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要是城主不贪的呢,这么多的银子,不是要他的命嘛?要根据实际情况来的,要是你查实是个清官,就要扶植,大大重用,要是贪官,小贪的话,就这样罚,大贪的话,就抄他的家,把他所有的财产都没收了,或者索性斩了,当然,你只有撤职的资格,要是斩杀朝廷命官的话,还是要上报朝廷的,知道嘛?”云晓月笑着说。
“月儿,可惜你是个女儿身,不然的话,以你的才智,必是个睿智的帝王啊!”一旁微笑聆听的白烨,感叹地说。
“得了吧,做官我都嫌烦,做皇帝,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好了,不说废话,我今天在宝宝住的房间外边看见了这个,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白了白烨一眼,云晓月拿出那根白丝,问道。
“哦?”四人齐齐凑上来观看,研究了半天,谁也没看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想,这一定是掳走宝宝的贼人衣物上留下来的,勾魂,你拿去一半,传到鬼门,让他们暗地里好好查查,这个东西,是什么材质,什么人会穿着这种材质的衣物呢,我估计,这么奇特的东西,能将它制成衣物,绝对很少有,给!”使力一拉,白丝断成两半,云晓月将其中一般递给了勾魂。
“好,我马上去办!”接过它,勾魂走了出去。
“我们先洗澡吧,然后用膳,再好好睡一觉,已经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大家都累坏了,好不好?”温柔地笑笑,云晓月说道。
“好,我们回房去了!”点点头,白烨等人也离开了。
叫来侍女送进来热水,痛痛快快泡了个澡,将一路上的风尘全部洗尽,然后和白烨四人,在房里吃了丰盛的一餐,天刚刚黑,大家都上床休息去了。
一般来说,要是生理期的话,云晓月都不和他们同床的,洗完澡,用完膳,她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所以就将贼兮兮的勾魂赶了出去,一个人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屋顶上传来奇怪的响动,虽然很远,很轻微,但是云晓月的内力之雄厚,怕是整个大陆,也找不出可媲美的人,自然,她就听见了!
张开眼,云晓月迅速套上衣物,小心地打开窗户,悄无声息地潜了出去,却发现外边已经什么人也没有了。
该死的,溜得倒挺快,谁那么大胆子,城主府也敢乱闯?遛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有发现,云晓月诧异地想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发现自己房间的窗户大开,窗边的桌子上,居然放着一块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玉佩闪着莹白的光芒,明显不是她的东西!
心里一震,云晓月拿起来一看,正面雕着一直展翅翱翔的凤凰,背面刻着麟字,果然,这块玉佩是宝宝的,下面压了一张字条:明日午时一人至“留香阁”天子一号房,旁边画了一柄血淋淋的匕首,意思很清楚,这件事只能她一个人去办,多一个人,宝宝就危险了,这摆明了就是威胁,云晓月眼神一冷,将手中的纸条捏成一团,扔进了戒指里。
“想跟我玩游戏吗?”脸上,浮出一丝冷笑,云晓月喃喃轻语:“好,看你今晚的手段,是个聪明的对手呢,那就陪你玩玩,看你到底想干什么!”将玉佩紧紧捏在手里,云晓月的眼里,闪现出浓浓的杀气!
第二天早膳后,云晓月便将这件事告诉了众人,并决定独自前去,四人一听,纷纷要求跟在后面隐身保护,云晓月从想了想,吩咐城主拿来地图,仔细研究了一番,安排好之后,朝“留香阁”而去。
“留香阁”与“仙客居”南辕北辙,处在偏僻的北街,虽然已是午时,但用膳的人并不多,大堂里寥寥几桌,进出的人一目了然,跟着热情的小二朝天字一号房走去,云晓月对这个心思慎密的对手,产生了丝丝兴致。
“客官,您请进!”停在一间厢房门口,小二恭敬地说。
“其他房间有人吗?”
“没有!”
“你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要上来!”随手抛过去一锭碎银,云晓月吩咐。
“是!”
抬眸微微一笑,云晓月伸手推开了房门,缓步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她早就知道,绕过精美的屏风,云晓月讶然看见红木雕花大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束用红绳扎着的乌黑的头发,下面,压着一封封口的信。
疾步上前拿起发丝,淡淡的熟悉香味传来,是宝宝的发!云晓月心中泛起一丝疼意,眼中寒意更深,抖开一看,上面写着:城外北边树林深处的断崖,一人速往,一炷香时间赶到!
“靠,玩上瘾了还,别让我逮到你!”恨恨地咒骂一声,没时间生气了,扔下一锭金子在桌上,云晓月从窗口飞了下去,将纸条塞给躲在树上的司徒远,吩咐他去通知其他三人稍后赶到,只身一人,骑马疾奔而去。
出了城,来到北边的树林,云晓月跳下马,将马匹拴在一旁的树上,朝树林中飘去,沿途不忘给司徒远他们留下了记号,只是她不知道,当她的身影消失之后,一个鬼魅般的人影飘然而至,不仅将马儿放跑了,而且跟在她的身后,销毁了所有的痕迹,包括她留下的记号。
毕竟是城镇的郊外,即使树木长得很高大,但是却不阴森,或许是经常有人进来的缘故,隐约有小路蜿蜒向前,直达深处,云晓月沿着小路飞驰,渐渐的,耳边传来汹涌的水流声,不一会儿,云晓月眼前就出现了一道断崖,下面,是一条澎湃辽阔的大河,崖上有一棵大树,树干上用匕首钉着一张白绢,上书三个血红的大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