿以矛盾,这导致了现在的巴勒斯坦地区一个“乱”,只不过这个“乱”还是一种静静地潜伏状态,还没有爆发出来。

一旦爆发,英国人可处理不了。

大战的战火并没有烧到这里,但给苏联年轻人们的感觉是城市死气沉沉,完全没有苏联城市那种欣欣向荣的味道:殖民统治的弊病,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代表团在英国人面前也是盛情难却,就同意了他们的安排。

上午九点,几辆大卡车在酒店门口等待。

“酒店不错,天气也还行。”瓦西里的调侃,树少了点,但至少这里的天气不冷。

“哭墙”,古代犹太国第二神庙的唯一残余部分,一段长约50米、高不足20米的大石墙,犹太教最重要的圣地之一。

这会“哭墙”中间还没有什么屏风,也没有什么硬性的男女有别分开安排,靠的是自觉:男士们倒是必须戴上帽子才能进入,代表团成员们都有帽子,显然符合要求——虽然不是小圆帽,但不要“脑袋露天”就成。

这次就是非军人都是戴帽子,出发前注意了的。

在哭墙前,大家看到了许多徘徊不去的祈祷者,有以手抚墙面的,有背诵经文的。

柳德米拉静静地看着那堵大石墙,同边上人说:“公元初年,欧洲人认为耶路撒冷是欧洲的尽头,而这面墙即是欧亚分界线。上千年来流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犹太人回到圣城耶路撒冷时,便会来到这面石墙前低声祷告,哭诉流亡之苦,所以被称为哭墙。”

在一种有点肃穆和凄凉的环境下,团员们也没人说什么调侃的话,刚才的会议上强调了的;也没人想去摸摸那些大石块。

带着相机负责拍照的同志正在拍照片,对于这个大家倒是挺有兴趣,留个难得的纪念。

英国人说这里不好来个搭台拍大合影,那就三五一群留个影,也算没白来一趟耶路撒冷。

这时有人走近列昂诺夫,一看是刚才讲课的科博洛夫.

讲师同志一脸肃穆,列昂诺夫一看他的表情,也没像在前几天那样和他开“怎么,咱们的教授同志有什么教导?”一类的玩笑。

而是说:“去吧,就算是我同意的。难得来一次,能理解你们的感受,对于这个副统帅还是很开明的。”

科博洛夫咬着嘴唇点点头,眼里甚至透露着一丝感激。

列昂诺夫知道代表团里所有人的背景:科博洛夫是犹太人。

有副统帅的参谋、这次代表团纪律负责人之一点头,科博洛夫走向那面石墙,用手抚摸着粗糙的墙壁。

好一会,没人去打扰他。

一刻后科博洛夫自己结束了他自己的行动,回到代表团中,列昂诺夫看他没什么异样。刚才也注意了一下讲师同志的行为,没有什么感情失控的举动。

让摄影师拍了张照片,科博洛夫对列昂诺夫说:“我的家在苏联。”

离开哭墙时,不断有新来的人进入,不过像列昂诺夫一群人这样的“参观者”是一个也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列昂诺夫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那是一种条件反射式的感觉,很微妙——是前面那些朝圣者,他们的眼神和动作。

“感觉到了?”

“那些人感觉并不友好。”被问话的希多连科说,“不过只是有些戒备和敌意。”

“波兰人。”

瓦西里说:他听到了波兰语的交谈声。

当然有戒备和敌意,先不说波兰的原因:列昂诺夫不认识对面那几个人,最后也就判断他们是波兰人。

但对方却有人认识他们身上的制服:作为在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管辖的监狱里呆过一年的人,梅纳汉-贝京对带有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直属部队军衔的制服,是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

不过这次两边是擦肩而过,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梅纳汉-贝京,30年代积极从事犹太复国主义运动,1938年成为贝塔青年运动波兰支部领导人。

