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歪了,我刚才只是想营救你罢了,若我不那么说,八成,八成你现在已经和那些男人……算了,你呆在这里吧,照顾好木将军,我出去另寻住处!”
甩甩袖子,丢下一句话,尔珍带着哀怨离开,该死的,都怪自己爱管闲事。
看到尔珍离开,木离有些错愕,也好,趁今夜,探查一下这个女人到底何来意。
晃荡在军营中,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声,尔珍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为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为什么女人就这么可悲呢?
虽然有一部分将士们守夜,可是整个军营中大部分人还是享受了极好的待遇,不过这样也算是抚慰人心吧,毕竟人家拿生命作战,男人总是要解决的时候。
望着天空的星星,尔珍站在一处宁静的地方,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星星倒是亮的很,听说人死了就会变成一颗星星,不知道母亲是否也在此时的天空中看着自己呢?
“在想什么?”日同往日一样,神出鬼没的轩辕澈突然一句话,吓得尔珍惊魂未定。
“喂,你是幽魂么,怎么走路都不声音的?”若不是这里是军营,若不是此时的男装,尔珍真想大呼救命。
“你就这么怕我?”为什么总感觉这个莫言在有意的躲着自己呢,不解。
“记得你问过我这个问题,我也回答过。”不想正面和回答轩辕澈,也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尔珍在不知觉中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你上次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呆在这里做什么?”他刚得了美娇娘,不是应该和将士们一样快活么,怎么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惆怅。
“和你有关系么?”他就那么喜欢探别人的私事?
“呵,不错啊,有胆量了,原本以为你就爱和轩辕斗嘴,可现在知道和主帅抬杠了?”赞赏的看了一眼尔珍,对于她的话,轩辕澈并没有动怒。
“那个种猪?对不起,请不要拿我和他相提并论!”一说起轩辕逸她就愤怒,这个轩辕澈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哦?种猪,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如此称呼轩辕呢,其实他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听着这个好笑的言辞,轩辕澈差一点捧腹大笑,不过还是保持着该有的严肃。
“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种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不和你理论。”一时间,尔珍脱口而出,但半晌却没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你们男人?四个字,轩辕澈听得清清楚楚,看来,他还是需要进一步调查才对。“你们男人,怎么难道你不是?”
额,轩辕澈一提醒,尔珍才感觉自己又说错了,该死。“对啊,你们男人,当然不包括我。”
“那木离呢?”脱口而出的一句问话,轩辕澈不由得想要比较。
“木离当然也不属于‘你们’当中了,他算是个新好男人!”作风检点,有正义感,当然不能和他们一伙。
“可是你忘记,他是我兄弟,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久了自然如此,只是你现在没发觉而已。”
“但是我相信他的人品!”就凭这他现在还没女人这一点,她就相信!
看到尔珍如此坚定的说着木离的好,轩辕澈不由的心声怒意,随即,又淡然抹去。“呵,我也不和你计较,说说你怎么在这里,你那个想好怜儿姑娘呢?”
“难不成你看上了,想和我抢?”刚才看到轩辕澈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方向,虽然不确定他是否在看自己,可是当时的怜儿是站在自己的方位的。
“哈哈哈,莫言啊莫言,你倒是会说笑,让我猜猜吧,难不成你还没做好和她睡觉的准备,出来乘凉了?”
赞叹的看了一眼轩辕澈,这个太子总是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算你聪明。”
“呵,这个可不能是算的哦,日后你会慢慢发现,我真的很聪明。”神秘一笑,轩辕澈学着她的样子抬起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今夜的天空很美,只是不知道母后是否在上头。”
一句话说的声音虽然小,可足矣让身旁的尔珍听到。“你母后,你的母后不正是当今皇后?”
这一点全轩辕帝都的人都知道啊,并且当今圣上很疼爱他这个妻子,处处以她为尊,皇上的这份痴情博得了百姓们的好评呢。
“你错了,有的时候表面上的东西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没有低下头看尔珍的脸,轩辕澈仿佛在对自己说着。
表面上的东西并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那样,是啊,正如现在的自己,虽然有着莫言的身份,可是真实的名字却不是如此。
点点头,瞬间了然。“当今皇后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想听我的故事吗,来我营帐吧!”低下头,轩辕澈露出一抹舒缓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当初在轩辕山庄时的那般恬静。
“喂,你什么意思?”让她去他营帐,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老实说,你一定是嫌弃营帐小了出来另寻住处的,而我那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来吧,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丢下一句话,轩辕澈率先走开,可是说是前方带路,可以说是引她入局。
不得不赞赏轩辕澈的聪颖,她什么都没说竟然就被猜中了,的确有着太子的风范。
不急不慢的跟在轩辕澈的身后,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一步路的距离,她一点都不担心轩辕澈会做什么,因为就算被他发现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