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子竟然能打开,心情顿时兴奋起来,马上仰头观察地形,幸好,这房间只是在二楼,离地面并不高,她只要顺着水管,就能顺利滑下去,而且这样的高度,一点问题也没有。
说干就干,要是关景泽回来,她就跑不掉了。于是,谭亦悠屏住气用力一跃捉住水管,小心一步一步往下踩。
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心跳突然加速,因为她看到一辆熟悉的跑车从外面开进别墅。
心跳的好快,就怕被他看到自己,谭亦悠也顾不得安全了,猛的跳了下去,直接掉在了地上,脚轻微一扭,手臂就被地上的树枝划出一道血痕。
跳下来的声响太大,知道也许被关景泽发现了,谭亦悠抚着受伤的手臂,忍痛爬起来就要跑。她绝对不能再被捉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跑得了吗?”身后一声熟悉地低吼让谭亦悠脸色瞬间变白,完了,她逃不了了。
明知道没有用,谭亦悠还是下意识的向前跑,可还没跑两步就被关景泽拉到了怀里,大手将她包裹住。
“你这苯女人,竟然爬窗跑,如果楼层高一点,现在你连小命都没了,知不知道!”阴沉着脸,关景泽低吼。
这个女人真是不安份,他才刚出去,就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亲眼看到她从水管上跳下来,心都为之一震。
“如果不是你,我会去跳吗?谁让你囚禁我,你这个混蛋。”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巨痛,谭亦悠狠狠的瞪着他。
“咝——”他大手一紧,正好抓住了谭亦悠受伤的地方,顿时,痛得直抽气,差点逼出眼泪。
“你受伤了?”关景泽愕然地看着她。“你伤到哪里?我看看。”关景泽冷阴肃杀的双眼直盯着她全身上下。
“好痛!你抓到我的伤口了啦!”谭亦悠哀叫出声。
“该死!”感觉到她手臂湿湿黏黏地,咒骂一声,关景泽放开紧握的手,然后不顾谭亦悠的反抗,将她抱回了别墅。
将她放在床上,关景泽拿出刚才医生开给他的药,帮她涂抹,缠上绷带。谭亦悠咬紧下唇,尽量不痛呼出声。
“知道痛,以后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看到她隐忍的模样,关景泽冷声讽刺。
“不可能!除非你让我走。”知道激怒他对自己没好处,可她就是忍不住。
她的傲意,教她绝不低头,她的傲意,教她绝不妥协,她的傲意,也教她绝不能接受他对她的欺凌。
“你就不能学乖点!”一只手抬高她的下巴,关景泽沉着脸:“说,你不会再跑!”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双眸燃起了怒火,一个字一个字的重重吐出来。同时,谭亦悠自由的脚也用力踢向他邪恶的脸庞,最好一脚就把他给踢到天边去。
可是老天偏偏不从她愿,刚抬脚,她的双脚就一起陷入他的魔掌,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瞪视着他。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我就不客气了。”关景泽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长丝巾,将谭亦悠纤细的脚踝捆绑住,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挣开他的钳制。最后,还顺手将她的双手也绑了起来,过程中却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
谭亦悠用力挣扎着,被绑紧的双手双脚还是没有挣脱出来,于是只好斥骂面前的始作俑者:“你放开我,快开我。”
唇边噙出一丝笑:“我也没打算绑着你,是你自找的,现在不是很好吗?绑着你,我们都省事。”
“关景泽,你混蛋,大混蛋!”谭亦悠气道抓狂,可被绑住的手脚又让她无能为力。
“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衣服也给扒光。”邪肆深沉的眼神放浪地凝视她,关景泽邪气地对脸色倏变的她说。
看他的眼神,让谭亦悠酡红了双颊,气得大骂,“你这个大色胚,无耻透了。”
看着她一脸惊慌的可爱模样,关景泽开心的低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夜幕已经降临,窗外闪烁着点点繁星,关景泽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被绑着手脚蜷缩在床上的谭亦悠。
攸地,卧室的灯突然亮了,刺目的光线令谭亦悠不舒服地微眯上双眼。
关景泽端着一杯药水坐在她面前,谭亦悠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撇过头不去看他。
见她这个样子关景泽也没有生气,拿起手上的药水放在她的唇边,低声说:“小亦悠,把药喝了。”
“我不要!”谭亦悠冷冷地道。
曾几何时,她谭亦悠流落到这样难堪的地步,竟会受困于虎穴之内,根本动弹不得。
可恶!她今年一定犯太岁,否则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遇上他就没有好事,沦为他的玩偶就够倒霉了,现在还被他绑了起来,任他戏弄。
她是招谁惹谁啊!
“乖,这药水是消炎的,你也想伤口快点好吧。”关景泽好心劝说,一双眼眸却是充满掠夺的光芒。
“我当然想快点好,等我好了看我不一脚踹死你!”一想到他这几天的霸道行为,就让她忍不住地火从心头冒出来。
“小亦悠,别这么粗鲁。”皱了皱眉,不喜欢她粗俗的模样。“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躺在我身下乖巧的样子。”故意露出暧昧的眼神,眼底的欲念昭然若揭。
“不喝药那我们做点别的。”关景泽放下手中的药,作势要靠近她。
谭亦悠吓得脸色一变,杏眸圆瞠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