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韩军师刚才突然到来,叫她们住手。”红线跟随西以岚多年当然知道殿下已经发怒了,于是小声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红线你好大的胆子,军师的话你都不听。你眼中可有军纪的存在,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溪以岚听完后大怒道。可是她心理又怎么会不知道,红线一直对韩泞那晚的态度耿耿于怀,今日才会如此吧。而她也有小小的失望,这红线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怎么就一点都不懂呢。
而从此事上。她也再次见到了韩泞的不同凡响。就连自己都不曾想到。而她却想到了。要知道这半个月的粮草可不是小数目。要是全部集中于一处。一但出现变故。那后果可就。
“殿下且慢,这事也怪本军师未明言清楚,才会如此。”韩泞并不是未红线求情,而是她接下来的计划里,如果少了这个冲动的红线还真的走不下去。
“你们全都退下。你。去将先锋队的雾诗找来。”韩泞说完前一翻话,后对着那群还愣着的士兵到。最后拉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加上了一句。然后偌大大粮仓与前面的空地上只又四人。韩泞,溪以岚,红菱与红线。
而红线也没想到最后令自己免与受罚的人,竟然是自己一直以来讨厌的人。要知道殿下对军纪要求极其严格,那二十军棍打下来,估计她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而韩泞也没想到这次的无奈之举,救了自己一命。
“二殿下可否责怪在下的越俎代庖。”这月军的主帅是她溪以岚,而自己则在面前发了号令,不管是情愿还是违心,韩泞说出了这句话。
“韩小姐不必多虑,本殿下还要感谢喊小姐的考虑周到。”溪以岚面色沉静的道,看不出情绪。
“参见二殿下,韩小姐。”正当韩泞不知任何接话的时候,雾诗来了。
“请起。”溪以岚道。
这毕竟不是自己的人,所以她还算是有礼。而这些人怎么说也是为自己在欲血奋战。
“雾诗你命人在营后找一处安置好粮草,另外找人一定守好。”韩泞在收到溪以岚的暗示后,开口到。月军军营的背山而立,而那山上到处是一片岩石,还有一处水溏。就算有人想毁也很难。
“是,殿下。”雾诗是一个很懂察颜的人,也很懂世事。所以虽然命令是韩泞下的,但她应的却是殿下而非韩小姐。
“去办吧。”溪以岚严肃的道。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人,但怎么说也已经归人自己的旗下。那就要守自己的军规,所以她现在是以一军主帅在说话。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但是这日子却异常的平静,就好象现在的天下是四海升平,没有丝毫的战火硝烟,也没有黑暗。让在战火中小心翼翼过日子的百姓轻松了半口气。因为只要有心的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过她们能够过上这平静的日子十天已经不易了。
而此时的冷傲霜只是静静的呆在她自己的营帐内,不知在想什么,又或是做什么?每天她的生活或是饭菜都是由风亲自送进去。而风每次进去也只是看到她的宫主每天都只是赴在案前,埋头苦思着什么,又或是拿着那奇怪的笔画着什么?
可是她一进来宫主又会将其收好。她看不到一点。
不过她也在意,因为她只担心宫主的安全与身体的健康,看着宫主这样。也没什么太大的担心与忧心。
“傲霜到底在做什么?”高心颖一见出来的风,心急的问到。
这都十天过去了,傲霜这是怎么拉,怎么都不出来见人了。而且还不准任何进去找她。就连她都不可以,她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为什么不可以让她知道。难道是有危险的事。要知道上次她在知道傲霜只身一人前去刺杀的时候,她可是吓出一身冷汗,也不顾身份的大骂她一顿。尽管傲霜从未在她们面前摆过她王爷的架子,但她们的思想里始终存在着君臣之道。
“属下真的不知道。”风很是无奈。这十天来高小姐每天都要问一次,而她也是真的不知道嘛。她自己还想知道呢。
而凤珠皇宫的凤天临却一日比一日易怒与阴冷。这偌大皇宫里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过着日子。现在她们的皇上心情不好,甚至是糟到了极点。不仅凤栖兵临城下,就连与月溪的战况都是败战连连节节后退。还有前些日子城出先刺客的事情,就到现如今都不曾抓到人。而且就连是何人所为都不知道。
要知道现在的京城可守卫森严,各俯的戒备当然也不会低到那里,可是就在这样森严的守卫之下。所有的皇女都。虽然皇上冷硬无情,但怎么说那都是自己的女儿啊,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还有朝中的大臣,要知道现在的凤珠可真是到了强弩之末了。
简单的说就是大势已去。但总有些人想做着无谓的挣扎。
而这也正是冷傲霜所想,她要对方慢慢感受死亡的逼近,与心灵的折磨。冷傲霜说过,惹她就要有付出一切的打算。
凤天临看着这些天送来的奏章,心是越来越凉,这平静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凤天临还会不知吗?而她也很奇怪这月溪怎么还会有反击之力。难道真是君傲霜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可是她的两路大军又没。她没想到她会输,而且还输得如此彻底。但她那高傲的自尊不允许她承认自己的失败。而她不想做这亡国之君。她将奏章一扫。洒落一地。吓得殿上的宫女侍人,面色一白。就怕自己的脑袋会在下一秒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