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也没有用,想要再抚、摸会儿疼痛的手指,待看到这山庄中各个称霸的嘴脸,尔珍心知只有忍,可背后的看管却将她视为眼中钉般对待,毫不留情。
“啪,啪。”两鞭子继续抽打在她薄弱的后背之上,力道之大将尔珍瘦小的身子甩至一旁,艰难的再也爬不起。
“怎么,想跟我装死?告诉你,在这轩辕山庄装死是没有用的,识相的快点给我起来!”双手叉腰,野蛮的样子对着躺在地上的尔珍,在她看来区区几鞭子这样的责罚是可以承受的起的。
可是躺在地上的尔珍却没有一丝动弹,不是她没听到她的话,实在是因为没有力气可以支撑,原本以为她见到自己这副模样便会惊恐到离开,可谁知她直接拿起洗衣盆内的水泼洒在她的脸上,本是入秋,这样凉意的水洒在面上的感觉可想而知,愤怒的站起身,甩甩头看着她傲慢的样子,“你们庄主呢?我要见他!”
“庄主?如果你是新夫人那么庄主会在你的房间的床上等着你,可惜你是个奴仆,庄主的面儿,这辈子都别想见,干活!”
“助手!”一声高吼,自外向内走进一名侍卫,很是眼熟,但是尔珍就是想不起是何人。
“风堂主,有何指示?”看管的人看到是庄主的四大护卫注意的凤堂主恭敬有加。
难怪看似眼熟,原来是新婚那晚抽打自己的四个人之一,替自己求情的那个,眼神顿时变得祈求,希望他的到来会对自己有利。
果然。
“庄主有令,尔珍,你跟我走!”简单的一句话,没有看看管的一眼,直接走上前复制有些踉跄的尔珍向前缘进发。
“谢,谢谢你!”艰难的道谢出声,尔珍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夫人,我相信你是无辜的,直觉告诉我,您会是我们的庄主夫人,您这么说是折煞小得了!”语气依旧是那冰冷只是多了几丝的缓和,让尔珍多加几分好感。
“夫人?呵,你难道不知道么,我现在是轩辕山庄的奴隶!”好笑的听着他的话,他这是安慰吧。
“不,夫人,庄主是个明事理的人,相信他会给你一个解释的!”一句话完毕便不再言语,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总算到了大堂,见到轩辕逸一脸怒气的站在那里,风快速的松开双手,顿时间,尔珍便瘫软在地上。
“不许扶!”三个字,打断了风想要伸手扶起她的念头,只好恭敬的退到一旁。“是!”
“你说你叫尔珍?”看着浑身脏兮兮的她,狼狈不堪,轩辕逸却没有半分的可怜。
听到他这么一问,尔珍顿时感到惊讶,那日自己说了多便他不曾相信,现在却主动问其,如此说来他是查到了什么、。“想必庄主已然知道我和尔柔是亲姐妹了?”
“不错,不过……我还有个一问需要查证!”这个问题连风驰电掣四个堂主都没曾查到自己更是没有想到,唯一的解答者相信她会知道。
“庄主请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在痛恨,也不能失了礼数。
“尔柔在哪,为何不愿下嫁?”
一句话让尔珍感到好笑,她原以为他已经知道了原委,看来他那个狠心的老爹和那个挫败的姐姐将事情保密的很周到,那么自己要不要做个顺水人情呢?
“我……不知道!”
“你是想死吗?”一阵风吹过,轩辕逸已经来到尔珍的面前,左手紧紧的掐住她的下颚,冰冷的气息正在蔓延。
“我不想死,我的确不知道!”他的人肯定将尔府查了个底朝天,如果在的话肯定会查到,那么自己还不如诚实一点。
“呵,不想说?好,我不为难你!”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整治的好办法。“起来!”
艰难的爬起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做什么?”
坐在太师椅上,右脚翘起,出肮脏不已的布鞋。“舔干净!”
呆在这个破烂不堪的房中,随时受着秋风带来的凉爽,房顶是漏的,门窗也已经破了,满是灰尘的墙角清晰可见的蜘蛛网,阴暗的地方偶尔几只‘小动物’在偷偷走过,她敢保证这里一定是轩辕山庄最为破旧的地方。
没想到她嫁过来却连一个最低等的仆人都不如。
原本以为代替姐姐嫁过来可以摆脱在尔府受尽的酷刑,即使享受不了荣华富贵但可以三餐温饱。
可现在,坐在床上的最里面,捂着已经发霉的被子,却还在浑身发抖。
刚才轩辕逸派人传了话,还送了件华丽的衣裳过来,交代自己明日打扮的漂亮一点,尔珍不明白明天有什么活动可以连带她一起,虽然没有什么胭脂水粉可擦,但是她的肌肤可谓吹弹可破根本不需任何的修饰,只不过,不想随着他一起出去而已。
一大早下人就来催促,说是轩辕逸等了很久了,内心有种小小的雀跃却不知为何。
由下人带领着她来到轩辕山庄的大门口,已经有一顶硕大的轿子在等候,轿子旁站着一身白衣的轩辕逸。
“我们要去哪?”
“回门!”
简单的两个字让尔珍大喜,太好了,他虽然残暴但还有点心思,只要他一会去就会证实自己的身份,那么她应该会少受点罪了吧,可却好景不长。
轩辕山庄是轩辕帝都最大的山庄,也是天下第一庄,建在帝都最为偏远的地方,从这里到达尔府的话骑马要走上一天一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