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流苏又妒又忌,没想到耶律烈对她的好,不止是在口头上的,也付诸在行动上,他对流苏的好已经远远超过了王宫里的宠妃们。看来,流苏为后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了。
“有什么好看的,没意思。”流苏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虽然她也很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在这个人面前,她一点也不想表现自己的心思,喜欢是一回事,但是她可不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金钱可买不到她。
耶律烈本以为她会高兴,但没想到她一点也不欢喜,当下连忙又道:“你喜欢什么,本王给你找来。”
“我要天上的月亮,天上的星星,天上的太阳,你能摘下来吗?”故意出了一个难题,看他还不赶紧知难而退。
这下耶律烈为难了,虽然明知她是在说气话,让他讨厌她,让他生她的气,但是他并不想惹她不高兴。
“本王一定会想办法为你办到。”耶律烈想了想,对她承诺道。
这一下不仅霓晚傻眼了,连一心想为难他的流苏也料想不到他居然会迁就她迁就到了如此地步,心有不甘的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气氛一时尴尬之间到了极点,霓晚见了,连忙向他们俩告退,急匆匆地走了,剩下房间内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霓晚从他们的寝宫出来后,一直使劲的搅着自己手里的手帕,她真的快受不了了,她见不得耶律烈对流苏这么好,什么都依她,什么都让她,宠爱有加,但是流苏不仅不屑一切,还对他冷若冰霜,但是偏偏人家耶律烈就吃这一套,千依百顺,要啥给啥,这让她生气妒忌后悔,总之是什么滋味都有。
不,不行,她一定要把耶律烈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才是真正的大宋公主,她才是真正的霓晚,她才是他爱的女人。
不是流苏,不是别人,是她,霓晚。
自从得到耶律烈的批准自由进出寝宫后,霓晚可以是天天都过来报道,从早呆到晚上,美其名曰是陪伴流苏,实则是守株待兔,等待耶律烈回宫。
每次到寝宫里来,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像赴宴一样。每每等到耶律烈回来,她才懒洋洋的起身告退,生姿摇曳的从耶律烈的视线消失。
这天一大早,趁霓晚还没有来,如花就就嘟着嘴,不高兴的对流苏道:“公主,那个霓晚公主越来越讨厌了,天天都来,而且来了还不走了,非得大王回来她才离开,太不识趣了。”
如花忍不住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明眼人现在都看得出来了,霓晚已经对耶律烈动心了,看上眼了,想借机让耶律烈重新重视她,或者是取而代之。但公主就是不当回事,依然对她如故,公主还真是善良过头了。
“如花,你怎么说话的,霓晚公主来陪陪我,这还不好啊,我整天一个人闷着,哪里也不能去,多无聊啊,你应该感谢她,省了你不少事了。”流苏漫不经心的道,今天总算是睡饱了,舒服得要命。
如花急了,这公主还真是傻,那霓晚是来抢男人的,她怎么一点警惕心也没有呢。“公主,她不安好心思,她来这里,是想引起大王的注意,想抢公主的宠爱。”
忍不下去了,真怕到时被打入了冷宫,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呢,不行,她得要点醒公主,不要让公主再继续无知下去了。
流苏看看心急如火的如花,如花是个很忠心耿耿的属下,她为她好,她心里很清楚很明白。可是,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霓晚取而代之,因为霓晚才是真正的公主,才是那个送来和亲的人,不是她。
“如花,她不是来抢我的男人,她是来抢回自己的男人。你忘了,她才是真正的公主,我不是,我是假冒的,我是冒牌的,该她得的就是她的。如果耶律烈要和她在一起,我举双手双脚赞成,立即退出马上离开大辽。”只要耶律烈肯,什么事情都解决了,皆大欢喜,各安其主各顺其命。
“公主,您,您,哎呀……”如花真的是彻底无语了,她本以为公主老实,公主善良,不料自家主子打的是这样的心思,真不知道说她聪明还是顽固不化,或是其他。
流苏扑的一声笑开了,看这丫头吃鳖真的好好玩,不过如果霓晚真的很喜欢耶律烈,想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她倒是可以去跟他说说,也许说不定还会放过她。
“公主,您笑话人家。”如花被她笑得脸都红了,羞涩的娇声道,不好意思再抬头看自家的主子了。
笑够了,她才认真的道:“如花,不要这样对待霓晚,在这里,她也是主,你只是仆,要是真有什么事,我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如花感动的点点头,公主很会为她们这些下人着想,她是跟对了主人了,于是忙轻声道:“公主,如花知道了。”
主仆两人的话才刚停下,门外就传来霓晚的脚步声,还没到门口,声音就传进来了:“姐姐,姐姐,起床了吗?”
流苏看了一眼如花,笑对门外的人儿道:“是霓晚来了吗,快进来吧,我已经起床了,正寻思你什么时候到呢?”
“姐姐在等我呀?”霓晚笑眯眯的推门进来,看到流苏正坐在桌子边,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来问道。
“可不是嘛,等你过来陪我吃早饭啊,早饭还没上来呢,幸好你来了。”她笑笑,连忙吩咐身边的如花去把早饭给送上来。
霓晚对于她的话感到很满意,笑得灿烂无比,忙道