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够回忆,当初对你的曾经拥有。
回到座位上,齐之琰搂我入怀,他的力道第一次失了分寸。
韩墨没有过来,我对齐之琰说:“不舒服,我们先走吧!”
不清不楚,纠缠不清不是我的作风!
齐之琰站起来,对沈桀和袁爱道:“不好意思,我先带小唯回去了。”
沈桀没有发表意见,袁爱看起来有些气,不等他们说什么,我就率先离开。
有桌椅被碰到的声音,身后传来沈桀冰冷且立场坚定的声音:“齐之琰,给他们机会单独谈谈,不论结果如何,我想你也才能安心!”
我推门出去,雪夜刺骨的寒风,灌进我的领口,冷冽,又无情!
有人在追我,我朝餐馆旁的一个巷子走,巷子的那一头,是另一条霓虹闪烁的大街!
脚下一绊,我跌倒了……
压到地下的杂物,很疼,疼到我想哭。
没有思考的时间,身体突然一下子被人提起来,气力大到超出我能承受的范围,我痛得惊叫了一声。
失措间,一只手勒上我的脖子,收紧,拉着我后退……
皱眉,一脸痛苦,呼吸困难,瞬间我有濒临窒息的感觉……
耳边,那些叽叽喳喳的我听不懂的音节越来越大声,这一次,清晰的,听见了世界人民都熟悉的,警报声……
这是个男人,满身酒臭,口里粗暴的对对面的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被他挟持在身前,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见,前方,和我们对持的,神态各异的西方人,东方人,市民,警察,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大家都以旁观真的身份,夹杂在在这一场一触即发的危险里……
男人的手里拿着枪,食指扣在扳机上,颤抖的手,疯狂的,愤怒的,指着对面的警察和市民……
脚下,手上,强迫着我后退……
我没有挣扎,没有闹,没有说话,配合他的脚步,恢复了一如既往冷静……
男人低下头来看了看我,酒气满嘴的酒气熏得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这个时候,挣扎呼救是愚蠢的行为,我只能,相信,巴黎警察的能力……
一步……两步……三步……
一阵痛,男人突然拽着我转过身去,抬起枪指着身后!
他嘴里一直不停的念着什么,精神状态明显已经处在了濒临崩溃的状态,拿枪的手颤抖得厉害,食指与扳机之间的触碰靠微弱的理智和力量维系着……
我开始怕了……
因为,这一眼,我看见了韩墨。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韩墨冷静的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害……
他没有看我,看着挟持我的男人,用法语对他说了一句什么,男人愤怒的回了一句,时间停顿了几秒后,勒着我的手臂力量松了松……
然后。
韩墨迈进一步……男人松开一点……
他想做什么?
再进一步……
男人似乎反悔,突然又将还未离开他可触碰距离的我扯进身前,再次用枪指向了韩墨。
周围,只剩下焦灼的呼吸,和刺耳的警报声音……
我说:“不要相信他,他不正常!”
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懂的语言……
韩墨看了我一眼,严肃的道:“不要怕!”
脚下的步子没停,继续说话引开男人的注意力。
真是……欲哭无泪……
我不怕啊,韩墨,我是怕他失手……
这条巷子很黑,巷子两头的街道,灯光很亮……
地下的人影……攒动……
“啊!”
我突然失控惊叫,浑身失力瘫倒在冰冷的地上。
男人被从身后的不动声色潜摸上来的警察猛的扑倒在地,手中的枪失力走火,子弹射出枪膛发出“砰”的声音……
韩墨闷哼一声,蹲了下去,我,惊慌过后突然惊醒,朝韩墨扑了过去……
没事的……没事的……
我用手死死捂住韩墨的手臂,血还是透过指缝往外不停的流……
却听见韩墨带笑的声音:“小唯,没事,只是擦伤!”
不理他,把包里的手帕拿出来,学着电视剧的样子使劲捆住他手臂的伤口,韩墨再笑不出来了,口中一直哼哼的叫轻点,轻点!
警车还没走,救护车已经来了,我觉得巴黎城市的医护系统的效率真的高过警察。为什么,在刚才配合的那么好的情况下,还会让匪徒开枪伤到人,这些警察简直让人生气!
我绷着脸,跟着韩墨上了救护车,有一个警察过来跟我们说了什么,韩墨跟他说了几句,那警察就走了,估计是夸奖之类的话,或者是关于做笔录之类的,国外警察办事的程序,我不太了解。但没有警察跟我们一起去医院,大概,这一枪就算韩墨倒霉吧!
刚才……我真的很害怕……
韩墨靠近我,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框住我的肩,让我,靠在他的肩上……
我动了动,然后停下,就那样靠着他……
从包里摸出手机,给齐之琰打电话。
“之琰。”这个称呼,我是第一次说。
齐之琰的声音很平静,只是淡淡的问:“需要我来接你吗?”
我想了想说:“你到santlouis医院来接我。”
刚才看见救护车车身上似乎,是这个名字。
齐之琰紧张起来:“出了什么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