1939年德军侵入华沙时,他逃往维尔纽斯,双亲和兄弟死在集中营里。1940年被苏联逮捕,放逐到西伯利亚,1941年获释,参加流亡的波兰军队,年初才随部队开入巴勒斯坦。

如果这会列昂诺夫的首长在这里,他有可能会把那个消瘦的犹太人叫过来闲聊几句:那人林俊认识,当然是“几十年后”那人的照片,不过也包括“几十年后看到的”那人在苏联监狱里拍摄的档案照片。

1946年7月22日,一个用200多公斤炸药制造的炸弹摧毁了耶路撒冷大卫王饭店的西南侧部分,当时那里是英国办事处。

100多人被炸死,包括大约75个英国军官,由梅纳汉-贝京领导的被称之为“国民军组织”的复国主义者游击队声称对这起袭击事件负责。

犹太复国主义领袖,1977至1983年之间以色列总理,这对林俊而言也算个名人了。

离开哭墙,又参观了圣殿山,一圈下来就算结束了今天参观计划。没有安排去阿拉伯区,不然英国人就是没按好心了。

刚回到大卫王饭店,年轻人们还想着洗个热水澡:这里的待遇还真不错,一应设备俱全,英国人甚至很大方的为苏联盟友供应烈酒。

不过同志们是没办法安安心心泡个热水澡了:英国人通知中午用餐后就登车前往雅法港,那里皇家海军正在等着这批特殊的乘客。

同志们立刻抓紧时间准备,列昂诺夫还特意提醒大家没洗澡的人赶快抓紧时间洗个澡。

“我前天刚洗过,不脏。”

和列昂诺夫住一个房间的瓦西里把自己的行李箱往门边一放,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样子。

看够了中东的石头和荒原,瓦西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对于什么古老的城市他没什么特别感觉——尽早完成出访使命,早一天回到战场才最重要。

“我说瓦西里-格里高利耶维奇,你以为英国人给我们准备的会是豪华游轮?!我们这是要穿越地中海,德国佬和意大利潜艇、飞机肆虐的地中海!我估计英国人给我们准备的十有八九会是驱逐舰,在危险地区用高速通过,那是潜艇和飞机最不愿碰的目标。”

列昂诺夫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中尉同志:“见过驱逐舰吗?一两百个人挤在一条千多吨的军舰上,想洗澡那是不可能的!加上我们这群人,就你这个中尉嘛,估计能给个吊床就不错了!”

说着不理不怎么明白的瓦西里,少校三下五除二就冲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瓦西里也已经开窍,“我看别人都在洗,多洗洗没错。”

列昂诺夫白白眼睛,没理这个拿着毛巾的家伙,自己去整东西。

排队上车时按照军人与平民搭配的方式坐车:这是在国外,虽然有英国人的陪同,这安全还是要注意的。刚才在出发前,所有军官除了整理自己的行李外,还都检查了自己的随身武器。

车队沿着耶路撒冷通向雅法港的公路行驶,速度并不快。列昂诺夫几个还是一辆车,除了冷冰冰的柳德米拉和希多连科之外,所有人都在闲聊或者看沿途风景。

这里拥有太多的传说和历史,而且对于代表团里几乎所有人的而言都是看上一眼少一眼:传说中“留着奶和蜜的地方”,可不是每个苏联人都能来看看的!不过现在看来怎么都不像传说里说的那样美好。

贫穷、落后,除了这条公路和自己的车队,这里的一切似乎从圣经时代以来就没有改变过!

半个小时后,柳德米拉难以忍受边上几个同伴那毫无历史知识的瞎猜和对历史的扭曲,终于发飙:“你们是不是很闲?!要不要给你们讲讲这里的历史?你们知道为什么有人叫犹太人?这里为什么叫迦南地?”

