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勾魂,你……”
“月儿,勾魂说的对极了,当初他居然让你看他和别的女人欢好,我们只是让他听听而已,便宜他了,月儿,我爱你!”朱麟自从尝到了甜头之后,就和勾魂串通一气,几乎每晚都要想法子缠着云晓月爱爱,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啊……”伴着粗重的喘息和低吼,飘出勾魂他们故意打开的浴室大门,缓缓溢出,传进了站在门外的秦傲的耳里,那似痛楚似欢悦的呻吟秦傲如何不熟悉,募然明白里边的人在干什么,幽深的凤眼溢出彻骨的痛意,浑身僵硬,指甲再次掐进掌心,将上次还未痊愈的伤痕瞬间掐破,蜿蜒的鲜血顺着指缝缓缓凝聚,而后滴落,一滴一滴,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而凄艳的光泽。
月儿,你怎么能这么惩罚我?这比你打我、骂我、罚我做最卑贱的事更让我心痛千倍、万倍啊,我多想现在冲进去将你抢过来,可是我没有资格,他们是你爱的人,而我是你恨的人,月儿,你是不是想要逼我离开你,放弃你,不再纠缠你?不,不要,我不要!踉跄着软倒在墙上,痛苦地闭上眼,任凭泪如雨下,秦傲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彻骨的痛,让他连气也喘不过来,胸口仿佛被砸开了一个大洞,“汩汩”地向外喷涌着鲜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喘息,快要将他逼疯,突然,胸口一阵翻腾,“噗……”的一声,一口逆血冲出口中,意识,渐渐模糊:月儿,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千百倍的让我偿还,果真是千百倍,上万倍的偿还啊,月儿,可是,我就是爱你,月儿,要是你能接受我,我就是死,也甘愿了……
浴室里,激情正在上演,屋外,冰凉的地面上,倚着一位昏迷的男子,那唇边、衣襟上的斑斑血渍,在清冷的月光下,看上去那么凄凉!
云收雾散,云晓月软软地躺在司徒远火烫的怀抱里,浑身无力,任凭四个一脸满足的坏家伙轻柔地为她按摩着,脑中回忆起刚刚司徒远的狂野,脸不由得更红了,下意识贴得更紧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幸福的笑意渐渐弥漫:“远,没想到你会那样做,勾魂,又是你的馊主意,对不对?”
“月儿宝贝,喜不喜欢?远啊,可是我游说了很久他才同意的呢,本想带上烨的,没想到烨今晚没回来,不过宝贝,你刚刚叫得可真是响亮动听,不知道外边那个家伙,喜不喜欢我们送的礼物呢?”勾魂色迷迷地靠上来轻啄着云晓月有些红肿的唇瓣,满眼的。
“呃……”云晓月一愣,随即想起从今夜开始,是秦傲在外边守夜,那么刚刚自己叫得那么大声,他岂不是全都听见了?汗的,和四个男人的狂欢,貌似比以前他让我看他和柔妃的表演要震撼得多,这些家伙真是的,这让我明天怎么面对嘛,羞死人了!
“死勾魂,烨他们都被你带坏了,罚你一个月不许上我的床,马上出去看看那家伙,别被吓死才好!”抬手拧住勾魂的耳朵,云晓月貌似很凶狠地命令,勾魂妩媚地甜甜一笑,将脸埋进云晓月的胸前,惨兮兮地哀叫:“月儿宝贝,随你怎么罚我,但是不让我上床这一条,我做不到,我爱你嘛,喜欢得要死,一天不让我碰到你,抱到你,我会死的,月儿宝贝,求你了,顶多,我以后保证不乱吃醋还不行吗?”
“嗯……你这个家伙,好了好了,缠死人了,快去看看,不然你就死定了!”云晓月急喘着微一运气,一脚将他踢飞,勾魂怪叫一声,****的身体在空中划过,轻轻落在了浴室的门口,笑嘻嘻地说:“远,你们不努力,月儿好像还没有吃饱,我去看看那家伙,你们继续努力啊,哈哈……”
“这个家伙,真是该打!”云晓月忍不住笑骂着伸手揽住司徒远的脖子,撒娇般地轻喃:“好累,我想睡觉!”
“月儿累坏了吧,抱歉哦,咱们去睡吧!”朱麟甜笑着印上了温柔一吻,边说边起身拿过锦布为云晓月擦拭身体,而白鹏展则是将准备好的衣物帮云晓月套上,穿好里衣的朱麟接过云晓月,朝门外走去。
“月儿,糟糕了,秦傲他吐血晕倒了!”刚刚走出门,一身红衣的勾魂走了进来,蹙着眉朝外间呶呶嘴,说道。
“呃,吐血晕倒???”朱麟和云晓月齐齐一愣,诧异轻喊。
“我把他抱进来放到了外间的软榻上,我不会医术,月儿,你去看看他有救没?”勾魂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说。
“走!”皱皱眉,云晓月示意朱麟抱她出去,跨出房门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秦傲,嘴角凝固着血迹,紧闭着眼躺在那儿,那眼角的斑斑泪痕让云晓月心有些不适,坐到床边,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之后,美眸有些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秦傲,淡淡吩咐:“他只是长期缺乏休息,再加上气血攻心,逆血上涌而晕倒,死不了!勾魂,你将他擦擦干净,然后给他换身衣服,就让他在这儿休息休息,直到他醒了为止,去通知一下他的下属,就说他在朕的寝宫里商谈要事,今晚不回去了,嗯?”
“好吧!”勾魂狠狠地瞪了昏迷的秦傲一眼,走了出去,云晓月皓腕一转,捏开他的嘴,将一粒药丸弹进了他的嘴里,起身拍拍手,对刚刚走出来的白鹏展和司徒远笑笑,开口道:“这样他就能一觉好眠,估计明天午时才能醒,等他醒了,就让他回‘灿星殿’吧,鹏展,吩咐小侍明天的早膳摆到‘飞云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