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尤物,这样的男人,只要是喜好男风的,很少不被吸引吧!如果说大哥尘远是一块温润无暇的美玉,那么,这个男子,就是神秘妖娆的紫水晶,即使是摇摇晃晃地站在那儿,也难掩绝代风华!
“在下洪飞,谢谢这位兄台出手相救!”从初见时的惊艳中反应过来,洪飞强撑着抱拳一礼,感激地说。
“我没想救你,不用谢我,是我家晴儿要救你的,谢她吧!”直觉地想要离这名男子远些,云晓月撇撇嘴,转身朝马车而去。
“云哥哥,等等我!”司晴朝洪飞笑笑,追了上去。
“哎……”有些傻眼地看了看云晓月离去的背影,强烈的眩晕感侵袭而来,勉强稳住身形,洪飞苦笑着对已经完工的司徒远说:“兄台,麻烦你……麻烦你救我!”说完,两眼一闭,晕厥了过去。
“喂,怎么就晕了?哎呀,这下月儿又要生气了,算了,救了再说吧!”一把揽住即将要倒下的身体,司徒远头疼地看看他,叹口气,抱起来朝马车走去。
“主子,这位公子伤得很严重,已经晕了过去,这儿是荒郊野外,很少有人经过,再不救治,就会失血过多而死,所以属下擅自将他救回来了,请主子责罚!”将洪飞抱到马车旁的草地上,司徒远掀开门帘,看看坐在里面的云晓月和司晴,恭敬地说。
“就知道你会带他回来,把他放到后面的马车上,你去给他上药吧!”将手中的瓷瓶朝司徒远一扔,云晓月淡淡一笑,说道。
“可是……这位公子好像还中了毒,主子,我……”面有难色,司徒远看看云晓月,他知道云晓月深谙医理,所以很是希望云晓月能为他看看。
“真是麻烦,把他抱到马车上来,晴儿,你到后边去吧!”叹口气,云晓月吩咐道。
“好!”
司徒远将昏迷的洪飞抱到地毯上放好,车夫驾着马车继续前行,云晓月将水袋里的清水倒在一旁的铜盆里,拿出剪刀,小心地和司徒远一起,剪开了他身上的衣物。
“这个家伙倒也硬气,伤成这样,还能撑这么长时间,厉害哦!”云晓月忍不住说道。
眼前男子白皙结实的身体上有很多的剑伤,尤其是后背的伤,从肩胛处横贯整个背部,伤口很深,衣服和伤口已经黏合在一起,估计伤了有一段时间了,能拖着这样的伤势跟别人周旋,值得佩服。
“月儿,这个伤,怎么办?”为难地看着,司徒远不知道如何下手。
“撕了,不然你想怎么样?留着的话,他的小命就没了!”用内力将铜盆里的水加热,将棉布扔进去消了毒,细细地在伤口上擦拭着,很快,盆里的水都变成了血红色,等到伤口上的血痂软化,云晓月捏住破碎的衣料,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拉,“啊……”男子一声惨叫,募然张开了眼,那伤口的血,也迅速涌了出来。
“我在给你疗伤,很快就好了,忍忍啊!”迅速点住周边的穴道止血,云晓月一边示意司徒远给他的伤口抹药,一边低下头,用锦帕轻轻拭去他额上的冷汗,轻声地安慰着。
“谢……谢谢你!”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疼痛,洪飞艰难地道谢。
“不用道谢,既然你上了我的马车,总不能让你死了吧!好了,闭上眼休息一下,到了前面的小镇,我帮你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把你的毒解了!”
“嗯!”疲惫地闭上眼,男子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远将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涂上了药,拉过一旁的锦被,轻柔地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将瓷瓶递给云晓月,微笑着说:“月儿,谢谢你愿意救他。”
“要不是你把他带过来,我还真没打算救呢!远,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是上乘的丝绸制成,我探过他的脉,经脉宽广,内息雄厚,虽说因为药物作用暂时没法使用内力,不过看得出,这个人武功一定很高,这样的人,居然被下药,追杀,被人陷害,要卖做男妓,那么要抓他的人,一定来头很大,远,我很不喜欢麻烦,我只喜欢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不过,这个大麻烦现在救也救了,那几个人杀也杀了,算了,等把他治好了,就请他走人吧!”很自然地窝进司徒远的怀里,附在他的耳边,云晓月轻轻地说。
“啊?对不起,月儿,我只是看不惯这些小人行径,没想那么多,月儿,很抱歉!”司徒远一愣,恍然大悟地道歉。
“我知道,远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正直善良,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保持就好,不要改,记住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云晓月微笑着继续说:“至于这些事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人能把我们怎么样的!”
“月儿……”感动地搂紧手臂,司徒远深情地呢喃:“这样的你,怎能让我不爱?这一生,只要能相伴你左右,足矣!”
云晓月微微一笑,有些感动地搂紧他的腰,温暖的感觉在心中流淌,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丝丝缕缕的幸福,渐渐弥漫心间。
马车行驶得很快,大约一个多时辰之后,一个还算繁华的小镇到了。
在最好的客栈定了三间上房,司徒远将昏睡的洪飞连着锦被一起抱进客房,云晓月坐在床边的凳上,为他细细把脉。
其实,洪飞中的毒并不是很难解,只是这种毒停留在经脉里,一直抑制着内力的运行,越是武功高的人,作用就越大,要想将它完全排除,必须要借用外力,就是说,要将中毒的人放在大桶里,用稍烫的水,像蒸馒头一样的蒸,还要加入适量的药材,但是现在洪飞身上都是伤,没办法这样做,于是云晓月决定带着他一起上路,等到身上的伤口完全好了,然后就在附近的小镇里给他疗伤,至于药材么,需要的都是一些常用的,哪儿都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