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禹王来了。”影风在云溪风耳边说了一句,果然不一会月玉竹就进了云溪风在的院子。
“三皇子,不应该叫禹王了,好久不见。”云溪风从石凳上起身朝月玉竹行礼。
“好了,云王还是不要这么客气了,你这礼我可当不起,真是没想到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以凝霜的个性这么莽撞的计策他是想不起来的,果然你在这里也就不奇怪了。”月玉竹看见云溪风一点也不奇怪,从顾凤林他们的话里月玉竹就肯定这个月凝霜的熟人一定就是云溪风了,果不其然云溪风果然来了。
“听三皇子的意思是我这个人太莽撞了,没想到我在三皇子眼里这么差呀。”云溪风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
“我可没这么说,你那些事我可不清楚,不过你这次能来月国我还真有些意外,好几年没听到你的消息了,没想到你一来就出了这么多事,看来凝霜说的没错你是不会闲着的,不过既然来了月国可以定要好好玩玩,上次你救了我们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报答你,这次我可一定要好好款待你。”月玉竹对云溪风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当时在青阳云溪风虽然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太多,但是云溪风为了救他们受了伤,这事情月玉竹一直记在心里,而且月凝霜也是把云溪风当做了知己好友,月玉竹自然对云溪风更是不同了。
“那我可是要先谢过三皇子了,本来我是来月国处理一点小事,没想到遇到凝霜就掺合了进来,不过我想过两天凝霜应该就能回来了吧,月国皇帝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关他一辈子,只是没想到三皇子这么快就找来了,我还以为第一个找我的会是月国皇帝呢。”云溪风把月玉竹请到了屋子里,边走边说着。
“我父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他虽然很疼凝霜,但是同样对他的要求很高期望也很高,这次他可是真的生气了,凝霜那小子在牢里一直不肯妥协,父皇为了这事生了很大的气,我几次求见都被拒绝了,不过这事既然是你和凝霜搞出来的我就不管了,等着看你们的表演吧,对了溪风,你这次来月国我们怎么都没接到通知呀,你现在可是云王了,而且以青阳皇帝和太子对你的疼惜他们舍得让你孤身来月国吗,虽然月国和青阳一直是同盟,可是也有不少心存歹心的人。要是让他们知道青阳的云王到了月国,恐怕又是一些是非了。”
“所以这次要请三皇子替我保密了,我这次的身份可是妓院老板苏云,并不是青阳的云王,你也知道月国除了你和凝霜见过我外,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的安全可就全看你们的意思了,我可不想成为两国的牺牲品。”云溪风朝月玉竹眨了眨眼睛。
“这个你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说的,不说我们的关系,就是你的身份我也不会冒这个险,要是你在月国出了什么意外,青阳的士兵还不打到月国来,我可知道青阳皇上和太子都很疼你的,用不用我调些士兵过来。”
“不用了,我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我现在住在汉王府谁回来找我的麻烦。”
“好,你的事我不管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能帮忙的绝对不会推辞,对了你刚才说你在等着父皇找你,怎么可能,父皇要是真的不同意我看下旨杀了你倒有可能,召见你,不会吧。”月玉竹想起云溪风的话,有些不相信。
“那是你太不理解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思了,虽然月国皇帝是一国的君主,可是他更是一个父亲,没有一个父亲是想和自己的孩子有矛盾的,而且还是他最疼爱最看好的儿子,如果凝霜一直不肯妥协,月国皇帝一定会召见我的,因为杀了我只可能刺激月凝霜,而让我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你要不要和我打赌,我才月国皇帝三天之内一定会来找我。”云溪风看向月玉竹。
“还是算了,和凝霜打赌我从没赢过,和你打赌我也没信心,可是如果真像你说的父皇会来找你,你岂不是很危险,虽然父皇可能会因为凝霜对你手下留情,可是自古君主的心思是最难琢磨的,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杀。你去见父皇没问题吧?还有你的身份,父皇这些年虽然不怎么管事,可是大事上从来没有疏忽,我父皇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应付的。”月玉竹有些担心云溪风,可能外面传闻月明轩不理政事,可是月玉竹却知道这也只不过是因为月明轩想要锻炼月凝霜,才把事情交给他做,但对于朝廷上下的事月明轩还是心知肚明的,能成为三国中月国的君主,这么多年和青阳、秦国角逐而没有落败,又怎么可能是个普通的人。
“这个我自然知道,所以说嘛,凝霜太欠我的可大了,等事情解决后,我一定让他好好请我,替我压惊,要是其他人这麻烦事我才懒得管。”云溪风马上不满的向月玉竹诉说。
“好好,等凝霜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请你。”
“一言为定,到时可不许赖账。”
“一言为定。”
和月玉竹交谈了一阵子,月玉竹就告辞离开了,云溪风又优哉游哉的玩了起来。
“公子不担心?”
“我为什么担心,放心影风,这事我既然应了下来就有把握处理好,而且我还等着月凝霜出来帮我开花魁大赛呢,到时候有他好受的,所以现在怎么也给帮帮他不是,哎,这几天为了掩人耳目连汉王府都不能出,也不知道我的知音阁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云溪风有些遗憾的说道。
“公子不是安排了影迹和苏岳去看了吗,有他们两个人在不会出什么事的,只是没想到这断情谷的少谷主,在做生意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这你就不是到了吧,其实这经营一个门派和做生意差不多,都要有取有舍,还要懂得怎么让自己能有最大的利益,苏岳他一直被当做继任谷主教育,对这方面自然不陌生,让他做生意也不错。只不过要是让副谷主知道我让他儿子经营妓院,我估计又要倒霉了。”云溪风想起苏迁怒气横生的找自己就一阵头大。
云溪风悠闲的过了两天,月凝霜也一直没被放出来,第三天,果然不出云溪风所料,月明轩秘密的来了汉王府,云溪风看着那些没有穿着侍卫服侍卫,就知道恐怕今天是一场秘密的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