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默许呢。还有那些个小贩与禁军是相同的目的。”冷傲霜一个一个的回答着冷昊的问题。
这凤天临与藏玲结盟,在这里出现大量的藏铃并不是太奇怪,只是这些人为什么要伪装。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吗?还有以冷傲霜连日来的观察,与这一路上发生的事。这凤影再现的消息应该是被某些有心人给故意封锁了。
这里面有谁是出于好心,有谁是阴谋。冷傲霜心中自有思量。
而且这凤天临派人监视自己,自己一早就知道。
“霜,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冷昊突然用十分危险的眼神望向冷傲霜,语气中也有着十分的严肃。其间还透着一丝愤怒。
“怎么这么说。”冷傲霜奇怪的问到,没有一丝慌乱。不过那平静无波的眼哞中划过一丝心虚。很快。快得让人抓不住。
当初她不说,是怕铭在家担心,也怕冷昊会过度紧张。
并不是意的隐瞒。不过怎么说都是说谎了。
“那你说默许是什么意思。还有孟家小姐与韩家小姐去哪了,还有你今夜为何一定要等到风。”冷昊凌厉的眼神直逼冷傲霜。
心道。妻主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如果不是她今日说漏嘴。还有自己的近日来的观察,自己还真不知道。如今的形势是如此的危险。
难怪妻主总会有那样下意识的动作。
妻主你可知。要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要是你真出事了,我怎么跟铭交代呀。
如果不是自己坚持,妻主一定。百分百的不会带上自己。
“凤珠与藏玲早已经结盟,琴与泞儿去了北方,风一直在监视着藏铃使者,而云也已经来到了凤珠京城。”冷傲霜认真的细听了一下的动静,然后压低声音用两个人的说道。
“什么!”冷傲霜说完好一会后,才听到冷昊那满是愕然的惊呼声。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妻主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应该是在孟家小姐临行前的事情吧。
妻主居然瞒着他们。不过他又有些理解了,如果他们都事先知道了所有,那自己一定不会同意妻主亲自前往了。因为太危险了。
而且就算妻主坚持下来了,可守在家里的铭,又该是如何的担忧呢。
客栈里的另一间房里,溪以岚安静的坐在桌旁,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这两人就是她的贴身侍卫。
“殿下为何废心接近那人。”红菱恭敬且带着询问的问着她的殿下主子。
“因为那人可以解我月溪着之危。”溪以岚淡淡的说到。
当初第一眼只觉得这人不简单,想收归己用。虽然知道很难,但自己为了本国的百姓,她必须试上一试。但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是凤栖唯一的王爷。霜王爷。那个威慑四国,名动八方的霜王爷。
傻了六年却在一夕之间苏醒。能够在最短时间接触郡州水患。能够运筹帷幄之中。绝胜千里之外的霜王爷。能够在一夕瓦解前皇后的阴谋。能够保自己的父妃死而复生,再登上后位。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平常之人能够做到的。
“这人是什么人,能够有如此能耐。”红线不以为然的到。
要知道现在的月溪可是处在内忧外患之中呀。如果不是这样。二殿下也不会亲自前来了。要知道二殿下从不过问朝政。只因大殿下本事没有,那找茬的本事到是一流。
所以二殿下才会对外宣布,对皇位无意。只想逍遥江湖。
可没想到等殿下回宫后,大殿下逼宫,女皇一气之下病倒。而这四国间的暗斗也好象已经明晰了,就差一火头了。
要说红线怎么会知道这些。淡然是她们的主子说的拉,她们姐妹从小就跟在二殿下身边,二殿下有时候也会与自己说上几句。
“凤栖君傲霜。”溪以岚一字一字的吐出五个字。
溪以岚对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又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红菱,红线,她给予最大的信任。
“她。她。是君傲霜。”红线结巴了,那人她怎么看都不象是残暴的霜王爷呀,照她看来,眼前这人虽然是冷了点,可是她看到的却是一个对夫郎百般呵护的女人。
很难将她与残暴联系在一起。
“对,而且她对我的身份是了如执掌,怕是我接近她的目的她也清楚得很。”溪以岚知道她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会是那样的淡然与平静。
还有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看似无心的陪着夫郎乱逛,实则真正在做什么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吧。自己虽然有察觉,但却是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北方。
“累死了。”韩泞一回到她们住的地方,就满嘴埋怨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她们现在住的就韩家在北方的别院里,她们到这北方后,孟琴就把冷傲霜之前交代给一定要在到达后才能打开的锦囊。所以呢,就开始了她们累死人不偿命的生活。
“泞儿,你别喊累了,不过过了今天,事情就差不多了。”孟琴安慰的说到。这也难怪泞儿喊累了,来到北方快一个月了,酒楼今天也开张了。
再加自己身后的孟家,泞儿身后的韩加,这北方的情报网已经布置得差不多,只要各国有任何的动静,她们都能够第一时间知道。
在加上傲霜给予的权利,这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