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冷笑的模样,关景泽更是火大:“说,你是怎么勾上他的,你们见过几次,都做过什么?”
“你!”谭亦悠脸色苍白得吓人身子抖个不停,他竟这样想她。
故意赌气地点头,说道:“没错,我就喜欢勾引男人,我勾引过很多男人,他只是其他一个,你看不到我的时候我都在勾……”
“你……你该死!”关景泽眼中怒火乍现,他跨步上前,猛地抓起她的肩膀摇晃着,咬牙切齿说:“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吗?是在怪我这些天没有碰你吗?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那我来陪陪你好了!”
“不要!”终于找到机会喘口气的谭亦悠急急别开脸,她又踢又咬,试图推开他沉沉的压力。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学会安份。”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苏燕妮,是你的未婚妻!我是心不甘情不愿被你用卑鄙手段控住了,跑不了。”他利眼逼视他,感觉到全身神经紧绷,谭亦悠继续说下去:“所以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我只是身体被你囚禁,灵魂没有。你控制不了我的思想。”
瞇起阴沉晦暗的双眼,关景泽若有所思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眼神仿佛要看穿她似的,一直盯着她看。
过了很久,关景泽才缓缓开口:“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在她额头印下温柔一吻,关景泽柔声道:“早点休息。”说完以后,他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走后,一直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久她都动不了。
为什么会失控?
关景泽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日出,一夜未眠的眼睛干涩地眯起来。背过身子,不去看初升的日光,他阴郁地坐在办公椅上良久。
这些年来她不是都很乖吗?怎么现在感觉越来越抓不住她?
脑海里汹涌而莫名的感情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愤怒。谭亦悠,这个紧攥在他手中的棋子,该怎么……回忆在关景泽脑海里一幕幕重复,她一直在问他囚禁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确定。冷酷的他头一次有了不确定,还有危机感。
是他把她逼的太紧吗?
不管是什么理由,现在都不能放她离开,对她还有用处。
能让一个女人甘心为自己所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女人爱上他。
让谭亦悠爱上自己,这个注意似乎不赖,或许,对她,他该换种方式。
“请问是谭亦悠小姐吗?”五星级饭店里侍者客气的问着,在看见她点点头后,又继续说:“请跟我来。”
虽然不知道关景泽在搞什么非让她来这里,谭亦悠还是乖乖的跟在侍者身后。
侍者带她来到饭店的顶楼,在一间总统套房前停下。
“关先生已经在里面等你了。”说完,他便自行离去。
谭亦悠鼓起勇气敲了门,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不明状况觉得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没得到任何回应,便自行转动门把,门没锁,她轻易的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由小缝往里看,她觉得里面黑漆漆的,像是没开灯。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关景泽看向门的方向。
他正坐在餐桌前,一见到谭亦悠,他便站起身,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走到她身边。
牵起她的手,带她来到餐桌边,拉开他原先坐的位置对面的椅子,让她坐在上头。
进到房间里后,她发现房里真的没开灯,点点烛光在她眼前闪耀,他们被包围在烛光所围出的圆圈中,桌上的烛台上也点着蜡烛,浪漫的氛围环绕在他们四周。
谭亦悠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到,细眉微蹙,不安的舔着下唇,疑惑地瞪大眼,这家伙是要干嘛?
“肚子饿了吧?我帮你点了牛排,等会儿就会送来。”关景泽忽略谭亦悠满是疑问的眼神,一派温文优雅的说道。
谭亦悠虽对他这么和善的态度觉得很疑惑,她不相信他只是让她来吃饭,可既来之则安之,她也只有放宽心、随机应变了。
没多久,侍者送上他们的晚餐。
一顿饭下来,谭亦悠吃得小心翼翼,不时抬头看关景泽,可他真像只是与老朋友吃饭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优扬的音乐突然响起,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个拉小提琴的男人。
关景泽来到她的身旁,弯下腰对她说:“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就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低沉的嗓音、深邃的眼眸,都在的蛊惑着她,谭亦悠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他的手中。
谭亦悠没有抗拒他过于贴近的拥抱,她整个人被他拥在了怀里,同他一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心跳的好快,她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觉得一阵阵晕眩。
谭亦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音乐停止了,霎时,灯光大开。关景泽放开她,退到离她一步的距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露出温柔的笑意:“送给你。”
明亮的眸子里泛着不可思议,谭亦悠愣在原地,她一定是在做梦,他不可能对她这么好。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好情人在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他们不是啊!
关景泽从背后将她搂住,并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密密匝匝地包裹住:“其实,今天让你来,是我想对你说抱歉。这几天,我想了很久,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囚禁你,所以,我决定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