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傲翎抓住他的衣领,神色担忧:我想他是被南宫司抓去了。
“南宫司?愈者南宫司?”
南宫傲翎点点头:我的妖术就是他们激起的。
“他们,你和他们?”玄不怵懊恼地皱起眉,“他……”就是无法说下去,心头纠结得紧。
可是,翎儿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
好吧,就算激起妖气都是为了救他,但假如是用这种方法,他宁愿继续被南宫王族控制,也不要其他男人碰她一下!
该死的!他一定要把那黑蛇红蛇全部砍断!
南宫傲翎瞥见他那张红火的俊脸,猜到他的想法,不由地捂住嘴巴,偷笑起来。
玄不怵转过头来,看见傲翎那甜蜜的笑容,不悦地轻吼:“女人,你还笑得出!”
不行!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大掌猛地把她推到床上,后背撞到床板,撕裂的刺痛让傲翎皱起五官,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你找死啊,这么粗鲁干……
“嗯……”
“记住,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翎儿……”
南宫傲翎满足地闭上眼眸,玄不怵也满意地闭上眼睛,拥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玄不怵很早就起来,站在院子里帮老爹劈材。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身体,拿起小斧头,两刀就把一根木头分成两半,绝不拖泥带水,力道勇猛,干净利索。
老爹在旁边抽着烟斗,看得不亦乐乎,还跟他闲聊起来:“我看大侠身手敏捷,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吧?”
玄不怵用手背擦擦额头的细汗,微笑地摇摇头:“我不是什么大侠,只是碰巧救起任操而已。况且宝儿和我是好朋友,老爹就叫我阿玄吧。”
“好好好,”老爹微笑地点点头,“阿玄,老夫看出你家娘子有点异常,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而且还有股邪气。”炯炯有神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稳重,锐利的神色。
玄不怵依然微笑地看着他,诚实地点点头:“老爹好眼力,阿玄也看出老爹并不是普通的乡村渔夫吧。”
“哈哈哈……没想到老夫在这渔村里渡过二十载,依然还沾有江湖之气。”老爹喝了口白酒,把葫芦放在一旁,非常敬佩眼前的年轻人。
玄不怵从头到尾打量一翻,十分确定地说:“假如晚辈没猜错的话,老爹应该是二十年前堕落山崖的无极罗刹——亡疾。”
“好眼力!”亡疾有些诧异,“看你年龄不过三十,怎会认出老夫呢?”这些江湖之事早已无人提起,何况当年的他只是个黄毛小子,不可能知道的。
“呵呵……这是秘密,恕晚辈不能直言。”
“嗯,君子不做为难之人,阿玄不必介意。”亡疾也没继续追问,提意道,“假如阿玄有意在此长住,老爹可以让出一间屋子,让你与娘子同住。”看得出他娘子身上的伤势颇为严重,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痊愈的。
“不麻烦,老爹不必担忧。”玄不怵一边说,一边拿起另一根木头,继续工作。
“老夫是怕莺儿……”
“嗯?”玄不怵疑惑地挑起眉头,“莺儿是谁?”
“操儿的妻子。”亡疾把烟斗放在一旁,视线移到门外,看着一抹纤细的身影渐渐逼近。
玄不怵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一个娇俏丽人正拿着木盆走进,纤手时不时掠过额头,擦干细汗,动作妩媚,诱人。
“小心点,她不是普通人,阿玄。”亡疾丢下一句话,眼神掠过一丝悲痛,转身走回屋子。
玄不怵没错过他的神情,目光回到莺儿身上。她不是亡疾的儿媳妇吗?知道她不是普通人,怎么他还会把她留在儿子身边呢?再说,亡疾武功高强,怎么连一个柔弱女子都对付不了呢?里面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似乎一切都变得非常神秘,为了傲翎的安全,他还是决定按照亡疾的安排,住进旁边的一间小泥屋里。
三天后,由于每晚都吸取玄不怵的鲜血,利用新鲜猪血补充体力,再加上玄不怵的细心照顾,南宫傲翎小腹的伤势已无大碍,终于可以下床走动。
慢慢地走出房间,推开屋子的木门,发现玄不怵正在院子里砍材。赤果的上身,健硕的后背挂满点点汗水,强壮有力的臂弯正对付着那堆比他还高的木头。原来每天听见的劈材声都是玄不怵在工作。
南宫傲翎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可以与心爱的他一起,没有任何人打搅,倒是非常悠闲自在,无忧无虑。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娇小的身影转身回到房间里,顺手拿起挂在木盆的手巾,然后微笑地走出内室,想出去为他擦擦汗。
刚跨出门槛,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挂在玄不怵的手臂上,甜美的笑容如花般开放,手里拿着一个饭碗,眼神妩媚地注视着他。
听不清楚他们两个说了什么,玄不怵倒是没有拒绝女人送上的美食,爽快地把碗里的东西喝完,一股血腥味道渐渐飘来,南宫傲翎蓦地皱起眉,直觉告诉她,这女人并非寻常之辈。
“谢谢,莺儿。”
亲密的称呼使傲翎嘟起嘴唇,后退一步,回到房间里。心里虽然有气,可是玄不怵说过爱她,就要信任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
“我明天再来,怵……”
粉拳紧握,牙齿间发出咯咯声音,无耻的女人居然叫他:怵!
“好的,我等你。”
“……”双眸突然瞪大,对于玄不怵的回应实在难以置信,难道最近他们两个都是这样相处的吗?他怎么从未说过这事情?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