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天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抖抖瑟瑟地哭叫:“父皇,孩儿冤枉啊,父皇,父皇……”
不过,白尧的脸色太吓人了,所以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为他求情,很快,粗粗的大棍子拿了过来。
“皇上……皇上……”一旁的皇后看到这么粗的棍子,急得跪在地上直哭,白尧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地盯着哀叫的白天赐,那眼神,分明有一丝厌恶,看得云晓月心中缓缓升起一丝疑惑。
“啪……啪……”棍棒无情地打在被按在长椅上的白天赐的臀部,很重,很清脆,每一下,白天赐就会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那叫声,惊天动地啊,让跪在地上的皇后流出更多的泪,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儿还看得出有一丝一毫当初的嚣张跋扈,脸上的脂粉都糊了,眼睛肿得像核桃,丑死了!
渐渐的,白天赐声音嘶哑下来,最后叫也叫不出来了,脑袋耷拉着,晕了过去,薄薄的亵裤已经被打烂,鲜血滴落在地上,看样子,屁股真的打开花啦!
“回禀皇上,三十棍完毕!”终于,杖刑结束了,皇后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抱着晕厥的白天赐,哭得肝肠寸断。
“将他抬回皇子府,没有朕的手令,谁都不许见他,也不许他跨出府门半步!”
“遵旨!”
“云晓,出来!”突然,白尧顿喝。
“是!”撇撇嘴,云晓月敛去眼底的笑意,恭敬地走出来行了一礼。
“云晓,虽说是那逆子带你来的皇子府,但是朕曾经下旨,让你不能踏进皇子府半步,你现在站在这儿,就是抗旨,所以朕也要处罚你!这样吧,你即刻跟朕回宫,将所有的事交代清楚,然后给朕呆在贵宾楼,要是朕知道没有朕的允许,你再踏进皇子府,朕就要摘了你的脑袋,记住吗?”
呃?算了,反正我可以偷偷来的,随便咯!
“是,草民遵旨!”
“烨儿,好好养伤,别让父皇担心,嗯?”白尧走到一旁满脸寒霜的白烨身边,拍拍他的肩,温和地说。
“是,谢谢父皇关心,儿臣谨记在心!”
“起驾,回宫!”白尧回身看了一眼皇后,冷冷吩咐。
“遵旨!”
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笑容,抛给白烨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云晓月低眉顺眼,老老实实地跟着白尧走了出去,至于皇后么,自然也是哭哭啼啼地被女官拉了出来,剩下来的后续工作,自然有留下的御林军处理咯!
一路上,气氛很压抑,骑在马上的云晓月,自始至终只听见龙辇里传来皇后断断续续压抑的哭声,没听见白尧的安慰声,这让云晓月心里更加的诧异起来: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只看见这个美艳的皇后很是嚣张厉害,而病鬼皇帝却是非常宠爱这个皇后,永远温和宽容的模样,几次进宫,都看见皇上和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伉俪情深的很,所以才让这个皇后娇纵成这样,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啦?
御书房里,很安静,白尧坐在案桌后的龙椅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云晓月,而云晓月呢,自从踏进这间书房后,就不卑不亢地站在那儿,抬头直视着白尧,很淡定,很坦然,根本没有什么愧疚感,良久,白尧突然大笑起来:“云晓,朕真得很欣赏你啊,哈哈……”
“谢谢皇上的赏识,您还是先把手伸出来,让草民好好地为您把把脉吧!”淡淡一笑,云晓月缓步走了过去。
“好!”白尧伸出手臂,云晓月微眯着眼,仔细切脉,半响,淡淡一笑:“皇上,你被下了子母蛊,你的是子,而母,不知道在哪儿,要想解除此蛊,必须找到母蛊才行,否则草民要是动了子蛊,让带有母蛊的人察觉到了,他一旦催动母蛊,您的命,就难保了!”
“是吗?那么,云晓有办法找到母蛊么?”白尧眼神一冷,冷静地问。
“暂时没有想到,不过,草民可以开一些药,让你的子蛊陷入沉睡,这样的话,它就不需要日日吸食您的精血,让您越来越衰弱了!”
“那好,云晓,你开药方吧,朕让贴身侍卫去抓药,如何?”
“你是说那个整日跟在你身边的侍卫?”云晓月眼神微寒,淡淡地问。
“是!白大跟在朕身边多年,是朕最信任的暗卫。”
“皇上,在没有解蛊之前,除了我和白烨,您谁都不能信!这样吧,我回去配好药,熬制成药丸,下次送进宫里,您记住,服药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就连你的贴身暗卫也是一样的,如何?”
“是吗?”云晓月有些凝重的表情让白尧眼神一闪,郑重地点了点头。
“皇上,我曾经答应过你,只要你下旨取消烨的大婚,我就帮您解决农田灌溉的事,我不会食言,但是皇上,您今天只说让白天赐娶她们,却没有说取消烨的大婚,您不会是想忽悠我吧?”眨眨眼,云晓月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问道。
“忽悠?”
“我是说骗我,嗯?”
“云晓,白虎国也只有你,敢跟朕这样说话,哈哈……朕答应过的事,绝对不会食言,云晓,这儿有一份圣旨,朕已经拟好了,只要你的办法真的有效,朕立刻盖玉玺,昭告天下,如何?”白尧静静地盯着云晓月半响,突然大笑着拿出一份金黄色的诏书,笑嘻嘻地说。
“哦?”云晓月高兴地走过去,低头一看,哈哈,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