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惹它,它会吃你?”太子很了解金色巨蟒,那蛇他养了十几年,每月会进食一次火刺连子,它的血液已成了世上最好的解毒良药,当然也是增加功力的最好的良药。
太子说着慢腾腾走到蛇气绝身亡的地方,看着不远处满地的火刺连子连枝带果的躺在地上,他就知道金色巨蟒为何会攻击这个俗不可耐的女人了。
袁昭君当然要先出声替自己辩解,她一脸狗腿的笑容看着太子,“太子,这事真不怪我。你说这火刺连子我也不知道不能这么摘,我更不知道小金为了这个要吃我。”她说得极委曲,似乎一切错都是小金身上。
“小金要吃我,我总不能让它把我给吃了吧!所以我就先下口为强了。哪里知道我就这么轻轻的咬了它一口,它就成现在这样了。”她把轻轻两字说得极轻,似乎真的没有用力咬金色巨蟒。
这不听她的解释还好,听了就如同火上浇油,宇文煜的脸色冷到极点,吃了他的蛇血还说是轻轻的咬了一口,到现在她还一脸委曲,这女人真是该死。若袁昭君是他和皇帝皇后三人一致选定的赏花仙子,此时的袁昭君已被他一掌拍死。
“你别黑着脸想杀我呀!这人与人打架也有输赢吧!人与蛇打架当然也一样了,只是小金不幸死了,大不了我给它开个追悼会,悼念它一生的英勇事迹吧!”袁昭君就是信口胡说,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替自己开罪。
听了袁昭君的话,路廉觉得这女人实在是太能扯了,这蛇死了还开追悼会,还真是奇葩。
太子冷着脸,却十分赞同的点着头,“不错,既然小金已经死了,杀了你也无济于事,那么就照你说的,替小金开个追悼会,然后给它风光大葬吧!”
路廉和袁昭君被宇文煜的决定跌破眼镜,两人瞪着眼看着宇文煜,张大嘴,“不会吧!真开追悼会?”
宇文煜见袁昭君不敢相信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得意,冷着脸道:“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是太子的吩咐,别说给蛇开追悼会,就是给蛇它妈的祖宗十八代开追悼会我也愿意。”袁昭君一肚子火气,说得是咬牙切齿。
路廉被袁昭君的粗话给逗笑了,却不敢笑出声,脸色顿时憋得通红,就差点憋笑憋出了内伤。
宇文煜还是冷着脸,嘴角却不自然的上扬着,“这事就交给你办了,这小金死了,既然是开追悼会,这三天你也别吃东西了,就当作给小金陪罪了。”他就是故意要惩治一下这个恶俗的女人,竟然把他的爱蛇的血给喝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是自卫,还什么轻轻的咬了一口就死了,这女人根本就是无半点悔意。
“是。”袁昭君耸拉着脑袋答应着,却在心里骂着,“你以为你家死了老祖宗呀,还真开追悼会,还要我三天不吃饭,想得美。”
宇文煜把袁昭君交给了路廉看管,接下来的一天里,袁昭君被逼着把金色巨蟒弄回了它的小木屋。然后还弄了一些死人用的白布挂着,最后还在蛇面前烧起了香烛,弄得就像死了人一般。
折腾了一天,袁昭君累了,也饿了,坐在一张小凳子上,看着那该死的蛇就在那里念叨。骂了太子,又骂路廉,最后骂了蛇的祖宗十八代才算出了心里的一些晦气。
实在是饿了,她喝了些水,肚子里就叮当作响,肚子也更难受了。想着杨桃给她准备的那些香喷喷的食物被太子全拿走了,她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浑浑噩噩的睡着了,梦里全是和金色巨蟒搏斗的画面,她被吓得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见四处已没有人影,就连路廉也不见踪影。
她试着叫了几声,还是没有路廉的身影,现在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看着满山的药草,她也分不清哪些东西有毒,想着路廉说过这山上的药很多都是有剧毒的,她只能离药草远些。
药山里除了药什么也没有了,可是她肚子越来越饿,饿得看什么都成了大鸡腿,就想上前咬上一口。
转眼看着金色巨蟒的身体,心里想着,那可全是香喷喷的肉呀!想着,似乎就嗅到的肉香的味道。
她咬着牙,最后心一横,为了不饿死,拿了之前剪火刺连子的剪刀就在金色巨蟒身上挖下一大块肉。
要她生吃是绝不可能的,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在自己仅的行礼里打到了点火的火折子。鬼鬼祟祟的打量了一下,见整个药山无人,因此在山上找到一些干枯的树枝点上火,用树枝把蛇肉窜起来,开始烤蛇肉吃。
蛇肉的香味溢满整个药山,香味甚至吸引了太子宇文煜前来。
袁昭君刚张口吃了两口香喷喷的蛇肉,宇文煜和路廉如鬼魅般的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吃什么?”宇文煜声音冰冷。
路廉闻着那香味不禁吞了一下口水,肚子也跟着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袁昭君从路廉的肚子叫声中惊醒,扯着嘴不自然的嘿嘿笑着把烤好的两块蛇肉递到太子和路廉眼前,“一起吃吧!这肉真香。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她这是由衷的赞美,这蛇肉真的很香,是她不能形容的味道,和她在现代蛇肉餐馆里吃过的蛇肉全完不一样。
哪知宇文煜爆怒,冷声吼道:“袁—昭—君。”
“我知道我叫袁昭君,不烦太子提醒,不过太子叫我有事?”袁昭君嘻皮笑脸的说着,说着还低头又吃了一口烤蛇肉。吃着肉,鼻子里充满宇文煜身上散发的纯阳之气的味道,她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看着她眨着灵动的双眼,一脸无害的表情,看着十分纯净清爽,宇文煜不禁愣了两秒,随而冷着脸道:“喜欢吃蛇肉是吗?”
袁昭君一听他那语气就不太对劲儿,摇着脑袋笑嘿嘿的说:“这吃蛇肉已是饿得没办法的事,不过这肉确实挺香的,太子可否要尝试一下?”她举着手里的烤肉硬是往宇文煜嘴巴凑去。
宇文煜如一轻烟般向后飘了几步,沉着脸看着她,轻声冷语的吩咐,“路廉把小金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