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番女!你这个洋鬼子、猪头、王八蛋——”被丢到床上的娃娃迅速爬起身往旁边闪,一边拿枕头丢他,一边还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你这女人——”见她完全不知反省,还想跑,他怒气冲冲的伸手将她逮回来,压在床上,咬牙骂道:“简直就是欠教训!”
“啊——放开我——”被他压在身下,她想挣扎,双手却被他抓住,只能气急败坏的乱吼一通:“变态、色狼、放开我、走开——救命啊——”
“我是变态?色狼?”他眯眼咬牙。
“你本来就是!你这个性别歧视的猪!”
亚历士一听,简直气得顶上冒烟,说他是色狼?他就当色狼给她看!
没多加思索,他头一低,用嘴堵住她的尖叫。
她整个人僵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跟着就察觉到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
她瞪大了眼,惊喘地看着他同样瞪得很大,色泽加深的咖啡色瞳眸,她慌乱的想推开他,可手被他抓住,挣扎的扭动只是增加两人身体的摩擦,她很快就感觉到他坚挺的男性抵着她的小腹,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忽然间,他粗鲁强硬的唇舌开始变得和缓,用一种很亲匿、很挑逗的方武****吮吻着她,和她的唇舌交缠着。
一时之间,压抑许久的欲望有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唇舌、他的身体、他的手,像有魔力般挑逗着她,无所不在的将她包围着。
从头到尾,他那双火热的眼没合过,只是发亮的盯着她。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申吟出声,浑身轻颤着。
她尝起来的感觉是如此香甜柔软,原本只是想堵她嘴的亚历士,差点把持不住,他试了两次,好不容易才有办法让自己离开她的唇。
她双唇湿亮红润,有些茫然迷醉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天……
“别这样看我。”他语音粗嘎的开口。
“啥?”她呆呆的,唇办微启,轻喘着。
“好像你想我继续。”他双眼幽暗,有些恼的抵着她的额头。
她回过神来,双颊泛红,死鸭子嘴硬的辩道:“我才没有!是你强迫我的!放开我——”
“对,是我强迫你的!”他闻言眼一眯,着恼的咒骂着:“你还不懂吗?男人体型比你大、身材比你大,就算你功夫再好,只要这样把你压着,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那是我一时失手,而且你练过武——”她不甘的开口反驳。
“只有拳击!还是我们兄弟中最差的一个!”他额冒青筋的低吼,“你怎么知道你下次遇到的那个人没练过?”
她为之语塞,找不到话回,却又觉万分委屈,顿时,一股热气涌上眼眶,她干脆耍无赖的吼回去:“对啦对啦!反正我就是没胸没屁股又没脑袋!反正我做事就是不会先想想!就算是这样又怎样?关你什么事啊?说我没脑袋,你又好到哪里去?一看到人家那对****就口水直流、精虫冲脑,一天到晚伊莎这个、伊莎那个的,两只眼直盯着那对****看,是要你找老婆,又不是叫你挑脱衣女郎——”
“她是心理医生,不是脱衣女郎!”他恼火的纠正她。
“心理医生又有什么了不起啊?”一听到他为那女人说话,娃娃更加不爽,气得脸红脖子粗,“这种人在电影里十个有九个都是变态啦!”
“你——”亚历士气得要开骂,脑海里瞬间灵光一闪,语音跟着一顿。
眉一挑,他直盯着她气怒的小脸瞧,然后恍然大悟的脱口道:“你嫉妒?”
娃娃一僵,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才才才……才没有!鬼鬼鬼……鬼才在嫉妒啦!”
看着她羞窘慌乱的模样,他薄唇微扬,绽出一朵轻笑,斩钉截铁的说:“你就是嫉妒。”
“我我我……我才没有!”她面红耳赤的辩驳。
“别不承认了。”他逼近她,志得意满的逼问:“老实说,你对伊莎有意见,其实是因为你自己想嫁我,对吧?”
“才不是!你你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在他瞳孔中看见心虚的自己,她心慌意乱的撇开脸,窘迫的闭眼喊道:“你这个大色狼,别靠我那么近,放开我啦!”
谁知他非但不放手,反而贴在她耳畔,哑声呵气,“你确定?”
她又痒又羞,忙往旁缩,才要开口,就感觉到他用大腿硬是分开她的双腿,热烫坚挺的男性隔着牛仔短裤抵着她双腿间的柔软,她倒抽口气,惊得睁开了眼,“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笑得无辜又邪恶,故意前后摆动了一下腰部,熨贴挤压她。“你不是一直喊我色狼吗?这只是正常反应。”
感觉到他暧昧的压迫,一股火热从小腹往上窜烧,她又抽了口气,俏脸变得更加火烫,羞窘的道:“别这样……”
“别怎样?”他舔吻着她的耳垂,下半身缓缓移动挑逗着她,“这样吗?”
