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了尔珍的想法,轩辕逸裂开唇角死命的笑着,不断的让她做着不同的事情,直到他熬不住了困了才放她离开,看一看沙漏,还有四个时辰就天亮了,也就是说她只有四个时辰的时间计算那一本厚厚的账本!
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那不算亮的油灯,尔珍有些纳闷。
她承认她的脑子很好,只要看过一边就可以将其计算出来,这是这样厚厚的一本还是在傍晚难免会眼花缭乱,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账本上面的时间写的是轩辕六一年,也就是三年前的账本,那轩辕逸让她算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轩辕逸在耍她?
一宿没合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和熊猫一样,好难看。
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账本和自己书写下来的记录,尔珍强迫自己笑的甜美,因为她发现微笑的人往往运气很好,匆匆来到轩辕居门是关着的,他们还没有起来,想到这心情瞬间变得低落。
这个轩辕逸每一天都要和尔柔在一起居住,每一次都能听到丫鬟们说尔珍早起疲惫的模样,他就不怕精毁人亡。
等了徐菊没看房门开启,尔珍想起了前方的一个凉亭,刚准备过去身后的门打开,大喜。“轩……”
“哟,这不是妹妹吗,等了很久吧,真不好意思,夫君昨夜要的太多,让你久等了。”一大早看到尔珍守候在门外,手中还拿着一个账本,她早已派人监视了她的一举一动,尔柔咧开嘴唇大笑。
要的太多?
亏她一个女人当着外人的面说起这个,可是为什么她听起来还是有着别扭?
“不知庄主起来了么?”清单的一句话,没有在乎尔柔嚣张的步伐。
“哼,你不用这样冷眼看我,告诉你,一个女人一旦嫁了一个男人,最为兴奋的时候就是受宠,当然,你只是个奴隶,永远不会体会到我这样的乐趣!”看到尔珍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尔柔不但么有愤怒反而走过去很有兴致的解释。
“是,也许只有你看来那样的痛苦是乐趣,你和怡花苑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用肉体维系爱情,是她最为鄙视的。
“你?告诉你,你不用嚣张多久,只要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夫君就永远都是我的!”完完全全的。
“是啊,我怎么忘了你肚子还有条生命呢,呵呵,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七日后,轩辕逸就要离开了,到时候如果你小产了,可没人会看得见哦?”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尔珍知道这句话是对她最好的打击。
“你说什么?夫君,离开?去哪里?”果然,听了此话的尔柔快速走到尔珍的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焦急的询问。
“他是你男人,何不去问他?”
看着尔柔跌跌撞撞的跑会房间,尔珍并没有继续等候在门外,看着头顶的天空,阿反而更为兴奋。
或许是担心边关的事情,一个晚上轩辕逸都没有睡好,搂着尔柔的身体脑海却浮现尔珍的脸,知道清晨才沉沉睡去,刚想通知下人今日不要来打扰,可尔柔的苦恼使她没办法在安静入睡。
“夫君,夫君你快起来嘛,尔珍说你要离开,你要去哪里,是不是要丢下我一个人,你快起来。”
拼命的要拽着轩辕逸的身子,丝毫不顾及他是否已经睡好,尔柔只希望他快点起来。
往日里她发嗲的声音时他最喜欢的,她温柔的手抚摸着自己也是他最享受的,可是此时一切都成了厌恶。
“够了!”
一声怒吼,热得一旁的美人儿慌张的松开双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尔柔显现出一种失落。
他从来没对自己发怒过,可今天,竟然破例!
“夫君……你……”
看到坐在一旁的尔柔像个受虐待的小媳妇,轩辕逸顿时感觉到愧疚,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坐在床上搂在怀里,温柔的声音对着她的耳朵,轻语。“是,七日后是一个月期限,我会随着木离一同前方边关,你好生在家休养。”
“我不!”
大声的抗议者,尔柔努力挣开他的怀抱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不是丢下,那里是战场,而你是个孕妇!”万一伤着哪了,是他一辈子都愧疚的遗憾。
“我不管!我要去的地方没人能阻拦。”撇过头不去看轩辕逸的眼神,小性子尽显。
“那我轩辕逸的话也不好使了?”
“夫君,我是你的新婚娘子,难道你忍心再者短短数月就离我而去吗?”
战场是什么地方她非常的明白,更何况他的身边还会跟着一个尔珍。
“我是去战场不是去送死,最短三个月,最长一年我就会回来,但是我保证期间一有空就回来看你,还有,你预产时我也会回来!”平淡的回答着尔珍的话,对于他这个妻子他还是非常疼爱的。
“不行,尔珍自然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难道她一个妻子还不比上一个奴隶?
“谁告诉你,我会带着尔珍前去的?”那里有木离,他怎么可能羊入虎口?
“你说什么?尔珍不去,那么她……”
“我说过了,那里是战场,你们这些妇孺之辈统统不能过去,包括你,包括尔珍!”站起身,穿戴好衣服,轩辕逸语气坚决。
“可是……可是,如果我有危险怎么办,我想你怎么办,如果你在那里有了新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