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早晨天空总是那么纯净,空气中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
某贵族学院高一(2)班的教室里,有只萌妹纸趴在课桌上玩转着笔,“哎呀,无聊死了,我想出去玩。”
她嘟着粉嫩的小嘴,一脸的无辜样。冰蓝色的长发用白色丝带高高扎起,眼眸好似浩瀚星河。她就是欧阳家的大小姐——欧阳夕淼。
“说得轻松,怎么出去呢?”黑色长发用白色丝带高高扎起,整齐的留海下是妖媚的双眸。她是谭氏公司的千金小姐——谭雨竹。
“哼,”欧阳夕淼双手撑在课桌上,一脸的正经,“我才不要呆在这个破地方呢!我们出逃吧!”
“嗯?问一下曦的意见吧!”
“不去。”黑色长发发尾打卷披在肩上,整齐的斜刘海下是狡黠的双眸,白色露肩蝙蝠袖加牛仔长裤,简直是一个绝世美女。
这个女孩名叫宁曦,出生的时候正是日出之时。她年幼时父母因一场变故永远的离开了她,此后她为复仇加入了黑帮组织,是黑帮培养的顶级杀手。不到三年时间,她用同样的方式报了弑亲之仇。
欧阳夕淼拉起了宁曦的手臂,再次嘟起小嘴撒着娇,“曦,别老是呆在教室里吗!出去散散心也好啊!”
“对啊,总比呆在这里看那灭绝师太手舞足蹈强啊!”谭雨竹也关掉了手机,微笑着附和道。
欧阳夕淼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毫不温柔地拉起宁曦,“走吧!”
校内小花园——————
“这里比较僻静,应该没人会在这时候来。”
谭雨竹扶了扶墨镜,一脸的谨慎,“说不定的,小心点好。”
“我怎么感觉我们像做贼一样呢!”欧阳夕淼话音刚落,竟一不小心踩到了鹅卵石,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去,“啊!”
“夕淼!”见此,谭雨竹瞳孔不禁放大,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不知是谁伸手一接,拦腰抱住了正要摔倒的女生。
“没事吧?!”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抬头望向那个男生,真是好一个文雅俊秀。
欧阳夕淼嘴角勾起一抹感激的笑,“没事,谢谢你。”
“你们三个是谁?为什么来这个花园里?”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站着一个狂傲不拘的男生,阳光之下,一头墨发被照耀得炫丽。
“你是看花园的?”谭雨竹轻蔑的白了一眼墨发男子,径直朝花园里面走去。
“想走?装扮的这么奇怪,是杀马特还是非主流?我还真想看看你们摘掉墨镜的后的样子呢。”
听了墨发男子的话,一个棕发男子不禁冷笑一声。
谭雨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冷光,“呵呵,就你还没资格。”
“喔?是吗?”墨发男子听后嘴角也同样勾起了嘲讽的笑,语气中也是满满的挑衅。
他快速地冲了上去,想要摘掉谭雨竹的帽子。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挡,不料一个转身,墨镜却因转身速度太快而从脸上滑落。
谭雨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墨镜,随即眼中散射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寒意,“多管闲事。”
宁曦和夕淼很是默契地皱了皱眉,也都摘下了墨镜,两人的容貌又一次让四个男生的心微微一震。
刚才抱住夕淼的男生站了出来,嘴角勾起一个友好的弧度,“好了,大家也是初次见面,不要把气氛弄的这么尴尬。互相认识一下,我叫韩宁言。”
“夏痕轩。”
墨发男生不屑地瞥了谭雨竹一眼,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冷墨辰,美女有空留个手机号哦。”
见此,他身旁的棕发男生嘴角也勾起一个吊儿郎当的笑,不禁摇了摇头,“我叫楚清凡,以后请多多照顾。”
“呵呵,我叫欧阳夕淼。”
白了一眼刚才不屑的冷墨辰,冰冷的口气令人不寒而栗,“谭雨竹。”
“宁曦。”
楚清凡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冷墨辰,语气中满是嫌弃,“就知道惹事。”
“雨竹,刚才是我兄弟太冲动了,不好意思。”
“宁言,谢谢你刚才救我一‘命’。”但一转,欧阳夕淼原本感激的笑容瞬间不复存在,眼底划过一丝丝狡黠,“不过呢,冷墨辰欺负雨竹的事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喂,欧阳夕淼,你不要太过分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夏痕轩很不客气的开了口。
“夏痕轩?夏家大少爷,四大校草之一,学生会会长。那又怎样?你以为我怕你啊?!”欧阳夕淼可不会因为身份关系就惧怕夏痕轩,她用自己犀利的语言回敬着这位少爷,顺势摆出了一副‘你拽,我比你更拽’的动作。
实在看不下去了的宁曦伸出手来,轻轻地拉了拉欧阳夕淼的衣袖,“夕淼,不用理一帮废物。”
“呵呵,说我们是废物,搞得你们就很天才似得。”
宁曦冷哼一声,好似一缕轻烟,从众人身边一闪而过,转瞬间就到了夏痕轩的身后。
夏痕轩一转身就与宁曦的眼神对个正着,她的眼神能让人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在各大黑帮中,她被誉为“天才杀手”,谁都要敬她三分。
可是,偏偏夏痕轩对这招不感冒。他用力一个弹跳,远离了自己原来所站的地方。半空中,从腰间抽出一把泛着淡淡冰蓝色的匕首,想要先发制人。
宁曦手腕一翻,小巧的匕首闪着寒光,锋利无比,那把的银白色的匕首,反射着太阳的光辉,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看准好时机,宁曦慢慢蹲下来,小腿一个收缩,跃至半空中,手执匕首,狠狠地刺了过去。
微风轻轻吹拂,无形的杀气缭绕在四周,空气中充满了血腥,仿佛都凝固了。
夏痕轩也不是吃素的,轻巧侧身,就躲过了宁曦的匕首。
宁曦左手扔出了一个飞镖,夏痕轩试图转身躲过飞镖,却不料左手被宁曦狠狠地划了一刀。
“还以为多厉害呢,真没用。”一句话漫不经心的从宁曦的嘴里说了出来,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