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混在大学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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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往事不堪回首

努力练就的技能就是本能,我自然的左上步,沉肩降重心,左拳屈肘上抬封挡来拳,右腿蹬地发力,身体右转腰的同时,右手的重拳已在墨镜的鼻子上完成了最亲密的接触,拳手讲究的是拳头的触觉,我发现这方面我也特别有天赋,手上感觉特别好,接触的瞬间我的拳头已感知到狗鼻子的吸能变形缓冲,就和日本汽车一样,变形的幅度另我感到满意。狗头随即后仰,倒地的动作也很漂亮潇洒,但另我不满意的是他倒地时并没有发出像电影里的人中招后应该发出的哀叫,因为血花绽放的太快了。他已双手捂住鼻子,蜷缩起来。

另一只长毛看呆了,像坐着的看门狗一样,时隔30秒才想起呲牙,但与我的眼神一接触,看到我嘴角冷酷的微笑,就失去了扑上来的勇气,转身去扶地上的那位墨镜,连张嘴骂的动作都省略了。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雪来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又看到地上受伤的二人组合,丝毫没有犹豫就跑过去,急促地蹲下来看了看说:“哎呀,流了这么多血,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吧,来我扶你。”长毛抬起头来,先是惊艳的一呆,可我觉得不像是一呆,而是看了好一会儿。但他还没昏了头,嘴里接着就迸出狠话:“滚开,有种在这儿等着。”一把推开了陈雪,她丝毫没有准备,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哎呀,你”。

这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冲过去,一把拽起了长毛,从牙缝里迸出这样几个字:“你想干吗。”长毛怕了,两手抓住我的手说:“放手,你放手”,明显的底气不足。陈雪一下子就起来了,双手紧紧的拉住我“大超你放开他,别这样,别打架,你放开他”她的身体从后面紧紧贴着我的背,让我有点缺氧,

她柔软的身体就像儿时母亲的怀抱,让我时刻感觉到她跳动的心声,那样的青春,那样的充满活力。我思想瞬间就停止了,手一瞬间就失去力量,松开了长毛。

陈雪看着半死不活的长毛,害怕了,拉起我的手就跑,我任由她拉着,随着她一起奔跑,她在我身前跃动着,像受惊的小鹿。

我忽然有一个想法,我想和她用一生来这样奔跑,前半生她拉着我,后半生我拉着她,直到我们都跑不动,互相牵连着手,走向落日的晚霞。

到了她家的门前,两层的小洋房连成一片,一座高大的铁门坐落在芳草绿地间。我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她回过头诧异的盯着我说:“怎么了?快进来洗一下,你的衣服全脏了。

看到我的不好意思,她才想起应该断续教育我,“对了,你怎么又打架,你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你现在是合法的中国公民,你是成人你知道吗?你还跑的那末快,追都追不上,你能不能让你父母省点心啊?”

我这时也才想起来:是啊,人家还没教育完呢,我立马就来这么一出。

于是,我习惯性得摆出纯洁无知的眼神,痛定思痛的面部表情,知耻后勇的垂头苦思,幡然悔悟刚才的错误。自己感到相当满意,但脑子里正琢磨是否要去她家观察一下,找个理由留下吃顿晚饭,给叔叔阿姨留个好印象。

陈雪却突然斜下身子,明眸忽然凑到我眼前,吓了我一跳,“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错误,你们男生怎么都这样,我要是不了解你,看你这表情,这么深刻的反思,还真以为你这是第一次呢.咦,对了,让我仔细看看,你没受伤吧,那帮人都是小区里的纨绔子弟,好几回我碰到他们,他们还拦住我要和我交朋友,我害怕就喊人,小区保安就来了,他们还把保安给打了呢,后来我爸找了他们的家人,这才收敛点了呢”她边说边仔细打量我,对于我的毫发无损一副费解的表情.

“就是就是啊,他们是坏人,我是好人,是正义的,是要接受高等教肓的祖国栋梁之材.邪不胜正,所以我有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坚决抵制资产阶级奢靡生活腐蚀,对于这种花花公子要斗争,不要和平.”

她看着我,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脸上终于绷不住了,如同盛开的雪莲花,冰雪消融,春意盎然。

“你真的没事吧?”她仍然不放心道,“还是先把衣服换一下吧,你的衣服上全脏了呢”

哎,还是回去吧,这脏衣服太影响我的形象,我心里暗想,“天有点晚了,再说这衣服脏了,影响我的光辉形象,任务也完成了,我也把你安全的送到家,要是明天你有时间我就给你打电话吧,我还有些错误需要做深刻的反思,很多问题要向组织交待。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她看了看我:“你就贫吧,好吧,再见。你回去好好反思反思,明天做出深刻检讨”。说完就跑进那铁门,留给我的却是那婀娜的背景。她没有拒绝我明天的联系,呵呵,幸福。只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我有点难以全部消化,走在小区碧绿的小路上,正自我陶醉浮想联翩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脚步,不得不停住,因为一群古惑仔挡住了路.长毛这么快就召集了他的人马。

妈的,今儿爷可栽大了.真是天妒英才.我迎了上去:“哥们不好意思,刚才下手重了点.你们都是这个小区的吧,在哪儿住啊,明天我到家里去看看各位吧?”我要套点资料,好以后算帐.

他们迅速包围过来,嘴里骂道:“你他X管我是哪儿的啊,今儿你就摞这儿吧”。既然没有共同语言,那只有用拳头交流了.我瞬即冲了过去,目标是那个包扎妥当的小子,他还很讲究,整了个大口罩,既然事由他起,那就由他终了吧.毕竟是优秀的速度,我在这方面可下过苦功的,据我总结:人再厉害,单挑三个可以,但大于三个就要战略转移,就和我们暂时离开延安一样,讲究是一个快字.这是有血的教训的,高二那年暑假我们班头组织我们“渤海六君子”到新建的开发区游乐场去玩,因为刚开业,有好多免费的项目,于是我们班头就分别安排我们去排队领取各项目免费的票,其中就有“火球”,这孩子因为性格风风火火,因此绰号“火球”,请注意此子,以后有好多故事都发生在他的身上,给我们带来了彻底的欢乐。

事情的发生往往不受人的主观意志控制,同志们已经告诫过火球多次,凡事要沉稳,要克制,要有理有据,实在不行了,那就用拳头解决问题吧,我们党的方针是决不先放第一枪。

但是我们忘记告诫火球了,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要懂得忍让,这里边的含义就是知已知彼。

火球正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呢,突然前面就多了一个人,一个“红色”的人,从头到脚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头发,红色的无袖T恤,胳膊上有两条给色的“带鱼”,红色的内裤露半边。红色是火球很欣赏的颜色,于是就很正义的说:“哥们,加塞是不文明的行为,不要这样”。照理这句话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啊,就算你不文明了,也应该向正义的一方道歉先,没想到对方回头看了火球一眼,半个字都没说,只是冲着外面一招手,结果又来了两个“颜色”,加塞在火球前面,火球被“颜色”们给晃晕了,加之火球不喜欢“杂色”,于是情况不明的状态下,就该出手时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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