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慕少狂伸过来的手,君影寒的冷眸中闪过一抹错愕,这男人对她也太好了吧!
她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得着下个马车也让人扶吗?
向慕少狂摇了摇头,示意不用他扶,君影寒面无表情的让开慕少狂的手,之后利索的跳下了马车。
对于君影寒的这番举动,慕少狂也是有些错愕。
这世上想得到他宠爱的女子不知凡几,而眼前的这个少女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如此无视他的人啊!
难道他的魅力下降了吗?
慕少狂虽然有些无语,不过他毕竟是个王爷,这些年见得事也不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自然的收回伸出的手,带着君影寒向王府的门口走去。
“妾身在这里带一干姐妹,恭迎王爷回府。”为首的一名华服女子上前一步,向慕少狂巧笑倩兮的福了福身,那美艳的脸颊上,布满了明媚的笑容。
“恭迎王爷回府!”华服女子身后的各个女子也纷纷向慕少狂俯身行礼,不过很明显,她们所行的礼,与华服女子所行的礼比起来,就要大的多了。
每一个几乎都是半弓身子的大礼。
“大家起来吧!”慕少狂笑笑,看向为首的华服女子:“看来本王不在王府的这段日子里,爱妃将府里管理的很好嘛!”
“王爷言重了。”听着慕少狂的夸奖,华服女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明艳了几分,故作谦虚的笑道:“妾身只是区区一个女子,哪里能做的这般好?这些都是众位妹妹帮忙的结果,妾身可不敢居功。”
说着,抬眼略带幽怨的瞥了慕少狂一眼,有些娇嗔的道:“再说妾身只是一个侧妃,很多事情还并不能帮王爷分忧。”
那种幽怨的眼神,若是一般男人见到,一定会立马心软,之后她说什么都会答应。
可很明显,慕少狂可不是那种满脑子都是女人的白痴,对于华服女子幽怨的话语只是淡淡一笑,有些冷酷的说道:“爱妃能认清自己的义务,这点,本王很欣慰,至于帮本王分忧的人,相信很快便会有的。”
说着眼神似有似无的向君影寒的身上飘了飘。
见此众女人的脸色不由一变,听王爷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想立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做七王妃吧!
当下所有女人看向君影寒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一丝敌意。
华服女子脸上的笑容更是僵了一下,之后妖娆的向君影寒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本妃一心都在王爷身上了,还真没注意到王爷的身边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呀!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寒。”君影寒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字。
“原来是寒姑娘。”华服女子的脸上表情倏地一变,有些冷冷的笑道:“看寒姑娘的样子想必还未出阁吧!那就这样随便住进一个男人的家里,姑娘不觉得有失名节吗?还是……”
顿了顿,讥讽的笑道:“寒姑娘本就是如此随便之人?”
闻言,君影寒还没说什么,慕少狂便脸色一沉,抬手就向着华服女子的脸上扇了过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震得周围所有人心中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宛如神邸一般的高贵男子。
他竟为了一个外面来的女子,打了自己多年的枕边人?
所有人的心中此时都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君影寒也是目露诧异的瞥了一眼处于暴怒状态的慕少狂,心中很是无语。
貌似人家出言讽刺的人是她吧!她还没说什么。
他有必要反应这么激烈吗?
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王爷,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打我,妾身所说的,难道有错吗?”华服女子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凄婉的看着慕少狂,美眸中满是受伤。
“上官叶,你给本王管好你的嘴,寒儿她,不是你能惹的!”看着面前受伤的美人儿,慕少狂郎心似铁,不耐烦的冷声道。
“呵呵!本妃会惹不起这个贱人?”被慕少狂的无情瞬间伤透了心,上官叶不顾一切的冷笑:“一个贱人而已,一个只会勾、引别人男人的狐狸精,我呸!”
“上官叶,你说够了没有。”慕少狂冷喝出声。
“怎么,王爷你要为这个贱人罚我吗?哈哈!随便了,反正你都为了她打了我了,又怎么会在乎罚我呢?不是吗?”上官叶笑得讽刺,楚楚可怜的俏脸上布满了让人垂怜的晶莹泪珠。
“王爷,妾身嫁于你这么多年,看着你娶进门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妾身心里没有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可她们终归是妾,妾身也就忍了,可如今你随便从外面带回来一个野丫头,便要立她为妃,你将妾身置于何地?王爷,你怎可如此狠心?”上官叶字字泣血,状若疯狂。
“疯了,你这女人真是疯了。”慕少狂丝毫不为所动,冷冷的扭头,向一旁的王府侍卫命令道:“来人,将这个疯女人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让她好好清醒一下。”
“是!”几个侍卫答应一声,上来将上官叶拖走,期间,竟没有一人愿意出来为上官叶说情,所有人都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这,就是人性的无情所在。。。。。。
但这一招杀鸡儆猴,慕少狂也算用的什么成功,最起码现在这些女人们,都会对君影寒恭敬一些,并对她产生一些畏惧了吧!
不过,男人毕竟不了解女人的嫉妒心的可怕,在女人的心中,所有的畏惧与恭敬,在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段后便会完全消失,随之而来的,将会是可怕的让人不敢想象的报复。。。。。。
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闹剧,君影寒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实在懒得再参与这些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直接向慕少狂冷冷的开口道:“七王爷,我累了,想要休息。”
一路上慕少狂与卢子阳已经习惯了君影寒的这副冷冰冰的样子,知她本性如此,所以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