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保证没有皇上召见,国宴前,我不走出清风殿,不过,你要劝说你儿子,把人家两个美人儿娶了,否则她们多可怜呀,没准她们肚子里怀了皇室血脉呢,是不是?”
刘欣玫没有说话,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大喝一声:“回宫!”
“皇后走好!唉……可惜了,这么好的百花玉露丸,养颜健身,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无限惋惜地摇摇头,看着刘欣玫僵直的背影,迅速离去时踉跄的脚步,云晓月笑弯了腰:这个傻女人,想跟她斗,太嫩啦!刚刚她这样做,就是存心要逼着她加快步伐,早日现出原型,要是在这样慢慢玩下去,她的耐心,就没有了!
“刘欣玫,你可别让我失望哦,聪明如你,可要早一些派个杀手来刺杀我啊,真期待,这个杀手,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呢?是的话,就好玩啦,嗯,我该怎么欢迎他呢?”把玩着手里的瓷瓶,云晓月的笑容,更美了!
黑夜,再次降临,独自一人睡在偌大的雕花木床上,云晓月微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
离上次皇后愤而离去已经两天了,还没有任何动静,不过,云晓月一点儿也不着急,她知道,要想在守备森严的皇宫内院刺杀一个人,是需要很多的时间准备的,而且为了配合他们,云晓月特地每晚都将自己卧室周围的侍卫调得远远的,至于司徒远和勾魂,则因为身处皇宫这个尊卑观念极其严格的地方,自从进宫以来,就没有和云晓月同宿过,更加不可能在她的身边了。
时间,慢慢的飞逝,躺在床上的云晓月渐渐睡去,均匀的呼吸声缓缓传出锦帐,飘散在空气中。
突然,屋顶上传来几不可闻的轻微响动,然后,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身影,清风一般飘了下来,迅速隐身在后窗的阴影里,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动静,良久,只见他摸出一跟竹管,伸进木窗,微微一吹,一股轻烟飘了进来,迅速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床上躺着的云晓月睫毛微微一颤,嘴角溢出一丝笑容,皓腕一转,一粒解毒丸含在了嘴里,继续安详地熟睡着。
黑影极有耐心地在窗外静静等待着,直到更鼓再次响起,才伸手轻轻一使暗劲,木窗“咔哒”一声,开了,紧接着,黑影无声无息地掠了进来,缓缓朝床边靠近,突然间一拉锦帐,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朝床上酣睡的人身上刺去。
感觉到凌厉的剑气,云晓月募然张开眼,朝他笑笑,轻轻一飘,飞身让开那柄宝剑,溢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阁下要是想杀了我吗?可惜,在下还不想死呢!”说完,扬起手中刚刚唤出的剑,和他打了起来。
黑影显然没有想到云晓月早有防范,微微一怔,猛攻过来,招招对准死穴,想要痛下杀手,可惜,他碰到的是云晓月,所以,注定他是失败的,挽起几朵剑花,云晓月没有和他多做纠缠的打算,劲气直逼过去,“嗤嗤”几声轻响,将黑衣人的身上衣物划破,鲜血缓缓渗了出来,黑衣人见云晓月武功高强,眼里闪过惊诧,手下动作更见犀利,而后趁云晓月一个不注意,飞身从窗户掠了出去。
好笑地摇摇头,云晓月收起宝剑,穿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黑色衣物,也飞掠出去,目标:皇后的寝宫。
其实,刚刚她完全可以将黑影杀了,但是他要是死了,谁给皇后通风报信,她还怎么去弄清楚皇后接下去的计划呢?所以,她放了那个黑衣人,而且她敢肯定,黑衣人一定已经去了皇后的寝宫了。
几个起落,云晓月来到了皇后寝宫的屋顶,掀开砖瓦,果然看见刚刚的黑影,正跪在地上,禀告着他失败的原因。
“废物!”刘欣玫端坐在椅子上,俏脸含威,恨恨地怒斥:“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是你自己说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怎么突然之间武功这么厉害了?”
“回禀主子,是奴才看走眼了,这个云晓的武功,的确比奴才高,所以奴才才会感觉他毫无内力,主子,这样厉害的人,还是不要得罪得好!”沉稳的声音响起,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云晓月心中一动:果然是白尧身后的那个暗卫总管!
“本宫自有主张,轮不到你废话,算了算了,既然杀不死她,本宫再另想他法,对了,这段时间,白尧和那个云晓见面的时候,有什么异常没有?”
“皇上找他,只是下下棋而已,不过,有几次他们到书房商议时,奴才被遣了出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哦?那么,商议的时间长么?”
“不长,最多一盏茶的功夫。”
“那就好,看样子,那个云晓还没有机会为皇上把脉,肯定还不知道皇上被下蛊的事,你给本宫好好盯着,等本宫大事一成,立刻给你解蛊!”刘欣玫放松地吐了口气,吩咐道。
“是,奴才谢谢主子厚爱。”
“退下吧,把身上的伤打理一下,明天不要让皇上看出来。”
“是,奴才告退!”
看着他施展轻功从窗口飞走,刘欣玫起身关好了窗子,还把它从里面锁了起来,吩咐侍女守好门,没有传唤,不许进来,然后起身,朝卧室一侧的大屏风后走去。
云晓月听了半天,除了知道那个暗卫总管也被下了蛊,就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正想离开,突然看见刘欣玫奇怪的举止,心中一动,静静观察等待着,可是等了良久,也没有看见她出来,云晓月颇觉得奇怪,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