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此,尔珍立刻走过去摊开纸条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十余行小字,两人一看,瞬间大喜。
“究竟是谁,竟然给了我们一条出路?”惊喜之余怜儿还是不忘担心,若这是谁人下的圈套呢。
“除了木离还有你之外,我便没有认识的熟人了,若是轩辕逸,那绝对不可能!”他是恨她入骨的,怎么可能会帮自己。
“会不会是……?”另外三个字没有说出来,营长内的主仆二人相继点点头,随后开始按照纸条上的方法操作着。
虽然不确定这是谁人送过来的,但是通过字迹尔珍认得,是和那‘假死药’三个字一样,那么便不会伤害他们。
虽然担心到底是不是圈套,可是现在别无他法,他们二人只能选择相信。
忙了整整二个时辰,主仆二人总算停下来坐在椅子上,擦拭额头的汗珠。
此时外面已经渐渐露出阳光了,应该不出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们便该行动了。
“怜儿,委屈你了,你且去上面休息休息吧!”忙个一个晚上,谁不困呢。
点点头,怜儿二话不说径自走进棺材内,平躺。“主子,你也歇歇,一会儿铁定忙乎!”既然她们此时换了脸,那么一会主子就会办成自己为她哭丧,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尔珍亲自为怜儿盖上棺材的盖子,虽然此时的棺材上有一个飞镖插过的痕迹,她想,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才是。
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了,尔珍将外方的一切归还原样而后就靠在一旁的凳子上闭目养神,虽然她清楚怜儿的生活习性和举动,但是一会儿装起来还不知道想不想呢。
大约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尔珍和怜儿就同时听到来自外方的脚步声,声音格外轻盈,沉稳,不知是谁。
昨夜一宿都没睡好,一直想过来守着尔珍的尸体,可是害怕影响尔珍便忍住了,一大早起来就跑来这里,顾不上熟悉,此时的木离看起来疲惫不堪。
轻轻的打开营帐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让自己流泪的棺材,那里面可躺着一位自己最爱的女人啊,一辈子,第一次动情的女人。
看到怜儿沉沉的睡在桌子上,木离径自走过去,不自然的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举动是为何。
感觉到一个温柔的男人细心的为自己盖了件衣裳,假寐的尔珍便才出来是木离,这个傻小子,若是此时趴在这里的人真的是怜儿的话,那么她必定是欣喜的吧。
随后木离又走回到那个棺材面前,清瘦大概棺材的盖子,里面的女人仍旧是那一副一尘不染清淡的样子,足足瞧了一盏茶的功夫,最后木离还是不忍心将它盖上,末了还感慨一句。“珍儿,一路上走好,帮你报了愁以后,我定来陪你!”
一句话说的房间内两个女人胆颤一愣,木离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杀了轩辕逸?然后自刎?
天哪,听到这个消息连坐在一旁的‘怜儿’都惊愕万分,不知道躺在棺材里的真怜儿会作何想。
看着木离一动不动的木讷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守望者棺材,‘怜儿’走过去将身上的衣服再次归还原主,而后用着怜儿医官的语气。“木离将军,人死不能复生,你……”
“我知道,不用担心我,昨晚我都想好了,刚才想必你也听到了,我会提尔珍报仇的。”
没有听‘怜儿’将话说完,木离就接了过去,他其实是知道‘怜儿’是在假寐的。
“木离将军,我知道你喜欢主子,但是……”
“奇怪,这个伤痕是何时弄上去的?”再一次的没有等待‘怜儿’将话说完,木离又接了过去,只见他伸出右手放在飞镖射在位置抚摸着,可想而知,他是看出了什么了饿。
“额……或……或许是运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胆怯着将这句话说出来,‘怜儿’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呢。
“不可能,这是新伤,不像是以前就磕碰的!”果断的反对‘怜儿’的话,纵横沙场多年,木离怎会分不出新旧。
思及到此,‘怜儿’再一次羞愧的低下头,将声音放到最低。“对……对不起,木离将军,或许,或许是我……”
“你是怎么做事的,尔珍是你的主子,这就是你对待死去的主子该有的礼貌?”一句怒吼,木离又恢复了昨日的态度,怎么对待怜儿永远是用吼的呢。
委屈的站在一旁,尔珍将怜儿的表情做的近乎一样,她知道,此刻躺在棺材内的怜儿听到木离这样吼叫也一定是这幅表情的。
看到怜儿没有说话,木离也知道自己的态度太过激烈,毕竟尔珍的死和她无关。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
“额……?”有些惊愕的看着木离,他竟然会和她道歉?天哪,若是怜儿在此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木离将军,我们何时启程呢?”面对一个木离她就够紧张的了,若是一会儿轩辕澈和轩辕逸相继过来,她真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
看了看怜儿一眼,她今天怎么这般心急了?可随即又点了点头。“一会儿吧。”
说一会儿还真是一会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轩辕逸就领着尔柔恩爱的走了进来,后方跟着一如既往保持神秘笑容的轩辕澈。
不知为何,看到轩辕澈尔柔如此恩爱的贴在一起,尔珍觉得分外刺眼,这个男人,她势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