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沫在地上挪动想要逃离,可是月沫一动来人就用鞭子抽来,疼的月沫不敢再动弹一下。
“一个女人。”粗鲁的声音响起,月沫没有抬头,就看见地上两个影子,光看影子就知道两个人都是大块头了。
“黑子,怎么办?”第二个声音响起。
突然月沫脖子一紧,领子被重重的扯住,一张脸放大在眼前。
眼前的这个人长得凶神恶煞的,肥腻腻的脸黑暗中发着油光,眉毛杂乱,小眯眼,加一个猪鼻子嘴唇尤其的厚,整个人看起来非常丑。
“我问你!西北军在哪里!”
月沫被掐着脖子摇晃了几下。“咳咳咳!”月沫的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痛苦的看着眼前人。
被叫黑子的人压根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照样摇摆着月沫凶巴巴的说道:“快说!”
臭……浓浓的口臭……直接喷在月沫的脸上。
还好月沫不是处女座的,不然此刻不知道什么心情。
月沫被慌的烟花吃力的开口说道:“西北军不在这里。”
“妈、的!”黑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到月沫的脸上。
月沫眼前发黑,感觉好多星星在脑子里乱转,晕的很,奈何脖子前的领子被牢牢的抓住了。
“我知道不在这里,问你在那里!”
“不……不知道……”空腔里都是腥腥的,全是血的味道,月沫舔舔嘴角,好疼啊!
“还真特么的嘴硬。”另一个人站在旁边说道,言语里有些焦急。“快打,打到说出来为止。”
月沫在心里将这个人骂了个千万遍,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挨了一巴掌,一下子连续几巴掌打过来,瞬间脸就肿了起来。
“再问你一遍!西北军在在哪里!!!”黑子掐着月沫的脖子。
空气!空气!月沫胡乱的抓,她需要空气。
黑子稍微放松了一下下,月沫立刻怕在地上喘气。
月沫眯了眯眼,果断的摇头。
“你!”黑子大气,直接抬脚就踹到月沫的身上,黑子的脚力很重,每一脚都很准确的踹倒月沫的身上,月沫疼的连躲避都没法躲避。
西北军位于沙漠地带,其实距离这里不远,这些如果是土匪的话那抢劫百姓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问西北军的位置呢,这很奇怪。二来,西北军人数这么多,土匪敢抢百姓的东西也不敢多呆,要是西北军一来他们不就完了么。
但是!现在!土匪居然要找西北军,这意味着什么!
这里头有大预谟,没那么简单。
所以,月沫断然不会说的。
如果月沫收了西北军筹集的钱是个错的话,那这次真的不能再错了。
月沫被两个大男人按在地上不断的暴打,不断的询问可是依旧没有说话,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真是个贱骨头!”黑子说。
黑子转头看向另一个人。“怎么办,不肯讲。”
“我们先去找一下吧,不然那些人就白牺牲了。”
黑子点头,丢下手中月沫的头发,月沫的脑袋重重的摔在地上。
“留活口不太好吧。”突然黑子说道。
另一个人也点头。
他们两个都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现在又转回来,不知从那里变出一把小刀来一步步逼近月沫。
月沫趴在地上,她很清楚的看见地上两个影子逼近,当然还有一把刀。月沫的心抖了抖,她要死了么!
刀被高高的举起,重重的挥下。
月沫闭上眼睛,等待来临。
“铮——”金属摔落的声音。
月沫努力的睁开眼睛,尖锐的小刀正摔在她面前轻微晃动。
“你这个傻、子!”苏煜急忙跑来蹲在月沫的身边,一边骂一边小心的查看月沫身上伤。“你这个傻、子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就不用受这么多皮肉之苦了。”
月沫虚弱的躺在地上白了苏煜一眼说道:“你个混、蛋,你才傻、子。”
“嘘!别说话。”苏煜凶道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月沫。
“唔!”月沫低声的唔一声。“你这个混、蛋就不能温柔点么!”
“看来你还有力气啊!那自己走好了。”说着苏煜就要把月沫放下来。
“你!”月沫皱眉吃痛的要打苏煜。
却被苏煜轻易躲过。“好了,我带你回去。”说罢苏煜就带着月沫离开。
脚步慢慢移动月沫这才发现,原来四周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是西北军,站在那里看着苏煜和她有些发愣。
“你们去执行任务。”苏煜道。
苏煜吩咐了其他的人这才有离开的意思。
苏煜带着月沫的回到苏二娘的屋子里,屋子里已经没有苏二娘和月芯了。
月沫焦急的抓住苏煜的袖子说道:“快去救二娘和芯儿。”
“他们早就获救了,就你最傻了。”
“什么嘛……”月沫无奈道,她又不知道。
苏煜把月沫搁置在床上。“脱衣服!”
“啊!?”月沫愣住了。“什么?”
“脱衣服。”
“不!”
“我给你上药。”
“你出去!”
“那我让士兵来?”
“……”
月沫咬唇,她沉默了,是让士兵来还是让苏煜来,她应该愿意选择后者。“那二娘和芯儿呢?!”
“她们去别的地方了,等她们回来太晚了。”
“……好吧……”
“那你脱不?”苏煜再度道。
“那……脱好了。”月沫眨眨眼,看着苏煜道:“你先转过去。”
苏煜的脸黑了黑。“我又不是没见过。”
月沫脸涨红,突然反应过来说道:“你什么看见过!”
“哼!”苏煜冷哼一声,然后转头过去“快点。”
月沫瘪嘴,躺在床上小心的开始脱衣服,她身上的伤口全都是在背上,只要露个背给苏煜就可以了。
“好了么?”苏煜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一边说就转过头来了。
“啊!”月沫大呼,她还没有好呢!
一件衣服立刻就扔到了苏煜的脸上,苏煜抬手就是一接,气氛的再转头过去。
良久,月沫才开口道:“好了。”
苏煜转过头,脸已经半黑,月沫缩了缩脑袋。整个人躺在床上,上半身全部赤裸着,衣服是全部都脱光了的,背朝苏煜,前面的春光全部都压在了床上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