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完司徒远的话,玄柯不怒反笑,以往像水晶一样澄澈纯净的瞳孔溢满了森森的杀气,嘴角挂着冷笑,强抑怒气,淡淡地说:“司徒远,你侮辱本殿下,本殿下不和你计较,我之所以抓你来,就是要将云晓引过来,哈……你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说,她会不会来呢?玉儿,你的男人,我可是给你带来了,要是他不好好听话,还想跑,我就将他废了,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可好?”
“不要!大哥,千万不要,妹妹求你了!他再不好,也是我的相公,孩子的父亲,你饶了他吧,好不好?”玉儿一听,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
“哼!那好,要是你看不好他,那就不要怪我了!玄大,你们几个给我日夜守着,千万不要让他跑了,否则提头来见,哼!”
“是!”
玄柯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玉儿和司徒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随即,得意的笑容,迅速布满了那张美丽的脸。
云晓月啊云晓月,司徒远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哈哈……白虎国的国书应该已经送到了玄武,也是时候我该出现了,我亲爱的弟弟,大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哈,至于月儿么,等到时机成熟,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一出让你彻底痛恨司徒远的好戏,云晓月,我说过,你最终只会是我的,所有想和我抢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明亮的阳光照在玄柯的身上,为他的周身罩上了一圈金色的光圈,那么圣洁,那么美丽,可惜,阳光再明亮,也照不进他的心,他的心,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漆黑漆黑的,所有能利用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房间里,玉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掉泪,一边伸手脱去司徒远沾血的外衣。
“你干什么?”看见玉儿的动作,司徒远一惊,冷冷地问。
“呜呜……相公,你受伤了,让妾身给你上药,可好?”
“不用,不要碰我!”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说过,会亲自解决这个女人和孩子,要彻底解决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所以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碰他。
“呜呜……相公,是不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你可以骂我打我,可是你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不管啊,呜呜……”玉儿捂着脸,伤心地哭诉着。
“没你的事,我很累,想休息一下!”司徒远猛然闭上自己的眼睛,心里是又气又急,气得是自己没用,再次落进这个衣冠禽兽的手里,急得是月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保护她,她有没有收到自己失踪的消息,要是知道的话,该有多么着急啊!月儿,对不起,我再一次拖累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请问,这儿……这儿是大皇子府吗?”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探头探脑地站在气势宏伟的大皇子府外围踌躇良久,终于鼓足勇气走上前颤声问道。
“去去去,小叫花子,皇子府也是你能来的?”左边的一个官兵一脸厌恶地喝骂。
“呜呜……我是来还这个东西的,呜呜……”小乞丐吓坏了,连忙举起金色的令牌,恐惧地说。
“啊?皇子令?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另一个官兵大惊,一把拎住小乞丐,问道。
“我我我……我捡到……捡到的,本来想去当铺卖了,他们说是大皇子府的令牌,让我还过来,呜呜……你们就会给我饭吃,哇……”说着说着,小乞丐嚎啕大哭。
“出什么事了?”正巧经过的王平走出门,诧异地问。
“王总管,这个小乞丐说捡到了殿下的信物,我们正在盘问呢!”举起令牌,一人回答。
“什么?糟了,你跟我来!”王平劈手夺过,一下子看出来是先前殿下给司徒远的信物,现在东西被人捡来,说明……王平简直不敢往下想,拉起小乞丐,就朝白烨的主卧冲去。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这么了?”正昏昏欲睡的白烨猛然惊醒,焦灼地问。
“一个小乞丐将这块令牌送了回来,司徒远恐怕出事了!”王平急急递过令牌。
“糟糕!”白烨接过一看,大惊失色:“你是在哪儿捡到的?”
“我我我……”小乞丐吓得牙齿直打颤。话也说不完整了。
“慢慢来,说清楚了,我就留你在皇子府做事,可好?”白烨深吸一口气,温和地问。
“小的是在小巷里发现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突然之间,这个东西就掉到了我的脚边,我拿着去当铺,当铺的伙计让我自己送过来的!”小乞丐看见白烨温和的笑容,终于安定下来,说清楚了。
“突然出现在你的脚边,你确定?”
“是的!”
“好,你们带他下去洗洗干净,吃顿饱饭,安排一下!”白烨蹙起眉,淡淡地对着一旁的侍女说。
“是!”
“王平,立刻备马车,我必须亲自去月儿那边,司徒远摆明是有人掳走了,还给我令牌就是为了告诉我,所以月儿估计也有危险,我必须马上就去,快!”等其他人一退下,白烨立刻吩咐道。
“殿下,可是你的伤……”王平担忧地回答。
“不碍事,快去备马车!”
“是!”
月儿,别担心,大哥马上就来了,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更不允许别人威胁你,你放心,大哥一定帮你找回司徒远,相信我!
一炷香之后,一辆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