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紫堇从宫里出嫁的前一个晚上,他偷偷的潜入她的卧室,纠结着她,遇强行占有她。她毫不反抗,只是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凭他慌张的解着她的衣带。而最终他却在手忙脚乱中彻底失去了那份暴躁的勇气,最后颓然的坐在她身边,问她:“紫堇,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她的心里了。
此时,她说:你无法拥有的东西,请你不要去破坏……
英宗皇帝慢慢的点点头,叹道:“紫堇,我懂了。我懂你为何会这样维护柳雪涛和卢峻熙二人了。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你放心……”
说完,英宗皇帝颓然的转身,往来时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洛紫堇慢慢的转过脸来,看着英宗落寞的身影,轻轻的开口:“玉晟。”
英宗皇帝身形一僵,止住了脚步,却不敢转过身来。
“我希望你能做一个英明的皇帝,名垂青史。让后世千万代子孙都称颂你的圣明,让你的名字成为所有陪伴着你的人最深的骄傲。”
英宗皇帝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洛紫堇微微的笑:“紫堇,四年了,你一直不肯叫我的名字。今天,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洛紫堇也微笑,点点头:“皇上,保重。”
英宗皇帝也微笑点头:“谨郡王妃,保重。”
从宫里出来,赵玉臻一直绷着脸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响。
洛紫堇却很随意的歪在他的身上闭目养神,身子软软的随着马车的晃动而轻轻的摇摆着,枕在他肩膀上的头也轻轻的摇着,略显凌乱的发丝在他的耳边轻轻的撩拨,些许微痒搅得赵玉臻的思绪越发的混乱。
慢慢的她终究是睡着了,身体渐渐的软下去,头慢慢的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枕进了他的怀里。
赵玉臻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把她搂在怀里,让她以更舒适的姿势继续睡着。低头看着她安稳的如婴儿般的睡颜,心里纷纷乱成一团麻。
今日他亲眼看见皇上对她那样的不同。他叫她紫堇,而她也叫他玉晟。虽然早就想到她在宫里十多年,肯定和皇上有一段不同寻常的感情,可猜测是一回事儿,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儿。何况如今的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儿子云骁的母亲!
按说,他应该很是气愤,应该把她大卸八块,应该把她一纸休书休出家门,应该狠狠地辱骂她,狠狠地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可是他又偏偏该死的理智非常,仅仅通过皇上和她那简短的对话,也猜测到他们发乎情止乎礼,他们之间并没有那种令人唾弃的关系。她并不中意那个黄袍加身的人,她不愿意陪着他,更不愿意过深宫里的那种日子。因为从皇上对她的态度来看,只要她有那么一点点的默许,她早已经是冠宠后宫的妃子而不是他谨郡王的王妃,慈元殿里的那个洛婕妤也不会是今天的洛婕妤。
如果她和皇帝之间真的有什么,此时此刻她更不会如此坦然的睡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如同一个孩子。
她说:你无法拥有的东西,请你不要去破坏……
皇帝思忖片刻,说道:紫堇,我懂了。我懂你为何会这样维护柳雪涛和卢峻熙二人了。你放心……
赵玉臻反复的思索这一句对话,再想想柳雪涛和卢峻熙夫妇二人,不难猜测到皇上说懂了的意思。应该是她曾经对皇上说过什么,那些话应该是她拒绝皇上的理由吧?
甚至,赵玉臻已经感觉某一句话已经就在嘴边,那句话应该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长长地叹了口气,赵玉臻低下头去看着熟睡的洛紫堇,如雪的肌肤带着微微的红色,如同三月里新绽开的桃花一样,粉嫩嫩的,吹弹可破。她这样的美丽,也有一颗执着的心。她也是这样的温柔,如水一样的清澈。她心里向往的应该也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吧?
只是她不像柳雪涛那样的刚烈,她不会把自己的想法那么明白的表现出来。多数时候她都在忍耐,像是墙角里默默开放的梅花,只待人循着一缕幽香去慢慢的发现,慢慢的寻找。
马车回到了安庆王府,洛紫堇依然在睡。
没办法,昨晚她一夜未曾好好地睡,又陪着柳雪涛折腾了一个上午,中午吃了点饭便进宫去了,又费劲了心思同皇上说了那些话,此时终于把心里的事情都解决掉,她从心底里的倦意让她靠在自己丈夫的怀里沉沉的贪婪的睡着,马车一路颠簸她没醒,到了府门口马车停了她也没醒,赵玉臻抱着她下车一直送到卧室里去放到床上时,她倒是睁开眼睛看了看,一看是自己的床,立刻又翻身向里,沉沉的睡去。
赵玉臻不依了。他踢掉鞋子解开外袍褪去,屏退了屋子里的丫头们掀开帐子上了床,贴着她的后背慢慢的躺下去,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唤:“堇儿,醒醒了……”
“唔……做什么……好困……”
“难道你就没什么要跟为夫说的么?”赵玉臻在她耳边轻轻的吻,手也不客气的探进了她的衣衫,她都睡了一路了,早就该睡够了吧?这会儿还睡,实在有些逃避的嫌疑。所以他一心把她弄醒,不惜手脚嘴并用。
洛紫堇不胜其烦,终于在全身****难耐的状况中醒了几分,眯着眼睛看着身侧的赵玉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