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你先坐下。”秋水芯终于止住了泪水,因为他知道她女儿的个性,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她是不会罢休。
“琴儿,依儿中毒了。”等孟琴坐下后,秋水芯才艰难的开口,可一开口就不意外的看到对面坐着的人惊讶的跳了起来,惊呼声也岁之而起。
“什么!”孟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但更让她惊讶与气愤的是,他们为什么会对依儿下毒。平时看似温和的孟琴浑身发着寒气。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所有的事,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到底出了什么事,直觉告诉她,她的父亲知道什么?于是她压下心中所有的愤怒再次坐下。
“都是我不好,当初要不是我坚持生下依儿,他就不会一出生就身中巨毒。”秋水芯再一次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可是要他亲手打掉自己的骨肉他何其忍心,也正因为这样,那个发誓爱他一生的女子,从此对他冷淡,夫郎一个一个的娶进门,而自己也从正夫的位置拉了下来,住进了这个无人问津的小院。
伤口再一次嘶开,但他却不再象以往的痛了,如今的哭泣只是在担心儿子,还有他的女儿,这个女儿本性温和,却为了保护自己而变得冰冷。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孟琴脱口问到,当年在自己还不到四岁,但依稀还记得母亲对父亲的好,对父亲的宠,可不知道为何到受来如此的冷淡,而家中也多了许多的男人。还有她曾听管家说起过,已逝的外婆在文坛泰斗,现朝中好多官员都是她的学生。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她现在最想了解的一件事。
“当年。”秋水芯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孟琴。
孟琴越往下听,心理的疑问就越多,原来母亲以前同样有着傲人的文采与谋略,可正当她准备入官场的时候,父亲中毒了,但父亲到后来却没事,因为他所中的毒全部被他腹中的儿子接收了。这也就是依儿的身体如此赢弱了。
其实在当初自己学习过医理后就发现了不妥,因为依儿的药物根本就是含毒的。多年的疑问终于解开了,但她也陷入了更大的迷雾当中。
“是什么毒。”孟琴在压下心中所有后,问出最关键的。
“不知道,大夫都查不出来。”秋水芯心疼的望着床上躺着的儿子回道。他多么希望女自己的命来换儿子的健康。
“为什么没有请大夫。”孟琴在了解了一切后,才惊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人都这样昏迷不醒了,却没找大夫。
“大夫来看过了。可是却说叫我们准备。后事。”秋水芯哭得更加的悲切了,孟琴看着哭得不能自己的父亲,更加心疼了。在好不容易安抚好后,怒气冲冲的去找她那个无情的母亲去了。虽然在听过刚才的故事后,她感觉到那个无情的母亲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不管是什么?她父亲这些年来所受的一切,她就不可以原谅。
特别是现在,依儿都这样了,居然都不露面。
而此刻正在书房的孟思雯,也是眉头紧皱,哀伤一片,为什么?依儿。芯儿你恨我吗?为了保护你,我放置你不管。只是不想失去你。十五年前的那一天那个人威胁我的人。可我不想做判国之人牺牲了你,你怪我吗?
砰。的一声,把孟思雯从痛苦的回忆当中惊醒,抬起头来看着门口满脸冰霜的人。
“为什么不找大夫?”孟琴用阴冷的声音质问道。
“依儿的毒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孟思雯幽幽的开口到,可这话听在孟琴的耳里又是一声惊雷。孟家何时与皇宫有关系,而这个看似无能又颓废的母亲怎么会与皇室有牵缠,还能请动太医。
“是什么人下的毒。”孟琴此刻才知道,她对这个生活了十九年的家一点都不了解。
“不知道,从那以后再也没见到过他。”不过她却把十几年前的事情告知了孟琴。那个男子是芯儿从外面救回来的,一开始的时候还很本分,可到后来他居然对自己心爱芯儿下毒来威胁自己与他合作,利用自己在朝中的关系将其送入宫,可自己没知他居心不良,怎还会如此做。
可后来他居然就消失了,而为了不让心爱的人不再受到同样的伤害,她不得不装得什么都不在乎,过上了颓废的日子。这样也把心爱的人伤得最深,也让自己的女儿恨上了自己。
孟琴听完后,心里有了一番计较。会是那个人吗?
“解毒的事交给我。”孟琴想到一个人或许可以。就算她多么不想麻烦到傲霜,可为了最疼的弟弟,她没办法。更有可能她们有个共同的敌人。
孟思雯看着转身离去的背影,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儿一点都不了解,虽然自己总在角落看着她们,但还是了解得不够多,就好象她现在的戾气与冷酷的气息是她从不曾看过的,还有她真的能解依儿的毒吗。
不自觉的自己很相信这个不了解的女儿,也是自己最骄傲的女儿。
孟琴站在幽灵宫反堂的门口,遇到了最意外的人。然后走进去把令牌叫给了一个人。
“泞儿出什么事了。”孟琴坐在分堂的客厅里,好奇的问着韩泞。她们性格自己很清楚,不是特别的事情,韩泞不会在傲霜离开的头一天就过来。
就好象自己,如果不是要救依儿的命,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泞儿又是为什么呢。
韩泞正在做着思想斗争,想着要不要让孟琴知道,因为她在刚才知道了在孟琴身上发生的事情,琴姐姐现在心里一定很着急。自己还要让她担心颖姐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