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棒,真好玩!”宝宝“格格”直笑,小心地拉着手里坚韧的丝线,云晓月从后面环抱着他的身子,握着他的手,慢慢地放着线,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小楼前荡漾着愉悦的笑声。
眼看着纸鸢越升越高,云晓月心里那个高兴啊:玄柯呀玄柯,你以为这样我就没辙了吗?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会输给你不成?看看,我的消息,一样放出去了,哈哈……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蕴含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云晓月一抬头,看见玄柯疾奔而来,伸手欲抢他俩手中的纸鸢,云晓月作势去挡,暗地里轻轻一捏宝宝的手,宝宝手一酸,线从他的手中脱落,纸鸢一下子急速朝上升去。
“喂,你干什么,干嘛抢小孩子的玩具?”云晓月大怒,冲上前揪住玄柯的衣领喝问,其实是要钳制住他,好让纸鸢在空中逗留的时间长些。
“小孩子的玩具?”玄柯眼神阴冷,紧紧地盯着云晓月喷火的美眸,眼角瞄见纸鸢已然升至半空,拿不到了,心头火气,握住云晓月的肩膀,气急败坏地大吼:“你这个女人,不要当我不知道,你说,给谁报信?”
“你有病啊,我能给谁报信?”眨眨眼,云晓月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你不是说我来得很隐秘,无人知晓么,我无聊,和宝宝玩玩也不行么?你真当我是你的囚奴啊,嗯?”恨恨地瞪着他,云晓月可是理直气壮地很呢!
“哇……”一旁的宝宝呆呆地看着天上的纸鸢,大声哭了起来:“姐姐,宝宝的纸鸢没有了,不见了,呜呜……”
“放开我,哼!”火大地推开他的手,云晓月转身搂住宝宝,柔声安慰道:“没事儿,姐姐一会儿再帮你做一个,好不好?这次我们做大蝴蝶,不哭了,走吧!”
“嗯,好!”宝宝点点头,破涕为笑,跟着云晓月朝小楼里走去。
“云晓月,你给我站住!”玄柯看看天上飘荡着的一个很奇怪的月亮形状的纸鸢,黒眸仿佛要喷火一般,他才不信这个狡猾的小女人,只是陪朱麟玩玩那么简单,她是故意做成月亮的模样,准是要通风报信,玄武国目前唯一知道她的就是那个没死成的玄夜,想想她居然给玄夜报信,他的心,快要被醋意浸透了,顾不上多想,运起轻功飞跃而至,一把将云晓月搂在怀里,点住她的穴道,朝楼上卧室而去,顺便吩咐下面的侍女,好好看着被他点住哑穴的朱麟。
“云晓月,是你逼我的!”一把将她扔进大床上,玄柯眼里满是怒火和醋意,翻身覆了上去。
穴道被制的云晓月气得美眸直冒火,心里呕得要死:该死的玄柯,杀千刀的玄柯,你要是敢强了我,我一定阉了你,啊……气死了!
“云晓月,为什么要通知玄夜,啊?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好,既然你讨厌我,我也不必要怜惜你,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永远下不了床!”说完,大掌一挥,扯开了她的外衣。
该死的!感觉到玄柯的变化,云晓月咬紧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马上就将他宰了!
炽热的唇,落到了梦寐以求的唇上,犹如吸食了罂粟一般,欲罢不能,天,好滑,好香啊……
突然却吻到一丝血腥味,眼一张,映入眼帘的几滴血珠让他一愣,心,纠紧起来。
“月儿,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气昏了头,你不要咬自己啊,出血了!”有些惊慌地解开她的哑穴,玄柯急急忙忙拿出锦帕,小心地擦拭着云晓月贝齿下正被肆虐的红唇,嘴里愧疚地道歉。
“走开,你居然想要强了我,玄柯,我恨死你了!”冷着脸,云晓月怒气冲冲的低喊。
“月儿,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月儿,月儿……”盯着她那双让他深深着迷的大眼睛,感受到那里边传递出来的浓浓恨意,玄柯满腔的怒火早就消失不见了,剩下的,是紧张和后悔,糟糕了,本来月儿就讨厌他,这下子,他该怎么办呐?
“玄柯,你说你不强迫我,那你现在算是在干什么?还不给我解开穴道!”云晓月气得大喝。
“那……月儿,我给你解,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月儿……”一边说着,玄柯一边点开了她的穴道。
四肢被解放的云晓月瞬间从戒指里唤出匕首,抵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玄柯,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月儿……我只是很爱你,对不起,要是你想杀我的话,好,我让你杀!”眼里闪过深深的悲哀,玄柯闭上眼,一定也不动。
“你……”咬咬唇,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云晓月居然下不了手了,皓腕一转,刀锋划过他的左肩,带起一溜血光,云晓月冷冷说道:“你现在死了,我和宝宝也要为你陪葬,太不值了,我才没有那么傻呢,玄柯,终有一天,你欠我的,我要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滚!”双手用力一推,将玄柯从身上推了下去,云晓月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月儿,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爱我呢?告诉我,求你!”身后,传来有些哽咽的低沉轻喊,云晓月脚步一顿,什么话也没有说,迅速消失在门口。
月儿啊,我的心,越来越痛,你可知道?我要怎样做才能靠你近一些呢?按住肩上的伤口,玄柯的眼中,渐渐溢满的清泪,一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