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想想现在要怎么做的,她要让尔柔尝到痛彻心扉的滋味,当初她如何待自己的,她要十倍百倍的奉还,也会让轩辕逸感受到逝去和心痛的滋味,谁让他第一次见面就那般对待自己,那么既然想到这里,她就该学会变强。
“我不会在退缩了,我要变强,那么就需要从现在做起,教我武功吧。”
不敢相信的这句话是从尔珍的口中说出,她是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武功呢?更何况武功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除非是千年一遇的武学奇才,若不然没有个三年五载是练不成的,可是尔珍能等吗?
“我虽然不是武术奇才但是我会认真学习的,内力我恐怕是不行了,那么你就教我些我会的吧,好吗?”真诚的看着木离,这是她最后求他的。
只要是尔珍提出的要求他都会满足,等待她的话说完木离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或许真有一种功夫属于你。”
听到此话尔珍大喜,张嘴就问。“是什么?”
“毒术。”
曾经在他的师父临死之前交给自己一本毒术,因为自己心善不愿意用此来伤害人,又觉得这是个卑鄙的手段便没有练习,但是对付轩辕逸和尔柔那样恶毒夫妻不用毒术岂不可惜。
听到木离那么说,尔珍犹豫一会后点头同意,但是她可以保证,除了报复绝不伤害任何人。
“好,到了京都,你且教我。”
三天过的很快,一晃眼的功夫便过去了,今日是大家启程的日子。
和来时一样浩浩荡荡的队伍整军进发,前方是五千将士,中间商主帅、军师、将军,后方是一万将士,而后跟随的剩余的官兵,他们不能一起进城的,那样会耽误很多时间。
回去的路程和来时一样但是却少了骑马,木离为了不让尔珍受骑马的颠簸特意向轩辕澈请求备了个轿子却不想轩辕澈爽口就答应了,并且也坐在了轿子中。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尔珍刚来军营时那段骑马的过程她可是难受极了,不过现在好了,坐在轿子里虽然也颠簸可总体还是好很多。
时不时得能听到来自后方轿子中传出的尔柔和轩辕逸爽朗的笑声,尔珍就皱眉,虽然现在他们高兴极了,可是不出三个月的时间,她定要让他们尝到痛苦的滋味。
“停,整军休息,宿营!”这是前锋的号令,因为他看了看天空和前方的路,前面是一片树林实在不好走,况且一会儿就天黑了很容易迷路和发生危险,倒不如让大家休息一些时间。
大部队停止下来也不能闲着,大家要在此处驻营,然后找些柴火大些野味,因为感觉轿子中有一位轩辕澈在场,尔珍实在不好受便给了木离一个眼神走了出来,看着大家五人一堆,十人一个营帐,各自忙各自的,尔珍也想帮帮忙。
“哎,别动,我去!”看到尔珍拿起一旁的一个水壶就要去打水,木离飞快的走过来冲她欣慰一笑,随后接过水壶转头就走,这一举动无疑震惊了所有人。
记忆中木离是厌恶怜儿的,可是怎么尔珍意思他就转了性子?
看到木离前前后后为怜儿准备的妥妥当当,一直站在一旁的轩辕逸心生疑惑,不了解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被怜儿的美色所引诱?
思及到此轩辕逸放下怀中的尔柔来到怜儿的面前,嘲讽着。“哟,你倒是不错啊,将主子盘死了,现在算是春风得意哈!”
听到这个诋毁的声音,若是真的怜儿一定会气愤到动手,可是虽然现在站在面前的是尔珍,她也是同样气愤的,可是无奈没有武功,那他没辙。
实在是听不惯轩辕逸说话的口气,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一样,一点都不懂得尊重别人,现在只不过是木离对她好一点而已,他就如此挖苦。
“轩辕军师,您莫非是嫉妒木离将军对我的好了?”
一出口便是让轩辕逸收回了那抹嘲讽的笑容,这个怜儿怎么说话的口气这么像尔珍。
“哟,不知是我嫉妒呢,还是你羡慕呢,你名知道木离对你没兴趣你还死缠烂打的,你要知道木离此刻对好,只不过是看在你先前是尔珍随从的份上!”
一句话说的愤然,轩辕逸得以的将下颚抬高,他愈发的发现自己比较喜欢看着别人动怒呢,特别是女人。
“我爱木离将军,我名正言顺的追求,可不像某人背地里暗送秋波,可到头来竟然看上了自己女扮男装的妹妹,而某个傻男人竟然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毫不在乎!”挖苦她,他真的以为只有他会这个本事吗?
该死的,这个怜儿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起以前尔柔的作风,的确以前尔柔是不检点,可是那也是过去了,她怎么可以在提起。
“你还不是木离的妻子呢,你有什么身份说起我的妻子,恩?”掐住‘怜儿’的下巴,轩辕逸说的咬牙切齿。
站在一旁的尔柔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夫君到底要做什么,看到他和那个‘怜儿’眉来眼去的原本是担心来的,可是却看到夫君如此对待她便放了心,走回自己的营帐。
原本不打算管闲事的轩辕澈也一直注视着前方,一路上他都在悄悄地看着‘怜儿’,虽然此刻木离不再,他应当上前保护的,可是既然是轩辕逸主动挑起纷争那么就该让她学会如何去处理,那样她日后才能学会自保。
双手环胸站在一旁,轩辕澈看得津津有味,而此时木离去打水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