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的圈套
2106200000002

第2章

嘲讽的话,将谭亦悠神游太虚的意识瞬间拉回,羞愧又气愤的她连忙使力的挣脱他的禁锢,“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

关景泽并未被她的话而激怒,轻点她颈子上玫瑰色的吻痕,戏谑的说:“下次要说违心之论的话前,最好先控制好自己的身体。还有,四年时间都没有让你乖乖听话,我想以后我要教你的东西还有很多,既然你不听话,我就只好惩罚你到听话为止,不管你究竟有没有目的,这场游戏都要继续。以上两点别忘了。”语毕,关景泽套上西装外套,转身离去。

他走了以后,谭亦悠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脆弱的泪无声的坠落。她明白,之前,他只把她当成是他的禁脔,一个能任他玩弄的人!今天以后,他会将她变成他的猎物,一个能任他驾权的人!

在这盈满喜庆气氛的一天,经过知名会场设计大师之手,关家大宅绵延数百公尺的绿林大道上,为这特殊日子系上无数色彩缤纷的气球,以及被数万朵百合及玫瑰装点成优雅浪漫的宽敞大厅更设置了小型的舞台,请来了知名的交响乐队伴奏着动人的曲目,可以说是相当用心。

川流不息的宾客更是把宽阔的大厅给挤得水泄不通,出席的贵宾各个来头不小,不是政商代表就是上流阶层的人物。自从尹盛集团与名门企业发布订婚的新闻之后,整个洛城就荡起了巨大波澜,新闻媒体的版面也全留给了尹盛集团继承人关景泽与名门大小姐苏燕妮这对金童玉女。

环视着四周的冠盖云集、衣香鬓影。一对对华服美饰、西装革履的名流贵妇,在由成千上万朵百合、玫瑰妆点出浪漫气氛的大厅里,一边享用着精致美食,一边低声浅谈着。

只是,立于二楼落地阳台前,男主角似沉入自己思绪之中,了无笑意。他如天之骄子,挟带一身王者气势,傲视底下大厅中的所有名流士绅与豪门贵妇。

房门被打开,一位严峻的男子静悄悄地现身在关景泽背后,并附在他耳旁低声几句,就退离一旁。

随即,关景泽俊逸的面庞上仿佛罩了一层悚惧的残邪,目光落在了对面的窗前,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手上的烟已燃尽,灼痛了他的手指。关景泽捻灭烟头,走了出去。

谭亦悠坐在浴缸里,全身都被白色的泡沫覆盖着,双手合围住曲起的双膝,把小小的脸靠在自己的膝头上,对着满室的雾气发呆,从床上起来到现在,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的,她喜欢这样的姿势,她不安的心需要这种被环抱住的安全感。

“亦悠,你在吗?”谭优悠寻问的声音再次响起。

谭亦悠心一惊,还没有从之前的不安中回过神来,将衣服穿起来,谭亦悠走了出来。

“姐。”谭亦悠轻叫了声。

“亦悠,你刚才去哪了,我之前来找你,怎么没人?”谭优悠看着妹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心沉了沉,谭亦悠略显憔悴的脸色变了变:“我……我刚才去了花园。”

“这样啊。”谭优悠没有追问下去,看了看谭亦悠,想起了什么来,很快又说道:“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客人都差不多到齐了,你也该下去打声招呼。”

谭亦悠有些微愣,低低嗫嚅:“姐,我可以不去吗?”她不要下去,她不想看见他。

握住妹妹的手,谭优悠唇角提起浅浅笑意:“我知道你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景泽订婚的日子,大厅来了很多客人还有记者,如果你不去,可能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亦悠,你也知道,我和景泽是不能再起冲突的,那会让你姐夫很为难。”想到了什么,让谭优悠的声音变得伤感起来。

“姐,你别说了,我明白,我换件衣服就会下去。”为了姐姐,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忍受,包括他在内。

当身着一袭银白削肩礼服的谭亦悠来到大厅时,面对不绝于耳的赞美与驻于她身上的众多爱慕眼光,谭亦悠淡施粉妆的脸上一直是努力保持着微笑。

只是,看着周身不见减退的人群,一股急想奔逃出大厅的冲动就不断的窜进她的脑际。

好在,真正男女主角的出现,及时为她解了围。

一套三件式的黑色西装衬托出关景泽贵族式的非凡气势,从容的眼神,不时散发出令人信服的眸光。挽着他的手臂,轻偎在他身旁的是一个灿若阳光的美丽女子,笑脸如花,她就是名门集团的大小姐苏燕妮。

迎着众人的掌声,还有无数或嫉妒,或羡慕,或伤心的眼光,两人慢慢走下旋转楼梯。

两人来到搭好的台上,耀眼的光打在了两人身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有如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

关景泽走上台前,拿起话筒,微抿着唇,环视了现场,当目光跟谭亦悠相对时,霎时,眸光闪过一丝诡谲,感觉到她与他相触的刹那,她战栗的反映,这使他扬起了嘴角,满意于她并不若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冷静。接着,他若无其事的开始讲感谢词。

光与影交投,手上的玻璃杯淡淡地映出她的脸,看不真切,只是有一种清迷而忧郁的味道。看着台上共舞的两人,谭亦悠的思绪有些混乱,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最初相遇的那天——一切噩梦开始的那一天……

那一年,谭亦悠十八岁,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因为考上了心仪已久的大学,呦不过同学们的全起围攻,平生第一次谭亦悠去了夜店,一行人玩的很疯,到最后都是有些醉意的离开,只有她只喝了一点,是最清醒的。所以等送走了朋友们,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却没有想到,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被人用针扎了一下,很快意识就模糊了起来,感觉全身都在发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