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侍卫有事禀报,路廉就走出了,走时道:“好好照顾殿下,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袁昭君嘿嘿笑着,“好知道了,路木头,你去忙吧!”
路廉一走,袁昭君就觉她真是自由了,在寝宫里转来转去,最后来翻箱倒柜一番,“啊!他真是太子吗?为什么都没有银子呀!”
她有些泄气,看着躺在*上的宇文煜,心里有些不甘心,就出气般的在宇文煜的脸上轻拍了两下,说:“快起来,起来给我说你银子放在哪里呀!”她现在就是穷鬼一个,在这里没有半个朋友,她若离开这太子殿就会被饿死,因此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哪里会放过。
可老天似乎在跟她开玩笑,太子寝宫没有钱,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古董字画,对于袁昭君真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一点收获也没有,她口中念念有词的就在躺椅上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她一脸满足的笑意,出了房间拿了手盆去打水替自己洗脸,然后再替昏睡中的宇文煜洗脸。
这一幕被路廉和杨桃撞了个正着,“袁姑娘,这样也太不卫生了吧!”杨桃道。
“哪里不卫生了,人家有的家庭还一家人用一盆水洗脸呢?这样很好呀!再说我也没用化妆品,洗过的水也很干净,再说人家殿下都没有反对,你们反对做什么?真是多管闲事。”人家说一句,袁昭君回十句,并且还说得在情在理的。
“殿下不是不反对,而是没办法反对。”路廉觉得这人真是个奇葩,不管什么事都能说得在情在理的,而且每件事原本就是她的错,最后还说得她好像对似的。有时他都真快被忽悠了。
“那就等他能反对的时候再说吧!”袁昭君说着把水端出房间,根本不理杨桃和路廉。
三天过去了,这样的日子袁昭君觉得真是无聊透了,一点儿也不好玩,人家都说宫里有人勾心斗角的,她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来找茬的,她真怀疑这里根本就不是皇宫,而是这几个人忽悠她的。
这天,皇后来了,抓着儿子的手那是哭得脸都花了。
袁昭君看得*揪心的,劝道:“皇后,您别哭,您哭了他不醒还是不会醒,该醒的时候她自会醒的。”她看皇后也觉得面熟,她一再怀疑是不是自己前世就认识这些人呀!
皇后看着袁昭君,道:“听说你叫袁昭君,你们的性格真像,不过你不是她,不然煜儿就真的醒了。”
袁昭君觉得自己当然不是什么太子妃,笑道:“人既然都不在了,皇后也别多想。”
皇后扯了一下嘴皮,最后站起身离开了。她以前每天都来的,前两天没来,还是因为她生病了。就一个儿子,儿子变成了这样,要她不伤心怎么做得到。
这几天晚上都是袁昭君照顾宇文煜,路廉似乎很忙,白天有时也不在太子殿。
睡到半夜,她起夜去茅房,回来时就见有一个人影比她先一步进了屋,她见了,立马大叫,“谁?你要做什么?”她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前。
那人见有人冲进来,转身要向*上的宇文煜砍去,他的目的就是杀太子。
说是迟那时快,袁昭君身上如长了翅膀直接冲上前死死**了那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另一只人向袁昭君打去一掌,袁昭君就中伤倒地,黑衣人见有机会了,又要向宇文煜砍去。
“宇文煜,你醒醒,有人要杀你呀!你醒醒。”袁昭君一争就直接叫了太子的名字,那声音极大,带着哭声。
这声音惊动了果靖,果靖翻身就飞出他的房间,向宇文煜的房间飞去。
就在那黑衣人的刀只有一厘米砍下去之时,袁昭君用尽了所有力气扑向那个黑衣人。可是她受伤了,就是扑了个空,那人的刀眼看就要砍在太子的身上。
就在这半秒的时间,紧闭着眼的宇文煜突然消失在*在。
袁昭君和那黑衣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黑衣人一脸恐慌,转身就要逃跑。
宇文煜突然出现在袁昭君身旁,“昭君,你还好吧!”他低身就把她抱了起来。
袁昭君被宇文煜突然抱起,眼睛却看向黑衣人逃跑的方向,“你快追呀!那人要杀你。”
宇文煜脸上是淡淡的笑容,抱着她,然后放在*上,“他走不出太子殿。”他虽刚醒,可是他了解路廉,更了解太子殿内侍卫的实力,那人就算武功在高,在心惊动了众人后,也难逃出太子殿。
果然,那人逃出寝宫就被果靖给拦住了去路。
袁昭君对于宇文煜这样的淡定十分无语,坐在*上看着宇文煜,“你总算是醒了,也不枉我刚才救你一场。”
他看着她的脸,他知道她就是袁昭君,就是他的妻子袁昭君。他扬着唇看着她,“这样说来,为夫要要谢谢夫人的救命之恩了。”
这人的笑容不深,可怎么一开口就称他是她的夫,并且还叫她夫人?袁昭君眨着眼看着他,“就算是救了你,你也不用以身相许,再说就算你以身相许也要我同意才行吧!”这人看她的眼神炙热,难道太子是**?
宇文煜看着袁昭君的脸,心里很激动,眼神里有杂着各种情绪,“昭君怎么了?难道不认得我了?”他猜测着,心突然痛得令他无法呼吸。
“呵呵,怎么不认得你,你是太子嘛!不过你怎么会认得我?难道我照顾你这几天,你都是醒的?”袁昭君觉得这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一会儿又夫人,一会又说她不认识他,难道她之前就该认识他吗?
听她这般说,他确定她是真不认识他了,难道她是失忆了吗?当时那法宝带着他去找她回来,法宝不会认错人,她就是他要找的袁昭君,她就是他宇文煜的妻子。
宇文煜皱着眉一脸纠结,好半天后道:“老婆,你还记得这是你教我的称呼吗?”
“你说我是你老公,你是老婆,你还说这是海外人的叫夫君和夫人的称呼。”宇文煜确定她真是失忆了,他说话时上前为她诊了脉,然后从柜子里找了药给她,“这是治药,你先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