这下一车人立刻没声,谁都知道柳德米拉同志不好惹。

反正也闲着,也知道柳德米拉同志是基辅国立大学的高材生,就当听听历史故事了。几位男同志几乎是同时表态:“想知道。”

列昂诺夫在前排心里一笑:没立场,呵呵。

“巴勒斯坦是亚洲西部位于地中海东岸的一片狭长地带,,是欧亚非三大洲之间的交通要道。据有关史料记载,这块地方早在距今5000多年前的时候,定居者是闪族阿拉伯人的一支——迦南人,所以这个地方称为迦南,也叫迦南地。”

柳德米拉还真像个老师,边上就是一群一同去郊游的“学生”:“从公元前29世纪到前27世纪时,迦南迅速城邦化,人口增加,建立了早期的城邦国家。大约在公元前22世纪,迦南人有了文字;公元前14世纪,出现了迦南人用本土楔形文字书写的史诗和神话。

到了公元前13世纪左右,克里特岛和爱琴海沿岸的腓力斯人进入迦南,并称这一地区为“巴勒斯坦”。“巴勒”即“腓力”;“斯坦”在中西亚语言中的意思是“居住的地方”。

巴勒斯坦意思就是“腓力斯人居住的地方”,从此这块地方就有了“巴勒斯坦”的叫法。

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的时候,在汉谟拉比建立的强大的古巴比伦王国,有一个游牧部落生活在幼发拉底河下游东岸的乌尔。据传说这个部落的首领亚伯兰,就是亚伯拉罕。对了,你们知道这个亚伯拉罕吗?”

柳德米拉问了一句,边上人连忙点头,其实心里有几个倒在想:“那个废奴的美国总统叫这个。”

“传说亚伯兰得到最高神耶和华的命令,要求他带领族人到一个新的地方,建立自己的国家。于是亚伯兰就依照神的指示,率领族人沿着大河向北迁徙并向西渡过幼发拉底河,进入当时迦南人居住的迦南地。

由于这群人是渡过大河过来的,迦南人就称他们为“哈卑路人”,意思是“渡河而来的人”,后来发音出了点小问题,就被称为了“希伯来人”。 而这个希伯来人,就是犹太人在古代的称呼。

根据《圣经-旧约全书》记载,希伯来人是按照神的命令和启示来到迦南地的,神指示说那是一块“流着奶和蜜的地方”。

希伯来人来到迦南地后,不服当地统治者管辖,经常袭扰当地的迦南人。

由于希伯来人属于游牧部落,战斗力远强于定居的迦南人,所以所占地盘越来越大。

但是这群希伯来人在迦南生活了一百多年后,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富饶,根本就不是神所说的“流着奶和蜜”;特别是在公元前1720年,迦南发生了特大灾荒,于是亚伯兰的孙子带着族人离开迦南,向南迁徙进入了埃及,居住在尼罗河三角洲附近的歌珊地区。

不过阿拉伯的迦南人不管这块地方流不流奶和蜜,仍居住生活在这里。400多年后,公元前1290年,希伯来人又从埃及回到这里;也就是这个时候,克里特岛和爱琴海沿岸的腓力斯人也来到这里。于是这块地方就再也不是“流着奶和蜜”,而是不断的流着血和泪了……”

“不同的民族一旦有实力相互抗衡、又有土地和利益的冲突,这流血、流泪时唯一的结局。所以,同志们,这外面的景色和3000年前没什么变化。”

柳德米拉说了个尽兴:“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

瓦西里还真把女中尉的历史教学当教科书里的历史故事在听,第一个鼓掌!

这下,加上上午学到的历史知识,就是最没历史知识的人也对这块特别的土地有了个大概认识:不过不限于列昂诺夫和几位接受过系统教育的人——其实十年级教材里都有,一群人没学好而已。

两个小时不到,汽车进入雅法港,闻到了大海独有的气息:广袤的地中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列昂诺夫等人看着浩瀚的大海心旷神怡,而他们的副统帅可就没这么轻松了:谁都不知道,一个危机正等着林俊。

(本章免费,回报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