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玉儿花容失色,颤抖地问。
“你刚刚那么饥渴,一定是很缺少男人的滋润,我现在帮你找了四个,足够满足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嗯?”说完,解开了那四个已经药性发作的男人。
云晓月的****,绝对是厉害无比,那四人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鼻端吻到玉儿身体发出的体香,如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啊……殿下救我!”玉儿发出一声惨叫,哭叫起来。
冷眼看着那四个男人在玉儿的身上啃咬着,云晓月冷漠地问:“只要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就放了你!”
“啊……走开,我说,孩子是殿下的,啊……救我,呜呜……救我……”身上传来的剧痛吓得玉儿尖叫起来,立刻招认。
“玄柯,你真是禽兽不如啊,啧啧啧,居然让怀着自己骨肉的女人去上别的男人的床,你说,这个女人和那个孩子,你还要吗?”挥手解开玄柯的哑穴,云晓月不屑地问。
“月儿,你果然够冷酷,好,我太喜欢了!其实,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根本而不是我的,我只不过找了一个野男人和她上了床而已,既然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赏给我的手下打打牙祭也不错,月儿,我只喜欢你,你嫁给我,做我的皇后,如何?”玄柯看也不看床上满脸哭求夫人玉儿,深情地对云晓月诉说衷情。
“啊……这不是真的,殿下,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对不对?对不对?”玉儿听到这话,一下子傻了,然后痛楚地哭叫,绝望地问道。
“贱人,你和你的爹一样,除了利用我,算计我,还有什么?我告诉你,从头至尾,我就没有喜欢过你,你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玄柯鄙夷地撇撇嘴,不屑地回答。
“不……”玉儿满脸绝望的泪水,尖锐地哭叫,“玄柯,我恨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口一张,一口血箭喷了出来,显然是咬舌自尽了。
云晓月拍拍玄柯的脸,冷笑着说:“做大事虽说不择手段,但是像你这样不择手段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呢,这个玉儿虽说不是好人,但是这一切,何尝不是你造成的?走吧,送我们回去吧,至于他们嘛,一会儿所有的人见到的,都是你纵容手下奸杀你的爱妃呢,是不是?”说完,云晓月一把拎过玄柯,走出了这间肮脏的房间。
“远,我们回家吧!”握住靠在床榻边司徒远的手,云晓月微笑着说。
“你休想!我在外边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走得了么?”玄柯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两人交握的手,大喝道。
“啧啧啧,叫那么响干什么?人家耳朵都聋啦,真是的!”突然,门一脚被踢开,妖媚的声音响起,一袭红衣飘了进来。
“勾魂!”云晓月喜出望外,将手里的玄柯往地上一扔,伸手搂住了红色的身影。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啊,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嘴里说着赌气的话,双手却紧紧搂住思念了很久的人儿,勾魂溢出了美丽的笑容。
“你又是谁?”玄柯气得大喊。
“我是月儿的男人,你这个变态,休想染指我的月儿,我告诉,外面所有的人,都让我喂了****,你还是祈祷他们发现不到你,不然的话,你的小命,我看……月儿,远,咱们回家,哈哈……”勾魂邪肆地笑了,伸手抱住虚弱的司徒远,拉着云晓月,飞了出去。
“啊……该死的,给我解了穴道……”玄柯惊慌的大叫,不过,三人没有一个人理他,迅速从北边的密林飞遁而去,至于玄柯嘛,哈,武林盟主诶,貌似,承受能力,应该是蛮强的吧,哈哈……
夜很深,整个皇城都静了下来,贵宾楼的守卫们也累得站在那儿直打瞌睡,突然间,两道如轻烟一般的身影如鬼魅般飘进院墙,飘进了西院一座院落里,不用说,这自然是云晓月他们咯。
月光很明亮,所以不需要掌灯,房间里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示意勾魂将司徒远放到床上躺好,云晓月伸手按住他的手腕,片刻后,舒心地笑了:“远,你没事了,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即可。”
“月儿,谢谢你!”司徒远满眼幸福的笑意,强撑着眩晕的感觉,温柔轻语。
“傻瓜,你是我的爱人,我救你,当然应该啊!别说话,马上睡觉,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嗯?”坐在床边,拉过锦被将他盖好,云晓月温柔地说。
“好!”长时间的紧张,再加上刚刚催情香的折磨,饶是司徒远这样强健的体魄,也受不了了,精神上一放松,迅速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走吧,我们到外间去,我有话想问你。”低头在司徒远的额上轻轻一吻,云晓月起身看着许久不见的勾魂,轻轻地说。
勾魂没有说话,伸手一带,将云晓月紧紧揽在怀里,箭一般飞到一旁的软榻上,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狂热地吻上她甜美的唇瓣。
良久良久,直到彼此都要喘不过气来,勾魂这才移开唇,火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云晓月修长的脖颈间,轻喘着低喃:“月儿,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勾魂,今晚你来的真及时啊,帮我摆平了外面的那些弓箭手,不然的话,我和远,不会那么容易脱身的,更大快人心的是,你居然想出了那么绝妙的主意,给他的手下喂****?天哪,勾魂,你真是太贴心了!”纤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