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既然妈咪不戴,那你就归我所有吧。反正妈咪也不缺你这一件。”轩辕羽姗嘿嘿笑着将玉坠挂在了脖子上。
将玉坠戴到脖子上后,轩辕羽姗又开始找也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纳闷儿地说道:“真是奇怪了,妈咪怎么把护照藏得这么隐蔽啊?害我都找不到。”
轩辕羽姗终于在一个暗盒里找到自己的护照。放在唇边热情地印上一吻,轩辕羽姗兴奋地差点尖叫。
护照到手,成功第一步。
嘿嘿嘿,冷哥哥,你在加拿大等着姗姗啊!
我轩辕羽姗的猎爱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夜深人静的轩辕大宅,所有人都睡着了,轩辕羽姗却行动了。只见她提着一个旅行箱走出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在走廊里。唯恐会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家人,那她就不好走了。
轩辕羽姗乘着夜色,打的来到了机场,在机场门口,竟然不小心跟里面出来的人撞到了一起,害得她手里的皮箱摔到了地上。轩辕羽姗想也没想,便立刻插着腰责怪对方:“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竟然敢撞本小姐身上。要是把本小姐的东西撞坏了,你可要负责赔偿。”
对方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戴着一幅墨镜,一脸阴冷地瞪着轩辕羽姗。
“怎么?不敢说话了吗?哼!还不赶紧给本小姐把东西拾起来。撞坏了别人的东西,都不知道道歉,真没礼貌!”轩辕羽姗皱着可爱的小鼻头,讥讽地说道。
那墨镜男身后立刻走出几名身着劲装的男人,他们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就要对轩辕羽姗出手。这群彪形大汉的出现吓了轩辕羽姗一跳,她强自镇定地对墨镜男说道:“怎么?没理就要动手打人吗?真是个野蛮人!”
墨镜男抬起一只手臂,挥了一下,那几名彪形大汉立刻听话地退到了他的身后。
墨镜男的目光冷冷地射向了轩辕羽姗,只吐出了五个大字“恶人先告状”,便大步向外走去。
“唉!你给我回来!”轩辕羽姗生气地跺着小脚。这群野蛮人,撞掉了她的东西,竟然不知道给她拾一下。她插着腰对那挺拔的背影吼道:“野蛮人!一群山顶洞下来的不开化的野蛮人!下次要是再让我撞到,你们别想这么轻易地溜掉。”
听到轩辕羽姗的话,那墨镜男停驻了一下脚步,但也只是停了数秒,便又继续向前走去。那群彪形大汉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轩辕羽姗一眼,那气势活似黑社会的打手,不过他们谁也不敢出手,都听话地跟着墨镜男上了等候在机场外的加长型豪华娇车。
“唉,真倒霉!”轩辕羽姗无奈地耸了耸肩,今天算她倒霉,遇上了一群厉害人物,只好自己收拾东西了。
站在加拿大多伦多的机场门口,轩辕羽姗伸展着双臂欢呼着:“冷哥哥,小姗姗来了!”
出逃成功,她马上就能见到冷哥哥了。
提起行礼箱,她兴奋地向外跑去。
站在冷宅门外,轩辕羽姗按着门铃,一个金发男人走了出来,对方仔细地观察了她一眼,然后傲慢地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
“老伯伯,我找冷哥哥。”轩辕羽姗笑嘻嘻地说道。
“冷哥哥?这里没有什么冷哥哥,你找错地方了。”金发男人说完就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讥讽地说道,“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要妄想跟我们冷先生攀关系。我们冷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对象决不是你这种花痴。”
“哼!我才不是花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哪里跟冷哥哥攀关系了?他本来就是我的冷哥哥。”轩辕羽姗气愤地翻着白眼。这个外国男人怎么这么可恶?竟然这么误会她。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金发男人一脸的不耐烦,下了逐客令。逐客令下完,那人就直接走回了屋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唉!”轩辕羽姗插着腰,站在那雕花的大门前,无奈地歪着小脑袋。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竟然把她轩辕集团的大小姐关在门外!
她气愤地死命按着门铃,那金发男人说什么就是不出来。
“好!你不出来是吧,我就吵死你!”轩辕羽姗的手指放在门铃上就没再松开。只听一阵阵刺耳的门铃声在整个冷宅整了起来。
那金发男人终于被惹急了,他跑出来对轩辕羽姗吼道:“小丫头,你要是再敢按门铃,我就报警了。”
“嘻嘻嘻……”轩辕羽姗把手放到了脸侧,吐着舌头,向对方做着鬼脸。气得那金发男人的脸色一阵阵发青。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熟悉的磁性嗓音在轩辕羽姗的身后响声。
“冷哥哥!”听到这每天在梦里出现的熟悉嗓音,轩辕羽姗兴奋地转过身子,跳到了冷宇轩的身上。她的纤手圈上了冷宇轩的脖子,她的长腿绕上了冷宇轩的腰。
“你是?”冷宇轩诧异地望着这突然跳到自己怀中的女孩儿,刚想扯掉她的手,便看到了那张与小灵儿如此酷似的小脸。同样迷人的灵动大眼,同样惑人的粉嫩娇唇,同样直挺的俏鼻,同样鬼灵精怪的性子,唯一不同的是比小灵儿多了一份霸气。他笑着搂紧了怀中的小人儿,宠溺地说道:“小姗姗,你怎么来了?”
“谁让冷哥哥好久都不去看姗姗啊!姗姗想你,当然就来看你了。”轩辕羽姗噘着小嘴向冷宇轩控诉着。
“对不起,小姗姗,是冷哥哥不对。冷哥哥太忙了,一直脱不开身。”轩辕羽姗的话让冷宇轩的心中一阵愧疚,他曾经答应过小姗姗会去看她,可是每当看到轩辕傲世与灵儿在一起那甜蜜的模样,他就会心痛。看不到,就可以麻痹自己,让自己暂时忘记失恋的痛,所以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国了。可是见不到灵儿的痛亦不好受,让他的身心饱受煎熬。无数个不眠的夜里,他都是在极度的思念里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