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还是那句不放心的话:万事小心点,别被人揩油!
“放心吧,这身体永远是你的。”
脸蛋蓦地一阵绯红,纤手推推他的胸膛,哪有男人这么直接的,说得她像个急色鬼似的,尽是想着那些事情。
“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翎儿……”薄唇渐渐移动,朝着目标进发,谁知道门外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打住玄不怵的动作,剑眉不悦地耸高。
“谁啊?”朝外大声询问。
“阿玄哥,老爹请你过去一趟。”娇滴滴的嗓音传来,两人同时打了个冷战。大热天的,这女人用来降暑一流。
“好,你等等。”玄不怵应了一声,垂下头,点点南宫傲翎的唇瓣,细声在她耳边叮嘱一番,不让门外的人听见。
傲翎乖乖地点点头,纤手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腰身,目送着高大的身影离开房间……
玄不怵跟在莺儿身后,鹰眸注视着前面的女人,莲步翩翩而行,时不时转过头来,对他盈盈一笑,媚目神色柔情,精致的脸蛋粉红诱人。
说实话,这种乡村之地,出现一个如此美艳的祸水,任谁都会起疑心。再说,这种女人心甘情愿跟一个山野粗人,更是说不通,难怪亡疾会一眼认为她不是普通人。
这个江湖人还是有见识的。
莺儿带着玄不怵来到屋子后面的柴房,把门推开,发现仁操躺在草堆里,脸带疲倦,全身发白,一动不动,跟死人没啥区别。
“阿玄哥……”
玄不怵挑挑眉头,扫了一眼仁操,问道:“你该不会把他吸干了吧?”
“他哪比得上阿玄哥。”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再正常不过,何况逢场作戏呢?”
“阿玄哥见解实在独到,莺儿好喜欢。”
“呵呵……那还等何时呢?”
视线扫过,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莺儿身后,她却被自己吸引住全部注意力,完全沉迷在他的魅力里。
两手把她的长发绕到前面,将外套拉下,露出洁白纤细的脖子。身后两道红色光芒蓦地闪烁,两只可爱的獠牙渐渐伸出,目标便是那诱惑之处。
薄唇勾起性感的弧度,对着莺儿身后的她点点头。突然,黑色影子迅速往前一步,两只獠牙准确地插—入莺儿的后颈部,同时,莺儿猛地一愣,僵硬,无法动弹,无法抗拒后面的入侵。
全身血液以不可形容的速度,朝脖子伤口涌过去,就连身上的神经都被拉扯上,聚集成一团,柴房里渐渐地飘起一种属于鲜花的香味,说不出名字,却非常好闻。
南宫傲翎想起刚才的情形,心里就一阵怒气,更不会放过这个打她相公注意的小花妖。猛烈地吸取,贪婪地吞噬,咬住她的脖子那一刻就没想过要离开。
身前的人儿渐渐地失去生气,美目半合半眯,嘴唇发紫,脸色苍白。一股白色雾气从她的鼻子钻出来,迅速从门口飞出柴房。
南宫傲翎感觉到她身上的妖气消失,猛地抽回獠牙,那柔软的身体直接掉进玄不怵的怀抱里,晕迷不醒。
玄不怵提起手掌,两指掠过颈部的两个小洞,平复她的伤口,然后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子,倒出一颗红色药丸放进她的嘴里,捏了下喉咙,莺儿乖乖地吞了下去。大掌按在她的额头,试探着温度。
南宫傲翎擦擦嘴边的鲜血,来到玄不怵身边,担忧地看着莺儿,用嘴形问:会不会吸太多了?
玄不怵注视着她,微笑地摇摇头:“翎儿去把老爹带过来,好吗?”
傲翎点点头,迅速跑出柴房。不一会,领着亡疾走进来,此时的莺儿脸色开始恢复,虽然还有些苍白,血色已渐渐呈现。
亡疾来到仁操身边,探探他那微弱的气息,无奈地摇摇头:“操儿终究未能躲过此劫。”没想到阿玄的帮忙还是迟了一步,这花妖吸取阳气太厉害了,完全不理会操儿的体质。
玄不怵从白玉瓶里倒出另一颗药丸,递给亡疾:“老爹,让裘兄把药吃下,以你我内力可以救回他的。”
“这……”亡疾见玄不怵如此小心翼翼,便知道此药珍贵无比,怕是时间少有。
药味迅速蔓延,傲翎的双眸闪过两道红光,玄不怵立刻把她转过身去,拥她入怀,把脸蛋埋在自己胸膛里。
“别迟疑,再拖就来不及了。”玄不怵吹促道,这药可是九阴血做药引的,还真担心傲翎会压抑不住,扑上去直接把药给吃了。
“多谢阿玄!”人命关天,亡疾也没在推搪,接过药丸,放进裘仁操的嘴里,让他吞下。
转过头去,视线定在莺儿身上,已感觉不到她的邪气,满意地露出一抹微笑,上天还是还给他一个干净的儿媳妇。
药味消失,南宫傲翎也恢复原样,缓缓转过头去,注视着老爹。看他和裘仁操的长像完全不一样,难道裘仁操比较像他娘?
“老爹,你先扶裘兄回房,我让翎儿送莺儿回去,然后再过来为裘兄治疗。”
南宫傲翎听了他的话,乖乖地扶起莺儿,玄不怵在另一头用一只手借借力,没有与莺儿太过接近。
亡疾点点头,抱起裘仁操,众人离开柴房。
接下来的日子,玄不怵和亡疾都在裘仁操的房中渡过。玄不怵是纯阴之躯,亡疾练的是纯阳内功,二人合起来刚好扯平,平和的内力补充到裘仁操身上,对他就不会有任何伤害,也不必担心他会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