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怜儿,不要哭了,我又不是不会来,只是去皇宫做客而已,快进去伺候木离,让他早些休息吧,乖。”
脱离尔珍的怀抱,怜儿伸出双手在面颊上胡乱的擦拭着,而后坚强的对着尔珍一笑。“主子放心,木离将军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随后,飞快的回到房间,尔珍笑着祝福他们‘一定要幸福’
当怜儿回到房间的时候木离还在一罐一罐的往肚子里灌着酒水,怜儿很想走过去一把抢过来,然后恶狠狠的告诉他‘别喝了,伤脾胃’可是她不敢,因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她说话么有尔珍那么奏效,便在一边看着,等着木离喝醉,然后将他拖回房间。
从尔珍吃晚饭离开房间的那一刻,木离一直是清醒的,而后是怜儿跑出去又回来看着自己,他还是清醒的。
他多么想也跟着跑出去,和怜儿一样头巾她的怀抱中哭泣,可是他不敢,他只能将那份担心隐忍于心。
知道怜儿内心的想法,但是木离还是一罐一罐的,无论怜儿是否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当座子上的酒水从数罐变成一罐的时候,‘啪’一声,虽有的酒杯被摔在了地上,木离推翻了桌子。
“木离将军!”一脸担心的跑到木离的身边,生怕这些器皿弄伤了他。
“走开!”愤怒的将怜儿人的身子甩至一旁,他此刻不想理会任何人。
“木离将军,让我照顾你就寝好吗?”虽然后半句怜儿说话间依然没有了底气,但是她还是带着泪水走到了木离的身边,将手打在了他的臂膀上。
如果说这句话的人是尔珍该有多好!
可惜,不是!
侧过头,看了怜儿一眼。“是你愿意的啊,我没逼你,随意!”
随后,任由怜儿将他搀扶着走进内室。
一路上,木离跌跌晃晃,好不稳当,瘦弱的怜儿动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搀扶着她,到达内室的时候,已经香汗淋漓。
而木离却丝毫不领情,看到了自己最爱的床,直接躺了上去,没有道谢。
看到木离如此,怜儿委屈极了,可是能怎么着,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木离将军你等着,我去弄些谁来!”说罢,怜儿使出轻功飞快的跑了出去,而躺在床上的木离也相继睁开了眼。
看着她匆忙跑出去的背影,木离嗤笑:自作多情。
有轻功果然能事半功倍,当怜儿端着一盆水稳稳当当的回到木离的内室的时候,才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并且滴水未漏。
将放在盆便的手巾拧干,而后走到木离的身边,看着趴在床上的他,怜儿不由分说的用手巾擦拭着他的肌肤。
面颊、脖颈、手腕、甚至脚丫,每一处都擦拭的仔仔细细。
酒,是个让人过敏的东西,喝了酒睡觉前一定要擦拭才行,否则会睡不安稳,而怜儿不希望木离睡觉睡不安稳。
就在怜儿准备端起水盆出门的那一刻,‘砰’的一声,水盆应声落地,随即,是两个人同时燥热的时间。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感觉浑身燥热?
当怜儿在思绪这个问题的时候,木离也瞪大了双眸,凭借他的感觉,他想他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该死的怜儿。
“死女人,你给我涂抹了什么?”一声愤怒,木离已经飞身下床,双手紧紧的揪住她的衣襟。
浑身燥热还来不及,怎么会对木离起防备,没想到木离在怀疑自己给他使毒了。
“不……不是我!”
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怜儿的双手已经在不由自主的脱着衣服。
“不可以!”双手松开,随后搭在她雪白的手上,欲制止她此刻的行为。
原本以为这样一个举动可以制止她脱衣服的冲动,可是木离才发现,当两个人肌肤接触的时候竟然是那样的舒适。
是快感。
不,要忍不住了!
豆大的汗珠急匆匆的滑落,木离随即盘膝而坐,用内力镇压自己。
见到木离如此,怜儿真的很想也用内力将这毒药封住,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攀爬着,将整个身子附在木离的身上,她要忍不住了,制止不住了!
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中媚药,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如此陷害自己。
木离一点都没猜想出来会是尔珍在有意成全。
就当木离以为用内力可以封住这媚药的毒性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却慢慢起了反应,恍惚间,将身上的女人压倒,随即,一室温存。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木离和怜儿那么迫不及待。
当散落一地的是两个人刺眼的服装时,房间中也渐渐进入了高潮。
尔珍呆在自己的房间中,一直心神不宁的,猜想等待他们醒来后一定会埋怨自己,可是怎么办呢,已经做了。
徘徊在木离的房间门外,虽然知道媚药是没有解药的,可是福伯真的很想走进去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可还是迟了一步,听着那诱人的声音,福伯知道,他们已经开始了。
可想而知,这一晚上都是不可能消停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眼光照射到将军府的时候,尔珍已经收拾好了,虽然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可是也需要跨上那个布袋。
恋恋不舍的走出将军府,临行之前只有福伯一个人来和她告别,并且还弄了碗鸡蛋糕给她,虽然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