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怜喔。”尉夏雨边哭边说道。
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她死了爹或者是死了娘,却万万也想不到,她哭的是刚刚被她不小心踩死的蚂蚁一只。
我会好好的安葬你的,让你下辈子好好投胎不要再做小小的蚂蚁了,不然又会让人不小心踩到的。尉夏雨边把死掉的蚂蚁放进手心里,边喃喃地在心里说道。
你们听过没?还有人为死了的一只蚂蚁安葬,说出去要笑死人了,不过你不能笑尉夏雨,因为在她眼里,这是一件非常重要而隆重的事情,她认为人与所有有生命的东西一样,没有贵贱之分,没有等级,同样是生命就应该得到同样的对待。所以,不要说一只蚂蚁,一棵小草,她都会尽力把它救活。
终于把蚂蚁埋葬了,搞好了她才抹了一把眼泪离开。走在大街上不时有人跟她打招呼:“夏雨,我家没菜了。”
“好,我一会给您送去。”
“夏雨,给我点钱。”
“行,我这还有一些,拿给你。”
“夏雨,帮我种田。”
“好啊。”
“夏雨……”
“好……”
跟在尉夏雨后头的那个老人忍不住摇摇头,哪有人善良到这种地步的?善良到让他们众神都感到汗颜,让他们无地自容。人们说他们是救苦救难的神仙,但是他们却比不过一个人间小女子,汗,太惭愧了。
回到家的尉夏雨朝床上的猫猫狗狗们笑眯眯地说道:“你们要乖乖的喔,我去给大家送菜送钱就回去给你们煮饭,好不好?”边说边拿了钱就往外走。不一小心,撞上一个老人家。
“哎哟,痛死我了。”老人家边叫痛边蹲下身子,然而只要你仔细一点,就能发现,他的眼里正密切关注着尉夏雨的反映。
尉夏雨见不小心撞伤了老人家,吓得眼眶立即红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扶起老人家,准备去医院。
“对不起,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定会负责把您医好,我们马上马上去医院。”尉夏雨说着赶紧蹲下小小的身子准备背老爷爷上医院。
老头子喜出望外,他等的就是这一刻,见到尉夏雨背对着他,见机不可失的他赶紧对着尉夏雨就施法。
尉夏雨却浑然不知,嘴里还不停的道歉,不停的掉眼泪,她怎么那么坏,刚踩死了蚂蚁,现在居然还撞伤了老人家,她太可恶了。边咒骂自己边检讨,殊不知一场意外就要降临到她的身上。
“去吧,到需要你的地方去吧。”老头子终于施完法,对着尉夏雨喝道。
话音刚落下,凭空出现的一团光迅速包围了她,不到一分钟,光团过后,地面上除了老头子外,已经没有了尉夏雨这个人。
呼,老头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终于成功的把人送到那个人的身边去了,也算是功得圆满,成就了人间的大事一件了。
回去好好庆祝庆祝。老头子边想边乐呵呵的消失了。只留下一群饿得活蹦乱跳的猫猫狗狗,在等着主人回来伺候它们。
然后,它们永远也不知道,尉夏雨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为啥?用老头子的话是去了该去的地方,而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穿越了,穿到哪了?
“把他拖下去斩了。”坐在王位上的辽王耶律然冷若冰霜的下命令。
而那个被斩的人则面露土灰,一副绝望的样子。谁都知道,辽王的命令从来没有更改过,更没有仁慈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是风就是风,是雨就是雨,天底下除了他,没有人敢对他的命令他的决定抗议过。
在大辽,耶律然就是大辽的天,大辽的地,大辽的主人,大辽的王。
被拖下去斩的人没有叫喊,也没有求饶,因为叫也没有用,求也没有用,弄不好死得更惨。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人就是因为不服,大叫大嚷结果被五马分尸,死得惨不忍睹,还被扔到了山上喂野兽。
耶律然突然有些烦燥,挥手让下面的人退下去后,自己一个人坐在王位上深思了好久,才站起来往外走。
贴身待卫胡可赶紧紧地跟在身后,只要王去哪里,他就会在哪里。这次看来,王要去的地方,恐怕是不太适合他去了。
凝香宫。
“王上驾到。”
一声王上驾到就把凝香宫的女人乐坏了,香妃想起王上那精壮有力的身躯时便不住脸红心跳,思想一下子就眯到了那个地方上去。
“爱妃,在想什么呢?”耶律然一进门就见到香妃还坦然的坐在位置上立即就心生不悦。这女人,自从上了她几次后,从最初的不甘愿到现在的,只要他招她待寝,她比三十岁的女人还如狼似虎,索要无度。
香妃被这一句话猛地惊醒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虽然王上经常到她这里来过夜,她在后宫也算是得宠,可是王上的脾气古怪残暴,上一秒还是高兴的,下一秒说不定就让你死掉了。整个王宫谁不人人自危?因为王上是个暴君,喜好无常。
“臣妾在想王上,刚才臣妾怠慢了王上,请王上宽恕罪。”香妃脸色发白的跪下来,再得宠的妃子惹王不高兴,一样没有好下场。以前就有得宠的妃子试过了,这样的惨痛经历至今仍让大家历历在目。
耶律然扫了一眼正如秋风扫落叶般颤动着的香妃,他当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可不希望让女人爬到他的头上,更不可能有女人可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