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我是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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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识金莲是金莲(下)

第四章、不识金莲是金莲(下)

王洪刚才被武松戏弄一番,恶气难处,此刻人多势众,胆子不禁又壮了上来,往前走了两步,色厉内荏的大声道,“那汉子,你好没道理,这妮子就是我家的奴才,生死与你何干,我家主人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嘿嘿。”武松看着王洪忽然笑了,“是啊,俺今天正好骨头有些发痒,还真想麻烦你给我松松筋骨呢。”

“嗨,哪里来家伙,敢在这撒野,小命不想要了是不是。”跟随那青年公子来的几个家丁呼啦一下子将武松围上。

那个少女见对方人多势众,心里害怕极了,紧紧拉住武松衣角,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对方。

“妹子莫怕,先让到一旁,你看俺怎么对付这几个欠揍的家伙。”武松憨憨的朝着那少女说。

几个家丁见武松傻傻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逃跑,当下不再客气,拳**加,朝着武松身上招呼。

“扑通、扑通!”

武松何等厉害,这几个家庭哪里是他对手,才几下,武松便将那几个家丁打趴在地。

那青年公子眼前一亮,想不到眼前这个憨憨壮壮的汉子竟然如此厉害。

那少女几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武松,不想到自己今天真的遇到了大英雄。

几个家丁从地上爬了起来,恼怒之极,纷纷抽出单刀,将武松围住,那少女满脸关怀之色看着武松,毕竟武松赤手空拳的对付几个手持利刃的家丁,显得有些势单力薄。

“且慢!”那青年公子似乎有些欣赏武松,“这位兄台,好厉害的武功,何必为了一个丫鬟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

武松见那公子虽然有些纨绔气息,但对自己倒也客气,一时不好发作,指着那个管家王洪道,“都是这厮,如此对待一个柔弱少女,我岂能不管。”

那青年公子笑道,“不知兄台是这女子什么人,兄台竟然如此关心?”

武松连微微一红,“其实我也并不认识这少女,只不过见如此一个少女竟然被当街殴打,实在看不过去而已。”

青年公子微微松了一口气,“既是如此,兄台大可放心,府上对待下人一向宽容的很,兄台不必多虑。”回过头来朝着管家吩咐道,“不得造次,去把那丫头领回,好好安顿才是,不要让好汉笑话。”

王洪连连点头,走过去便要拉那少女,那少女却不住后退,满脸期盼的看着武松。

武松不由颇为为难,怎么说这少女毕竟是人家府上的丫鬟,自己总不能不让人家带走吧。

“恩人救命!”那少女突然跪倒在武松面前,“请恩人收留小女子,小女子做牛做马,一定好好报答恩人。”

“那丫头快过来,不要异想天开。”王洪在一旁碍于武松武功高强,大声叫喝却不敢过去抢人。

武松看着那少女心里一阵犹豫,看着眼前这柔弱少女,自己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依靠,看来她在王府里定是受尽了艰辛,绝非如那年轻公子所说,他虽然有心搭救她,但自己与她非亲非故,可怎么开口同人家提出呢。

“兄台见笑了,小弟家中奴仆有失礼仪,让兄台笑话了。”那公子皱了皱眉毛,“那丫头,不要胡乱闹事,还不快快回来。”

那公子话果然神效无比,那少女全身一阵,绝望的看着武松,慢慢站起身来,眼神凄婉的看着武松。

“嗖。”

“啊?”

众人一声惊呼,却见那少女趁着武松不备拔出武松腰间戒刀,猛然向自己脖子抹去,想要抢下已然不及。

“当啷!”

武松手疾眼快,一把抓住那少女手腕,那少女禁不住武松劲力,戒刀落到地上。那少女用力挣脱,却无奈武松力气大的惊人,衣衫褪,露出雪白的手臂来。

武松不由一阵惊呆,原来那少女雪白的手臂上尽是疤痕,分明是用皮鞭殴打所致,似乎旧的伤疤旧去,又添新的伤疤。武松只感到触目惊心,只怕眼前这个少女在王府中受尽虐待,是以宁愿死去也不再回王府。

那青年公子只感到武松眼神似一把尖刀,冷冷的看着自己,他自幼被人众星捧月一般侍奉着,何曾受过如此冷待,心里不由有些不痛快,再看武松似凶神恶煞一般站在那里,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这女子的卖身契何在。”武松终于下定决心搭救眼前这少女。

“兄台这是什么意思?”那公子有些不解的问。

“我想替这位女子赎身,不知可否?”

“这------”那公子一阵犹豫,“兄台既有此意,本应做个顺水人情,只是这少女情况有些不同,小弟做不得主。”

“哦?”武松剑眉一挑,“那依你怎样?”

“只怕让兄台失望了。”

“你口口声称府上善待下人,但便是这一个小女孩竟然被打得遍体鳞伤,还有什么善待可言,既然你做不了主,那你叫一个能做得了来。”武松怒目而赤,须发尽立,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扑、扑!”

那几个家庭突然从后面上来,抡起单刀朝着武松头上砍去。

“恩公小心!”

“咣当,咣当-----”

武松抡起手中戒刀,刀光闪烁飞舞,那几个家丁被武松手中戒刀一震,只感到虎口发麻,再也把持不住,一柄柄单刀竟然被武松震飞出去。

“怎么?要动手吗?”武松哈哈大笑,“俺武松已经好久没有痛痛快快打过架了,还真有些手痒呢。”

那公子脸色大变,“兄台果然好武功,不过如此兄台如此强抢豪夺却也给英雄好汉而为。”

“哦?”武松看了看对方,似乎刚有点意思,不禁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既是兄台如此钟情于此女,那自是此女造化,小弟仰慕兄台武功,虽然为难,但总不能为一丫鬟和兄台为难,只是兄台这样做未免将小弟放在眼里,岂非让小弟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