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你同不同意,以前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日后尔珍就是我的妾,我希望你于她和平相处!”丢下一句话,轩辕逸带着愤怒离开,他现在要去找尔珍,要将事情抖搂出来,要让木离那个没死心的男人知道,尔珍已经是他的了!
但是他丝毫不知道,他独裁和专横丝毫没有入尔珍的眼,就算他同意了做妾,可当事人还没有!
看着轩辕逸甩着袖子大步流星的离开,尔柔彻底慌了,没想到半个多月以来他们夫妻二人争吵的结局会变得如此,真是骇人听闻。
“夫……夫人,你怎么样?”刚刚一直听着他们夫妻二人争吵,春桃站在一旁不敢插话,看到尔柔虚弱的样子,她的内心莫名的产生一种愉悦,哈,恶有恶报。
看着春桃体贴的过来搀扶自己,尔柔心底一抹感激划过,随即又变回那恶狠狠的目光。“春桃,去,准备些马血过来,实在没有就去医帐弄点人血,在将我们早已准备好的麝香取来。”
一直守候在尔珍身边的木离一眨不眨的看着尔珍那张易容了的脸,既然轩辕逸已经发现了她是女儿身,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她是尔珍的身份也被揭穿了?
因为不知道尔珍将卸妆药水放在了哪里,木离没能将那层人肉面具解开,他知道怜儿是一定知晓的,但是对她的愤恨愈加的浓烈,导致他不想去过问。
看着木离如此专情的守候在尔珍的身边,刚刚她替尔珍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上多处青紫,但又不像嘴巴咬出来的吻痕,怜儿有些疑惑。
但是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主……主子?!”惊喜的看着尔珍悠悠转醒,怜儿飞快的跑过去想要保住她的身体。
可是一直坐在床榻身边的木离听到这个叫声后,反应飞快的向后方击了一掌,乃至她的身体不能靠近,而他自己则百般温柔。
“珍儿,珍儿,你醒了对吗?”轻轻的呼唤着,却不难听出木离声音中的焦急,深情的望着眼珠子在滚动的尔珍,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已经在微微翘起,眼皮在缓慢的睁开,好,很好,她终于醒来了。
“唔……我怎么会在这里?”声音有些虚弱,头疼的厉害,嗓子也有点干涩,但是看到怜儿和木离都十分焦急的眼神,他们是怎么了。
听到尔珍如此一问,木离的眼神瞬间变的暗淡,他该怎么说,他该告诉她吗?
看到两个人又同时地下了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他们二人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了?
刚准备起身,伸出胳膊准备将身上的被褥掀开,看到自己手腕上传来的墨紫色的痕迹,这是什么?
难道……
回忆在脑海中蔓延,记忆深处那抹不想记起的东西瞬间在脑海中回荡,昨夜,她好像被轩辕逸狠狠的压在身下,而后,自己受不了他的霸道晕厥了过去,难道说,她昨夜已经……失了贞操!?
看到尔珍的眼神瞬间也变得暗淡无光,有些伤神的样子,木离知道她是想起来了,也好,不用自己尴尬着说出口。
可是在看到尔珍十分悲痛的双眼似乎要流出眼泪来,木离更是心痛万分,握紧的拳头用力的砸在地上,顿时间有些红色的血液流出。
“将镜子去来!”简单的五个字,尔珍的声音已经变得哽咽。
感受着尔珍如此悲痛,站在一旁的怜儿同样伤心着,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转身拿起台子上的铜镜,正准备塞到尔珍的手里,可却被木离愤恨的摔打在地上,瞬间变得粉碎。
“不许给!”霸道的三个字,今天一天,她接受了太多来自木离厌恶的眼神。
看着怜儿如此委屈的站在一旁忍着泪水,尔珍不慌不忙的抬起头。“木离,捡起来,给我。”
铜镜都碎了,还要捡起来做什么?
但是看到尔珍如此,木离知道,自己强硬不过去,身后,拿过一旁被摔得粉碎的铜镜,拿起最大的那一块,胆颤着塞到尔珍的手中,随后转身过,蹲下身,将头狠狠的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发出丝丝哀鸣。
静静的接过一块棱形的铜镜,忍受着自己不想看到的事实,将铜镜找准方向,对准自己的脖颈,传闻欢爱过后脖子上是最明显的地方。
果然,修长的脖颈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锁骨上有个三三两两的‘草莓’,顿时间,潸然泪下!
从没看到尔珍哭泣过,当初尔珍诉说自己的故事的时候都没看到她那般难受,怜儿轻轻的走过去,将她瘦弱的身子揽进怀中,轻声道:“主子,哭吧,哭出来好受些!”
窝在怜儿的怀中,尖锐的下颚紧紧的抵着她的下颚,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脖子浸湿了她的衣襟,营帐内的三个人无声的哭泣着。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受强迫欢爱这样的待遇,而那个男人一直是她想要躲避和厌恶的男人轩辕逸。
她从没想过要与一个男人交付身心,如果必须要选择的一个话,是木离、是轩辕澈都好,就是不要是他轩辕逸。
为什么,上天待她如此不公!
传闻人类是女娲娘娘创造出来的饿,传闻人类男男女女都是平等的,可她尔珍不这样认为。
自从她生下来的那一刻,她就被亲姐姐和亲生父亲嫉恨着,原因是因为母亲生她难产死亡。
自从自己会走路开始,经常因为走路不稳而摔得到处青紫,疼痛难忍。
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