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嫡妻难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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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6章 她是我的药(4)

苏沁柔说罢,便觉得古怪,连忙抿了抿唇,知晓慕梓烟的意思。

慕梓烟去了后头的院子,一旁的小厮连忙迎着她进去,便见慕凌轩正坐在厅堂内,神色并无异常。

她笑着上前,“哥哥。”

“妹妹来了。”慕凌轩笑着开口,而后说道,“刚听说你回来了,我正想着过去呢。”

“是啊,我刚回来,便说哥哥带回来一位佳人。”慕梓烟笑吟吟地说道,并无怒意。

慕凌轩干咳了几声,“妹妹也打趣我,旁人不清楚,妹妹还不清楚?”

“我适才去的时候,嫂嫂可是以泪洗面,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慕梓烟幽幽地说道。

“当真?”慕凌轩一听,焦急不已,“我这便去瞧瞧,正好妹妹来了,这处便交给你了。”

“哥哥还没有说清楚那女子是谁呢。”慕梓烟拦住慕凌轩的去路说道。

“你进去一看便知。”慕凌轩笑着闪过,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外头去了。

慕梓烟看着慕凌轩那火急火燎地背影,跟着笑了笑,转眸看着那放下的帐子,接着便见有丫头出来,接着福身道,“大小姐。”

“里头的姑娘可醒了?”慕梓烟低声问道。

“表小姐已经醒了。”那丫头如实地回道。

“表小姐?”慕梓烟疑惑地看着那丫头,缓步入了里间,待行至床榻旁,便瞧见躺着的那女子,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当下便乐了。

“表姐。”那声音最是熟悉不过的了,除了姬惢还是谁?

“你怎得从姬家跑出来了?”慕梓烟不解地问道。

“表姐,在家里头待着太闷了,我便跑出来了,未料到迷路了,被外头布设的机关伤到,便昏迷在城外头了,好在表哥救了我。”姬惢笑吟吟道。

“只是你为何不让哥哥说明你的身份?”慕梓烟看着姬惢问道。

“是表哥不让说的。”姬惢看着他说道。

“哥哥?”慕梓烟明显一愣,颇为不解。

“对啊。”姬惢看着她说道,“表哥说,嫂嫂整日都围着小侄子小侄女转,反倒不在乎他了。”

“哥哥何时变得这般顽皮了?”慕梓烟忍不住地笑了,而后说道,“你如今身子可好了?”

“恩,好多了。”姬惢点头道,“不过表姐,你去何处了?”

“你竟然能够从族中出来,想来也是因为太外婆暗中相助吧?”慕梓烟看着她说道。

“表姐,你如此说,我觉得应当是。”姬惢不谙世事,想来太外婆是故意将她放出来,让她历练的。

姬惢嘿嘿一笑,“对了,表姐,我有事情。”

“何事?”慕梓烟歪着头问道。

“这个给你。”姬惢笑着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这是?”慕梓烟看着她问道。

“这是我半路上捡到的。”姬惢接着说道,“这东西我瞧着有些古怪,也不只是谁留下的。”

慕梓烟自她的手中拿过,只瞧见是一块令牌,不过并非是大焱的东西,年代已久,当真是瞧着有些古怪。

她仔细地看着,想起了老宅里头的阁楼,里头那钱庄的银票,大邑通宝,又看向这个令牌,侧面也有大邑侍卫的字样,这令牌是大邑国的?

只是这大邑国又是存在在哪里的?

慕梓烟盯着那令牌了看了半晌,而后说道,“这东西是在何处捡到的?”

“我认得那地方。”姬惢说着便从床榻上起来,“我带表姐过去。”

“今儿个便算了,你随我去见嫂嫂。”慕梓烟看着姬惢说道。

“哦。”姬惢点头,小心地看着她,“表嫂应当不会怪我吧?”

“不会。”慕梓烟笑着说道,“倘若你再不过去,嫂嫂怕是会怪你了。”

“那我现在便过去。”姬惢连忙点头,接着便自行洗漱起来。

慕梓烟看着她如此单纯,浅浅一笑,便将那令牌放入了袖中,等到二人出了这后院,便去了前院。

远远地便听到里头吵闹地声音,慕梓烟并未进去,只是命人前去通传。

过了一会,慕梓烟才带着姬惢入内,便见苏沁柔眼眶红肿,自然是刚哭过了,她抬眸看着慕凌轩,干咳了几声。

慕凌轩颇为不好意思,接着说道,“妹妹,你先带表妹去见母亲吧。”

“好。”慕梓烟欣然应道,接着又看向姬惢。

姬惢连忙走上前去,朝着苏沁柔施礼,“姬惢见过表嫂。”

苏沁柔看着姬惢,露出温柔的笑意,“表妹。”

“嫂嫂,我先带表妹去见母亲。”慕梓烟知晓苏沁柔这心里头必定很委屈,未料到慕凌轩竟然还会做出这般幼稚的事情来,她抬眸看了一眼慕凌轩,笑意深深。

姬惢不好意思地跟着慕梓烟出来,叹了口气道,“倒是我的错了。”

“你的确有错。”慕梓烟抬起手捏着她的鼻子,“走吧。”

“哦。”姬惢点头,接着便跟着慕梓烟去见了齐氏。

齐氏这才得知了真相,难免有些哭笑不得,虽然慕凌轩如此做的确荒唐,不过想着他使性子是为了苏沁柔,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姬惢从齐氏那处出来,便乖顺地跟着慕梓烟回了她的院子。

“表姐,这外头就是比族中热闹。”姬惢笑着说道,“不过太祖母这几日的身子越发地不好了。”

“我会早些解决的。”慕梓烟低声道。

“恩。”姬惢盯着她看着,接着问道,“二哥呢?”

“他出去办事了。”慕梓烟淡淡地说道。

“哦。”姬惢微微应道,接着便坐下,过了许久之后,又凑上前来问道,“表姐,我来的时候,还碰见了一个人。”

“谁?”慕梓烟想着姬惢怎得出来之后,不但半路捡到了令牌,而且还碰见一个人,看来她是被人盯上了。

“是个白净的书生,瞧着文文弱弱的,不过他却有一身武功。”姬惢看着她说道,“我从那人的气息上察觉出来,这令牌就是从他身上掉落的,故而我便想要一探究竟,未料到自己受了伤,还未追上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