“你……”她红着脸,咬着下唇,还是逸不住申吟,“讨厌……”
“讨厌?”他一挑眉,用一只手把她两手牢牢钳在头顶上,然后伸手探进她的T恤里,隔着胸罩揉搓爱抚她柔嫩饱满的雪白浑圆。
她无法克制的娇喘出声,双靥火红,浑身无法控制地轻颤着。
“承认你在嫉妒……”他继续用下半身和她厮磨着,哑声逼迫,“我就停下来。”
“我才……没有……”她羞恼的死撑着,不肯认输。
“没有?”早料到她不会轻易认输,他微笑,大手向下解开她牛仔短裤的裤头,伸手探了进去,用手指爱抚她双腿间的湿热柔软。
“不要……”她粉唇轻颤,只觉得羞,想闪却无法闪,然后他开始移动手指,挑逗她的欲望,瞬间,她只觉得一阵火热烧空了她的脑袋。
喔,天哪……
“你好敏感……”他俯身回到她唇边,哑声说:“又湿……又热……”
“别说了……”她摇头,喘气嘤咛着,双眼氤氲的看着他,根本无法思考。
她春心荡漾的迷醉模样教他差点把持不祝。
额角渗出点点汗珠,他语音粗嘎,坏心的改口道:“那承认你在吃醋,我就不停下来。”
“我……”她咬着下唇,眼眶一红,差点哭了出来。
“说埃”他在她唇边沙哑诱哄着。
“我才……”
她话没说完,他就坏心的停了下来,她忍不住弓起身,他却只是握压住她的腰,不肯满足她,她挫败的轻泣出声,甚至没注意到他早松开了她双手的钳制。
“嘘……别哭……”他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摩挲着她的红唇。
“拜托……”她哽咽着,因为他的逼迫也因为欲望而颤抖。
她脆弱的表情牵动着他,虽然心疼怜惜,但仍想听到她承认对他的感情,他哑声哄她开口,“告诉我。”
“我……”看着他咖啡糖般的双瞳透着坚决,她抵不过他的逼供,两眼泪汪汪的,颤声微启芳唇,“你……明知道我……”
“我想听你说。”他执着的要求。
气他这样强逼自己,她泪流满面又恼又窘的道:“我嫉妒她有一副好身材!我嫉妒她长得那么漂亮!我嫉妒她能吸引你!这样够了没有?”
“不够。”藏住心里的雀跃,他双瞳发亮,还是不肯放松,想听她内心深处的秘密。“还有呢?”
“你不要得寸进尺——”她气哭出声。
“我想要更多。”他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更多、更多……”
他是如此强势又温柔,好过分、好过分,又不公平,却还是一点一滴的瓦解她堆砌许久的心墙。
“请你……拜托……”他凝望着她,任性的要求。
她看着他,心头一颤,一瞬间,兵败如山倒。
“我爱你……”她无奈气恼的开口,将自己的心赤裸裸的摊在他面前,哭着伸手捶他,仿彿溃决的堤坊,一再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好过分……过分、过分、过分……”
无法言喻的情感像烟花一般在胸中炸开,他原本只是猜测她对他是有感情的,但她却老是把他往外推,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在听到她说之前,他心里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自信,所以才逼她,想听到她亲口承认,没想到却得到更让他震撼的答案。
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小女人,他俯身吻住她,不再压抑内心的****,热情的索取她口中的甜蜜,爱抚她细嫩柔滑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娇吟出声,在他的大手下发热发烫。
他褪去两人的衣物,膜拜她温润如玉的娇躯,吮吻轻咬因他的抚弄而挺立的粉嫩蓓蕾。她发出细碎的申吟,小手攀着他的颈项,挺身和他肌肤相亲,渴望得到更多,平复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热欲望。
她既柔软又香甜,热情、湿润、诱人……而且爱他……
她爱他。
胸口被那股激越塞得满满的,几乎是用一种崇敬的心态,他注视着她,捧握着她的腰臀,缓缓进入她。
她太过娇小,几乎无法容纳他,然后感觉到她身体里那层阻挡,他顿住,肩背渗出一层薄汗,气息粗重的嘎声开口,“你要我停下来吗?”
“你敢再停下来——”她咬唇摇头,攀着他的肩颈,杏眼圆瞪,娇悍的警告他,“我发誓我会宰了你!”
他薄唇一扬,伸手到两人之间揉抚她的欲望,让她更容易接受他。
她申吟颤抖着,他爱怜的吻着她,然后穿透她那层薄膜,她疼得蹙起秀眉,轻叫出声。
他埋在她身体里,肌肉紧绷,强忍着欲望,温柔的吻着她,让她适应他。
她轻喘着,疼痛逐渐平息,欲火却燃得更旺,她忍不住轻轻挺腰,他闷哼一声,“别……别动……”
他的反应让她惊讶,她不禁又试了一下,他额冒青筋,又哼了一声,可这回再忍不住,白热化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他捧着她的腰臀,开始摆动。
她低呼出声,随着他越来越强烈的节奏挺腰相送,一种莫名所以的压力在体内堆积。
“再说一次……”他开口要求。
体内的火热压力教她无法忍受,她颤抖地申吟:“亚历士……”
“我想听……告诉我……”他加快速度,索取她能给的。
“我爱你……”她无法自己的在他怀中轻泣低喊着:“天啊,我爱你……”
一股强烈的男性满足感充塞心中,他一次又一次深埋进她的身体,在她体内释放出来,带她攀上高峰——
窗外天色微暗,已是黄昏。
从睡梦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裸身偎在他怀中,想起早上她和他做了什么,不由得感到一阵惊慌。
天啊,她说了吗?
她是不是全都说了?
捂着唇,她盯着他,脑海里的记忆飞闪而过,却清晰煽情,她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却更加慌乱。
这个坏蛋!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现在可好了,他知道她爱他,知道她根本无法抗拒他,可他却什么也没说。
心口闪过剧烈的抽痛,她喉头一哽,知道那本来就是奢望;对他这种男人来说,她只是一时的欲望和冲动而已吧?像是主菜前的沙拉,饭后小点之类的……
可恶的家伙!
咬着下唇,她忍住夺眶的泪水。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这里!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
强迫自己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她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捡起被他丢到地上的衣物穿上,然后用最快的动作,迅速无声的收拾行李。
临走前,她看着躺在雪白大床上酣然熟睡的他,又掏出两个小橡皮图章,凑过去在他额头上,左右各盖了一个小猪头和一个小色狼章。
那让他的俊脸看起来又矬又傻,她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吻了他,才溜下床,悄无声息的提着自己的大包包,溜出他的房间、他的屋子,和他生活的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